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琉璃色的幻想乡(1/2)
虚幻与现实交锋,璀璨的阳炎与银白的星斗;一生与秒针同在,死亡的世界与呼唤的意志,抛开尘封的灵魂将在挣扎中,重复对和平的祈祷,赌上希望和祝福,把握机会再次与命运对赌。——题记。
幽府:“凯特尔特线,邯郸到赤陵的断链资金得到相当程度的补充,目前已经恢复运行,运转正常。”“知道,改天我会想办法把当地官府办了的,敢扣我的钱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个全家。”“幽冥,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太过分了吗?”“反倒是你作为皇上难道想一辈子优柔寡断,对于改革的事情,我准备筹集资金来起稿,你在金陵那边也多拉拢人力,准备在呈递之后展开抗议,对政府进行声讨,但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知道,你有经验吗?”“没有,或许,橥獳曾做过类似的事情。”
雪茗和幽冥找到橥獳,听过她们想要让国家进行官僚主义废除改革的初步措施,当场便泼上一盆冷水:“我希望你们不要去自讨苦吃,这个世界有它自己运行的规律,所有逆道的改变皆是罪过,对于政治,我只是想说别人想要挣脱都无法办到,你们又何必去管那些?”“如果我们不去改变将有越来越多的人被这场噩梦侵蚀!”“没错,我们不应该看着它堕落下去,橥獳,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你也不想让他们生活在拜金和官僚的世界里吧?”“如果你执着于此,他们确实不用生活在拜金和官僚的世界。”“那就好,这么说。。。”“但那是一个监狱,一个只有叛国者存在的地方!”“如果我们胜利了呢?”“胜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使胜利,新上任的人会对你们做出什么,谁能预料,或许就此我们的下半辈子将在监狱之中度过,你们如果想参考一下过去,请去监狱里问问你们的前辈们吧,那里关押着太多的统治者,太多的帝王,和太多的梦想,那里满是上一次战争活生生的残余,那场我们每一个人都默认为胜利了的战争,然而结果证明我们给世界营造了囚笼,现在它更像地狱而非天堂,类朽木而非瑰雕,兴战乱覆辙人情,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当这个世界再度因贪欲而陷入危难的时候,统治者还是一如既往的口若悬河。。。对于胜利我想这好比是一场赌马,压错,那就意味着要玩完。”
“总有人会胜利的!”“是的,可惜那不是你,别人玩的是金钱,你们这是在玩命。”“可对于生命,这恐怕是不负责任的,罕有不流血的革命,因有毫不留情的人,他们定将被惩罚!”“曾经,我曾听过父亲讲过,年轻的时候共工曾将所有跟他打天下的人全部处死,原因只是牵扯到了政治的一点蛛丝马迹,而你们这是想要动摇政治的全部,即使是国葬也难以澄清这份莫须有的罪名。”“可明知是莫须有,又为何凭空附加。”“因为政治,永远是对的,请你们明白,对了,幽冥,孩子们呢?”“哦,舞会之后就跟着戎肃枭去了广陵。”“你不怕他欺负她们吗?”“糟了,雪茗,快跟我走!”“喂,她们不会有事的,戎肃枭又不是坏人。。。橥獳,你在瞎说些什么?”
幽冥拽着雪茗出门,雪茗疑惑的望向橥獳,橥獳笑着将一叠书信交给雪茗:“没事的,去散散心也好,这是证明,有部长的话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祝你们玩的开心!”“诶,你不去吗?”“不了,好好散散心,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能够放下的时候,就放下吧!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但生命是在以固定姿态不断求生的。”
广陵江口,不知是不是因为秋天风大的原因,从此刻开始变的爱困,不管是风里向着同一个方向摇摆的树枝,还是桂花清甜馥郁的芬芳,都无形的打着招呼,在耳边低低呢喃着,像奏鸣的前序。
错落有渔民的驳船,与那淡淡的荧光,晶莹的水急促着生命的乐章,绯红的羽绒将涟漪撕裂,到处闪耀着镀金的清光,泛泛的是温柔而平凡的河中浮苔。
那飘尽了余烟的笙歌化为无形的秋笼罩在摆脱炎热的溪水上,倩丽着一抹抹摇曳的金橙色波光。
半干枯的黄绿色槐树叶子,像是一顶顶金色的王冠扣在绿色的精灵的头上,冠冕的信心总是会在失落的时候得到满足,在悲伤的时候得以倾诉,在饥饿的时候得以饱腹,以及,在罪孽的时候得以宽恕,在生命掉落的时候,也同样应该赠予祝福,既然被神选择,带着祝福出生,似乎也注定了要带着祝福远走。
如果人真的能够摆脱束缚,是否就像是这槐树的叶子一样,来年终将再次脱俗,再次重生,褪尽那些黄色的斑点,形如摘下了禁锢般的冠冕之心。
江上的风带有一丝寂寥和悲凉,更多的却是不甘心的奋斗意志,生命与风与水做着垂死般的挣扎,只是秋风散尽死亡的气息便要被雨雪所覆盖。
翡翠色被铺满了黄金,像是幻梦的谎言粉饰上真实的金箔,虚幻一定是要被摧毁的吗,再坚定的意志在强大的现实面前也总是如此无用和脆弱,就像这仓促的碧绿,当风过去,山雾便回来为山与江水重新铺上这层墨色的棉被。
墨色的长空,总有金色的太阳光线犹如细腻的绸缎,镶满了珠光宝气夺魄前来,像是能钩人魂魄般的将蜂蜡般的落日变的更加刺眼,在瞳孔中因珍惜而不断放大了。
太阳也会悲伤的挣扎吗,既然不那为何夕阳是如此悲伤的意味,只是人生因肤浅而冒昧了,无法理解,只是景色让本不安定的心动摇,壮胆闯入了它们的世界。
赌局:
夕阳的忙碌,
伸手也比不出,他下滑的滑度,
最后一瞥,是凄凉是孤寂,
我们的世界,只有一个人,
是你我因自信而无法看出,
看出这世界太仓促,
赌上了性命和命运对赌,
为何欺骗自己惩罚自己誓言中男儿的泪不能出,
像赌局上平凡本该有赢输,
却因虚假虚荣壮大到百分之二百直到无数,
到底什么东西的诱惑能够将梦想罢黜,
宁愿在这样的黄金之城府,
甘愿为奴,甘愿受苦,
甘愿说着泪不能流出,心脏却勒出,
勒出这终生的孤独,
是该看出,是该权衡,
是该在这样的世界醒悟,
是该在这样的轮回重复,
痴迷恍惚,痴迷旅途,
是该在这样的迷宫认输,
是该在这样的认输宽恕,
人不应该不相信救赎,不相信倾诉,
将苦闷藏匿心底像吞下珍珠,
谁还渴望那肺结石像是珍珠一样被注入魔术,
人不是贝类,只是太悲哀,
人空想付出,想要接受忠诚为自我附属,却不想着服输,
泪水类似花露,滴满我的衣服,
只是这心口,还太难受着说着不想流出,
如那海平面上,暴风雨来临前永恒的窒息,
总是宁谧着让人感觉到凭空的虚无,
其实那一切的掩饰都是为了输出,
为了输出这压抑了太久的孤独,
海浪伸手所触,岩石的四壁冰冷如黑暗的叹息,
青苔太轻浮,最容易倾覆,
却依旧不想哭,
因不见得他人,亦不想见,最容易带到面前的事物,
四壁和黑暗是因为我们自身的那狭见与肤浅,
孤独是因为我们因为骄傲而永远看不见彼此,
就像我们永远不想去付出,却依旧想要别人服输,成为自我的附属,
肤浅是因为教条的禁锢,孤独是与生俱来难以消除,
如果弱弱的指尖触碰到悲伤,你就会发现在那之前之后还有别的情怀,
如果强硬的口吻换了种伪装,你就会发现在那之上之下还有别的视线,
如果再次勇敢一点的话,是否这悲伤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执意和命运对赌,总不想付出却渴望赢输,
渴望强力输出,罪孽存在宽恕,
人永远不能走回头的路。。。
完。
夕阳落尽,鱼鳞映射银光裁如星点,星星眨眼又好似鱼儿的飞跃。
白雾柔和的光晕模糊了视线的轮廓,黑土坚硬的臂膀承载着生灵的朴素,每一天晚上,灯笼的光亮都如此绚烂多彩,胜似宫殿的市场上,灯火通明,好似执意的通宵达旦欢聚一堂。
商人安静的走动着,在这喧嚣的路上一切虚伪都将相形见绌,政治的规条在这里似乎毫无用处。
人们终将在这里找到属于他们的归宿,定点的摊贩为行人送上最诚恳的祝福,执意在这样的时候更多更卖力一些,他们最大的能力是把握住机会,机会便是金钱和生命,他们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雪茗与幽冥就这样在市场上和戎肃枭相遇了,眼前的他身着白色长衫,银色短披肩,夏式六位错排纽扣与金色丝带结成蛇形,头戴白色软革硬帽,黑色的帽顶和金色的帽檐,帽子上嵌了三颗金色五角星组成的三角形下面是赤色天竺葵,白色银合欢,黄绿色问荆草,上面金银十字双剑(左金右银)与黑红色(左红右黑)羽翼,在帽子的棱角处一扎金色的绥带打了麦穗般的结。
三颗金色五角星代表庇护夏国的三条河流锦江、广陵江、长江,金色的绥带代表了国力的鼎盛,赤色的天竺葵代表胜利与决心,白色的银合欢象征着爱与尊敬,黄绿色的问荆草是生长在白河,也就是大夏的起源地的河流,代表对先祖的永远忠诚,金银十字双剑代表了政治与皇权交融且毫不干涉,黑红色的羽翼代表了爱憎分明与国力昭彰正义排除罪恶的赏罚分明的态度。
摇着九折扇的戎肃枭在江头走来,轻轻抚扇将手置于体前行礼,他留着淡淡却有威严的小胡子,脸上红润的在灯光下泛起了红晕,手指捂住心口,他好像以为自己的效忠让世人皆知,在远远的敬礼之后步伐加快了很多。
“参见小姐,您知道我的意思,以及这位小姐,人多不便透露,请原谅我的失礼以及迟来的歉意。。。准备好踏上旅行了吗?”“我的女儿呢,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好说好说,不要揪着我的领子嘛,我带你去见她们。”“你想谈条件?我跟你走,别耍花样!”“好说。。。”
光线渐渐在脱离人群之后显得淡了,戎肃枭买了一个灯笼将道路照亮,他的步伐像有魔力的风吹过矮矮的灌木丛。
“雪茗,小心一点。。。他或许不是真的。。。”“到了,还记得之前那个摩天轮吗,这是皇上的美意,是不是呢,我的小皇上?”
眼前,摩天轮是一半浮在水上,一半沉在水下的,周围轻型的浮漂阻止着渔船和网,以及宣誓了领地的所有权应归官府,摆着禁止通行的字样将摩天轮保留了起来,只留出一条浮桥通往摩天轮。
“你们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启动它。。。等一下要带你们上去坐坐,不过下来可能并不是这里。。。”“姓戎的你什么意思啊,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啊!”“幽冥你不要这样啊,小戎他毕竟不是坏人,再说这个结界可以保护我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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