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见青山多妩媚 青山见我应如是(排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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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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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鸾殿。小厮说那日自大婚过后,就没见临王出过里间。酒饮得极快,饮得十坛梨花白只需一晚。常人只当临王喜得娇妻,理当庆祝一番,却不知祈印方本不是那饮酒之人。宫中老人曾说,容妃当年风姿万千,美的就像从画中走来,而后生了一个十分漂亮的皇子,她是先帝生前最得宠的嫔妃。只因那日错饮了一杯下了剧毒的梨花白,后香消玉损。那日年幼的临王眼看着自己的生母方俯身倒茶,嘴角的笑仍凝在唇边,却七窍流血喷溅,还未自觉,便双目瞳孔睁大的扑倒在他面前,那日宫人前来,抬走了容妃的尸身,他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没有一个人敢在哪风口浪尖上,将他拉走避开。他仍记得那天,母妃的尸身被人拖走后,他依旧坐蹲在原地,望着那一汪血水出神,巍巍的伸出手,摸了一下,回缩的飞快,那便是他第一次见到鲜血时的样子,他分明记得,那血,是如母妃一般。温热的。后来,又有婢女将那染血的地板清扫干净,他却依旧蹲在那看,人笑他痴傻,他不言。后先帝请容皇后将他过继来,入住了凤翔殿,他每日正常的吃饭,睡觉,只是从未有人听见他出言,容皇后便日陪夜伴,跟他念书,说说平常的话。
有嫔妃曾言“这孩子多半是受了刺激,成了痴儿,听不懂更说不出。”容皇后却言,“他听不懂却看得见,有人天天对他说说话,总是好的。”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后来,祈印方也偶尔点点头,容皇后见了便喜上眉头,他若吐出一个音,容皇后便牵着他去御花园逛一圈。记得那时她总说,“我与你额娘名中都带一个容字,和你便多半是有缘的。”三年后的某一天,他对着正为自己缝制棉衣的容后第一次张嘴说,“额...娘。”那日,容皇后分明是落了泪的,谁知隔天晚,容后哄他入睡之后,他却偷偷醒来,爬摸着到了容后的寝室,
分明的听见,有人言,“那小子是容妃的遗子,姐姐当初杀了那狐媚子,就不该心软,也该将他一并杀掉才干净。省的日后跟砚儿争帝位。”只听旁人缓缓言,“当初没杀掉,现在就已经晚了。养着吧,日后让他辅佐砚儿就是了。”那声音如此耳熟,填满了这十年以来的日日夜夜,听得祈印方险些掉下泪来,屋内人又言,“听闻这孩子竟会说话,装了这么多年的痴儿,究竟为何?不知道...那日之事,他还记不记得...?若是记得...会不会乱说。姑且还是将他毒哑了吧。”
旁人言,“说不出话,他还有手可以写,呵...若是他想说,总归还是有办法的。只是若将他的心管住,就不会节外生枝了。也算不枉我多年含辛茹苦,看他的日子比看砚儿还要更多些。”“容妃那个狐媚子,当年还有几分本事,一举得了一个龙子。”有人尖刻言,只听旁人说,“若不是这样,他若是个女儿该有多好,或许...当年...我也就不会动那杀心了。这一切终究还是为了砚儿啊。”红烛下,二人并未看见,屏风后只穿着亵衣的少年紧紧攥着拳,眼中泪花了人面,嘴角那颗似血的朱砂痣,红的妖冶。从那以后,人们发现临王的话,从以前的只言片语,愈发的开始多了起来,那副千娇百媚的容颜出落的跟当年的容妃出奇的像,一双狭长的凤眼,风流倜傥,像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来,不出人意料的,这副皮相也十分招女人喜爱,传言当年曾有一邻国公主亲携万金自前来,只为与他一见,却不料这看似风流的少年语出如尖刀一般,将那养尊处优的公主硬是气得夺门而出。野史记载,当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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