没有受害人的谋杀(1/2)
梅里莎进入伊甸园之后立刻就从地上爬起来,立刻试图进入周围的猴面包树之间隐藏,谁知刚刚站起来却在一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梅里莎带着那个瀛岛士兵并没有在水井旁边,而是在一块新发出来的没有种植任何植物荒芜土地上。
一声痛苦的□□从梅里莎脚下响起,梅里莎迅速向后方退去,同时将□□对准了那个瀛岛士兵。
瀛岛士兵从地上爬起来,惊讶的看着四周,口中叫喊着梅里莎听不懂的瀛岛话,向四周挥舞着手臂呼叫,他手边还有那把□□!
梅里莎飞快开枪,却听到手中的枪支发出撞空的声音,这把枪没有子弹了,开枪的声音却在寂静的伊甸园内引起了那个瀛岛士兵的注意。
士兵大吼着什么,抬起枪瞄准梅里莎。
糟了!梅里莎身子一矮,直接撞向了那个男人,她本来力气就大,这一撞使得那个男人如同被狂奔的野兽撞到了一般,向后仰倒,梅里莎则迅速伸出两只爪子,十指弯曲,抓向了那个男人的脸,指头狠狠向男人的眼睛伸去。
被撞到倒的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拼命用枪横在身前抵着梅里莎,梅里莎没能顺利戳瞎他的眼睛,只那锋利的指甲在男人脸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男人嘶吼着狠狠揣向梅里莎。
梅里莎腹部被狠狠踹中,一口气没喘上来,张开了嘴,哈出一口气,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执枪的手向后一撕,只这一口顿时血肉横飞。
梅里莎和那个瀛岛士兵,两人在泥土里翻滚,士兵嘶吼着拼命踹着梅里莎,并用横着的枪支去撞她的脸,直撞的她鼻青脸肿,鼻血和眼泪糊了满脸。
梅里莎不甘示弱,一口接一口去撕咬士兵裸露在外的手,咬的牙根生痛,双腿锁住男人以防自己被踹出去,两手卡住士兵的喉咙,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
士兵惨叫着用横着的枪支撞击梅里莎的脸,使自己的手摆脱了梅里莎的牙齿,并用更大的力气试图去撞开她。
梅里莎双手抵着男人的下颚,费力的让自己的十指攀上了男人的脸,在摸索中触及到了一片柔软的存在,用手指狠狠地抓了进去。
瀛岛士兵发出一声惨叫,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刹那间松懈了。
梅里莎像一头疯狂的母狼,抓住那一刹那的机会,再次狠狠戳瞎了瀛岛士兵的另一只眼,并抓住时机将自己的发簪拔下来狠狠扎进了瀛岛士兵的喉咙里。
梅里莎自南京沦陷之后,所带的发簪都是特制的,那是沈醉为了感谢梅里莎让自己和沈沐芳在家里吃白食送给她的,简洁的簪头连接着的不是棍状的簪体,而是一把如大拇指那么宽的、小巧的精钢匕首,蓝衣社女特务的制式装备。
飞溅的鲜血中,士兵的嘶吼声如同被剪断一般戛然而止,那是声带被割裂了。士兵挣扎着,下颚被一只有力的手撑起,另一只手握住匕首一下一下刺进士兵喉咙里,血液顺着脖子淌进了泥土之中。
小半天后,士兵终于不动了。
梅里莎扔下匕首,抓起士兵的枪,喘着粗气爬到远离他的地方坐着休息。
她浑身都在发抖。
我终于······用手干掉一个牲口了!
梅里莎愉快的想,更加兴奋的颤抖着。
她看着泥土中的瀛岛军人,发现了伊甸园的又一个用处:毁尸灭迹。
这简直不能太好用了!只要将杀死的瀛岛人塞进这里,外面的瀛岛人就再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有人死去了。
梅里莎抖着腿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她在玫瑰屋子旁边,这是伊甸园的第三圈土地,为什么自己没有在入口的水井处,而是在第三圈土地上呢?
梅里莎思索,难道是因为她在进入伊甸园的那一刹那,潜意识的不想让瀛岛人玷污了自己作为家园的中央土地?那么自己可以在伊甸园中随意移动?
梅里莎闭上眼睛,试图实现瞬间移动,然而费了半天劲,依然在原地站着。
看来不能在伊甸园瞬间移动。
梅里莎叹了口气,向玫瑰庄园走去,刚走了两步,她转过身去找那个瀛岛死尸,打量了一番这个人的身材,这个人不是很高,大约有一米七几,也不是很胖,但还算适中。
不是很合身······但也能凑合了。
梅里莎动手扒下士兵的衣服、帽子,连同他身上的一切物件都卸了下来,子弹带、手表、戒指等,只留下穿着内衣的尸首孤零零的躺在泥土里。
梅里莎则抱着扒下来的衣服和物件,蹒跚着走向了玫瑰屋子。
费力的爬上青石,挪过了青竹在水渠上搭建的简易小桥,梅里莎进入了玫瑰屋子,随意搜出了一张包袱皮,将从瀛岛军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包起来放在地上,自己躺在躺椅上一边休息,一边远远看着对面土地上的尸体。
大概半个月后,那堆肉就该灰化了吧。
梅里莎心想,以前她自己做了肉食,把家禽和家畜的骨头埋进土地,差不多就是半个月后灰化的,无非是大的骨头灰化的慢一点罢了。
只是这半个月要面对一堆半灰化的干肉,有些令人恶心罢了。
梅里莎思索着决定将对面的土地专门用来毁尸灭迹,所以还是在土地上种些灌木之类的遮掩一下吧。
梅里莎感觉到自己体力恢复了,蹒跚着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出了玫瑰屋子,登上青石,玫瑰屋子前的青石边竖着一根拴马桩,上面套着一条小小的、狭长的船只,梅里莎上了船,松开拴着的穿的绳索,让船顺着水渠漂走,自己拿着竹篙,也不撑船,只在拐弯的时候点一点青石,控制船的走向。
水流很急,船行很快,如此不长的时间后,她就来到了中央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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