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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渐残褪去的庇护之光,是破灭的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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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的声音萦绕耳畔,沉溺分不清虚假,那埋葬一切的现实里,世界落下惨淡的月光,照亮不了迷失道路的猩红,而那沉沦荒废掉的生命中的一切,剖析不尽的呢喃,又是否只有谎言和欺骗?

直至那划破黑曜般寂夜的蓝星,期待着终将燃亮天幕的破晓,是满欲的厮守,在梦醒的时分。——题记。

后来,魔邪越想这件事越蹊跷:

“那水里到底被掺了什么东西?”“如果我说出我和贺兰先生的猜测,你能保证不宣扬吗?还有,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妹妹也不行。”“知道了,说吧。”“我猜测,这种河里的粉末,是积榝的口水。”“这怎么能这么说?积榝是跟我们一伙的!”“问题就怪在这里,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便是今后我们可能要分道扬镳,因为意见不合而相勃而立,最终,我们还是会因为仇恨而分开啊。”“悲观过度便是等同自杀,而我们只是在嘲笑机会,其实就是在怠慢自己的心神。”“机会吗?真是可惜,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均等,甚至于说,有人从来没有与机会擦肩,而所谓的机会,只是握在手里的八成把握,剩下两成的可能性,需要一辈子的牺牲,可冥冥之中,谁又甘心如此呢?”“把握在手里的,尚且还不能算是万全之策,那么流失过的,又能算是什么?”

“你对你的猜测有几成的把握。”“理论上可能有六成是这样,兴许贺兰更加有把握。”“等等,谁是贺兰?”“你连他都不知道还跟我聊了这么久?”“那他到底是谁?”“全名贺兰杜泽,字稷恩,是桐柏县的水利大师。”“人类吗?”“魔族,他不为人类服务,也是精灵一族,所以是不完整的魔族,与我酸与氏差不多等级,略逊于我们酸与家,不过,他受到的尊重可比我要多多了。”

“他现在在哪里?”“在桐柏县。”“那里是人类的属地吗?”“不,虽然也叫县,但这其实只是一个流行的称呼罢了,那里是一片柏树森林,而他是长老级的精灵。”“性格如何?”“精灵族的虽然古怪但都很友善,这点你大可放心。”“知道,比在极北,在燕京那地方舒服多了。”

几天之后,橥獳带着魔邪去拜访贺兰杜泽。

出了新野,每到一处都有各自的树种,各自不同麽样不同性格的精灵: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精灵吗?那都是与我们不同种族的,不过和我们这些有级别的精灵不同的是,他们这些末名精灵啊,都是以各自的出生地命名的,比如黄洛,新野,再比如我们将要到达的桐柏县,出发时的西槐树林,都是可以命名作为姓氏的,不过他们没有名,更别提姓氏及字号了。”

魔邪只感觉到眼前发绿,漫天的树甚至遮蔽了太阳,从新野出发走了好几十公里,眼前居然除了褐色的树皮及大地以及漫天绿叶之外,竟然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只有树的种类不同,沿途开放着各种叫不上名来的花卉,什么开花的时候像立于水面的仙鹤,不开的时候就是一丛灌木的鹤望兰,娇艳欲滴的墓碑之花舍子,只能绽放一夜光华的昙花和树灯花,在莹莹白雪之上浓重挥发倩丽光彩却如履薄冰的苍兰(在初秋不过是一堆水草),季节更迭之中(夏秋换季)悄然飘落的桂花等等。

“我有点后悔没把幽冥带来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们了,让她们好好玩吧,毕竟,我们不是来欣赏美景的,而是带着任务来的。”

桐柏县未被人类开发的地区:“对于人类来说是荒芜,而对我们精灵来说,这里是净土。”

道路两旁的柏树像是举起兵器的壮汉一排笔直的线条让出长满青苔的道路,紫衫木的大门周围干柴做的栅栏显的很平凡无奇,进了院子,一棵歪斜的桂花树便在风中恍惚了起来。

即使是再粗壮结实的树干,恐怕也载不住这漫天如黄色雨点,如繁星的眼睛般靠拢在风中听风摆动的碎片状的粉碎性的末季桂花,闪耀着刺眼的太阳色的金光,落寞的高潮涌起,驻足观望之时仿佛在心底回荡着汹涌的轮回。

桂花染黄了模糊不清的道路,仿佛染色的色盘似的将整条道路像沾上一样的积累出金黄色的尘埃。

树下扫地的一位身着黑棕色布衣,深的发蓝的麻布阔裤的秀才清俊麽样的,标准正方脸的中年人,便是橥獳所说的贺兰杜泽了。

“稷恩先生!”“哦。。。楬杙先生,欢迎欢迎,里边请,这位是。。。呃。。。朋友吗?哪个种族的。”“怪盗族,姓魔名邪,因为家中私因,没有取字。”

那贺兰杜泽转过脸来,连忙把笤帚扔在一边,立马和橥獳拥抱在了一起,楬杙,估计就是橥獳的字了。

一头黄绿双色交融的中短发轻轻掠过风的末梢,落了桂花香气似的飘逸在初潮的秋风里。

那和橥獳如出一辙的槟榔般的眼睛,闪映着淡黄色的微光,瞳孔一脉相承的浅绿色,是树叶的颜色。

尖的简直就是三角直线棱角分明的鼻头,丝毫不弯曲的一笔眉,向后翘起的尖耳,略显暗黄的肤色,眼睛里微微发红好像发涩的熬夜之后的清晨作态。

“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呢,怎么没让你们进屋呢,来来来,外边风凉,最近立秋之后这叶子越扫越多,家中又没有人手,很抱歉啊,让你们见笑了。”

“哪里的话,都是常客了。”“这倒也是,喝点什么?”“井水就行。”“别说的这么难听,但是,你可知道,现在井水还不如尿干净。”

“怎么回事?污染又加剧了吗?”“我有万全的把握,可以确定这种毒素绝对不是天然形成。”“这帮该死的人类。”“但如果知道这些就下这样的决定还实在是为时过早。”“为什么?”“因为这种毒素,带有一丝微弱的魔族身上的体味,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很不安。”

“谁与我们有这么大的仇?这不是想灭我们族吗?”“也许另有目的,绝对没有没有目的的事情,他们这样做,也许有他们的苦衷,楬杙,记住我一句话,即使是最弱小的魔,或者堕落的人,只要改写了自己的绝对,那么两可的奇迹便会向他敞开道路,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盲目的杀害换不来真理,只有更深层含义的复仇,一旦你走上这条道路,那便是终究会毁掉你的火海刀山,即使你击溃你的敌人,那也不意味着你的胜利,而意味着将有更强大的敌人取而代之,来填补这片空白,所以,在我查清楚事实之前,一起等待吧,对了,这位红头发的先生,我想您此次来找我也一定有事相求,既然是楬杙的朋友,那么一切就好说了,把你的难言之隐说出来吧,只要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力不容辞。”

“是,这个药瓶,里面这些黑色粉末很可疑,我想请你帮忙,鉴定一下这些药粉的出处。”

这便是之前蓝谷芳给他的那个药瓶。

“这,这药,这是谁给的,告诉我。。。拜托,这也许是这些事情的突破口。”

“是,我姑母,也就是,我妹妹的娘亲,她说这是她常吃的药,可靠近一闻,却有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何止刺鼻,简直就是在自杀啊!”说完,贺兰杜泽连忙盖上盖子,拿了一块布将药瓶整个裹了起来。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药的来源,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但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这药就先放在我这里。”“我出去透口气。”“魔邪,才刚来怎么?”“楬杙,让他去吧,发泄一下也是情理之中,毕竟这么多的事情。”“好吧,不管怎么说,谢谢了。”“对了,喂,丫头,茶煮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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