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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跑马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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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寿夫同意女人认领回自己的亲人,女人们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她们按照瀛岛人的要求,一个接一个上前认领了自己的亲人,认领回了自己的儿子、男人、父亲、兄弟。

太阳一点一点走上当空,站在谷寿夫前方的难民越来越少,女人们也行动的越来越慢。

魏特琳女士在人群中穿梭,一个接一个的悄声做着工作,梅里莎看到大家都没怎么动,而过去认领亲人的女人也在减少,于是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向前走去。

她径直走到了一个年轻男人身旁,迎着他惊喜而惊讶的目光,牵起他的手就走。

“他是什么人?”翻译官问,“从事什么职业?”

“他叫梅查理,是我的兄长。”梅里莎说着拍了拍男人的手臂。

男人如梦初醒,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做衣服的······我是裁缝!我不是军人!我叫梅茶里,我是裁缝!”

“手伸出来。”翻译官说。

男人伸出手,检验的瀛岛士兵将他的手反复看了好几遍,点了点头。

“走吧!”翻译官说。

梅里莎带着男人向指定的地点走去,一路上男人的腿肚子都在打颤,就在他们快要走向安全区域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

“等等!”

梅里莎心里咯噔一声,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向后看去。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军官模样的男人站起了起来,向梅里莎招手:“你们过来。”

梅里莎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男人四周的士兵,只能拉着自己认领的男人走了回去,每一步跨出去,心都向下沉没一分,手心也变得冰凉。

那名瀛岛指挥官,谷寿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看向了梅里莎,“我记得你,你不是那个德国人的妻子吗?为什么会认领男人?难道说······”

“我在春城上班,嫁了一个很有身份的外国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家人为了谋生来此投靠也是应该的,这是华国自古以来的习俗。”梅里莎面不改色的说。

“是吗?昨天晚上离开学校后,我特意去找拉贝确认了你的身份,谢天谢地,幸亏拉贝没有骗我,否则我会很遗憾的。”谷寿夫将目光转向了被梅里莎拉住的男人身上,“那么,这人是谁?”

梅里莎说:“他是我哥哥。”

“开什么玩笑!”谷寿夫将他的军刀指向了梅里莎的脖子,“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这个男人和你一点都不像!”

“如果你了解中国,你就应该明白,中国的男人是能够娶很多妻子的,”梅里莎慢慢的说,“他和我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谷寿夫愣住了。

男人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是这么回事儿吗?”谷寿夫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打转,“你的勇气,远远不及你的妹妹,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梅里莎心里有些沉重,如果被这个人察觉大家都是在乱认亲戚,他一定会将所有的男人都杀掉的。

“我、我在家里不受重视,”男人突然说话了,“我的妈妈是一个乡下女人,但我妹妹的母亲是受过教育的家庭出身的女儿,我的父亲有很多妻子和孩子,他并不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妻子和孩子。”

谷寿夫定定的看着眼前直冒虚汗的男人,最后,拉贝的国籍和信誉挽救了梅里莎,他收回了目光:“下一个。”

梅里莎和男人都松了口气,一起来到了指定的地点,当他们在不受怀疑的人群中站定的时候,梅里莎拍了拍男人的手,说:

“你还挺镇定的,回话很聪明。”梅里莎说。

“哪里,”男人苦笑了一声,他的腿依然在颤抖,他的手依然紧紧握着梅里莎的手,仿佛握住救命的稻草,“除了名字,我说的全是实话。”

下一个,出去认领男人的妇女是王玉娘,梅里莎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室友。

王玉娘从容而不失殷切的走向了那群男人,然后她在人群里穿梭,直接将三个站在一起的男人一起拉了出来。

“这是我的丈夫,这是我的公公,这是我的妹夫。”王玉娘说。

“这三个都是你的家人?”谷寿夫问。

“是的。”王玉娘说。

大家都是一个一个认领的,王玉娘一次认三个的做法虽然引人注意,但出人意料的没有被怀疑,瀛岛人对她的盘问反而是最少的,谷寿夫甚至都没有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确定了那三人的职业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有了梅里莎和王玉娘作为榜样,女人们接二连三的上前认领不认识的人,最后,眼见着谷寿夫面前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没有了。

魏特琳心中稍稍松了口气,靠近了谷寿夫。

“我早就说过的,先生,我们学校里的人都是有来历的,不收留来历不明的人,更不会有抵抗瀛岛的人。”魏特琳说。

“这不对,”谷寿夫脸色拉长了,“我的士兵不能不明不白的失踪了。”

“先生,为什么您总是觉得您的士兵遇害了呢?”魏特琳生气的说,“为什么不是他们自己离开了呢?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真的遇害了?为什么您就那么确定一定是在学校遇害的呢?或许他们是自己离开后在外面遇害的也说不定啊,您在学校里搜到尸体、残骸之类的东西了吗?”

“并没有搜到。”谷寿夫面色不爽的说。

“那就是说,您的士兵失踪与我们学校无关!”魏特琳说。

西服男匆匆走到谷寿夫身边:“先生,魏特琳女士说的有点道理,或许我们应该扩大搜索范围,在学校外面确实有几个可疑地点······”

西服男在谷寿夫的眼光里退缩了。

“您说的有点道理,”谷寿夫慢慢的说,他盯上了魏特琳,“但是这样辛苦的来来去去,实在有点让我很不高兴,我的士兵是因为你的学校才私自外出的,您们必须负责任。”

“怎样负责任?请您说的明确一点。”魏特琳说。

“因为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在与我同伴的竞争中落后了。我们比赛谁斩杀的华国人最多,他们中成绩最好的一个已经杀了三百多人了,我追不上了,我很不高兴,那就让我高兴起来。”谷寿夫说。

“您想怎么样?不······你不能把平民作为成绩”魏特琳声音颤抖的说。

“无聊的杀人比赛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来点有趣的。”谷寿夫坐回了椅子上,“我想想······想想······有了!”

“什么?”西服男问。

“你们玩过‘跑马城’没有?”谷寿夫兴致勃勃的问。

“什么?”魏特琳有些不解。

“那是我来华国之后看到的小孩子的游戏,太有意思了!把所有参加这个游戏的孩子,平均分成两大队,相离二三十步的距离立着,在一个大空场里,每一排都紧紧的牵了手,这便造成两座城,然后就开始攻城!”

说到这里谷寿夫从椅子上跳起来,兴致勃勃的冲到空地里指手画脚的演示着。

“孩子们开始唱儿歌,两个队伍从一边开始对唱:‘野鸡翎,跑马城。马城高,你的兵马着俺挑。’”谷寿夫兴致勃勃的说到,“这时候就开始问答了,挑战的孩子喊道:‘挑谁?’被挑战的一方则挑选一个孩子,他们喊出孩子的名字:‘魏特琳!’”

魏特琳和西服男看着谷寿夫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知该怎么插嘴,为什么他会提出这样一个游戏呢?

“你们猜,然后会怎么发展?”谷寿夫高兴的问。

“这个游戏我小时候也玩过,应该是要攻城了。”西服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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