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 孤独(1/2)
梁以姗以惊人的毅力忍受着身体被寸寸撕裂的非人折磨,若换做常人,恐怕早已咬舌自尽,以求结束这段生不如死的痛苦。
夜离在楼上关注了半天,她浑身被汗水浸透,倔强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蜷缩着一动不动,好似因受不住痛楚煎熬而昏厥过去。他心头掠过一丝黯然,“不情不愿”走到她身边,抬脚踢了踢:“喂,喂,丫头……”
脚下的人一声不应,呼吸极其微弱,几乎察觉不到。
“一次比一次差劲,”夜离嘴上毫不在意地说着,却也不在乎她身上湿乎乎的汗味,无意识中放轻了动作抱起她,“笨丫头,跟我求声饶那么难吗?”
走进她的房间,一见里面乱七八糟成一堆,他不由火冒三丈:死女人,叫她收拾干净全当耳旁风吗?
夜离气恼地把人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走,刚至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下,想想折返床边,在堆乱的衣物中拣起一件内衣,对比着她的身材目测了会儿,然后十分肯定地点头:“确实大了点。”看昏睡的少女眉头紧锁,他很不爽地嘟囔了句,“真是的,没见过这么没用的家伙,又要给她换衣服。”
(上一次发生在两年前梁以姗败给一只狼妖,命悬一线时被夜离救回,浑身是伤<具体《夜之月》中有讲述>。)
午后阳光高照,梁以姗迟迟醒来,惊天动地的发现身上不对:穿着睡衣!……和清淡的荼蘼花香!说明两个问题:有人不仅帮她换了衣,还洗了澡!
而这个人——除了夜离还能有谁?!
她气急败坏跳下床,未觉左腿的疼痛已消失,冲出房间便去找“罪魁祸首”。
屋外,夜离悠闲地躺在花园树底下的草地上,两手枕着后脑,静静望着空中依稀流动的白云,祥和的神情像在思考什么,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白衬衣与黑色修身长裤上洒落几片模糊光斑,俊美容颜映着淡薄光晕,显出几分散漫与虚幻的落寞美感。
“夜离!”梁以姗黑着脸走过来,特想一脚蹬下去让他归西。
“舍得醒了?”夜离不屑地轻哼,闭了眼懒得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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