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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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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不防, 却被苏缚玉脚一点,臀下杌子一歪, 整个人“砰咚”坐在地上, 一时脸上的颜色是万紫千红,十分精彩。

苏缚笑得像只小狐狸:“官人,愿赌服输,如今就请你暂且在躺椅上歇着罢,何时赌赢了妾身, 妾身自然虚位以待。”

林二郎呲牙咧嘴的揉着臀肉,面色郁郁:“娘子, 你莫不是嫌弃官人我罢?”

苏缚闲闲地扳着自己的玉指道:“若真嫌弃, 我还嫁你作甚?倒不如去王秀才家,说不定日后我男人还给我挣个诰命回来。”

“哎哟,不就是个诰命嘛。”林二郎顿时忘了痛,一下子翻身跳起, 把个胸膛拍得“嗵嗵”响:“且等着, 你男人给你挣来。”

苏缚便笑:“那妾身就静候佳音了。”一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模样。

林二郎虽是心甘情愿吞了她的钩, 但一想到自己如今被这美娇娘牵着鼻子走, 却连点儿肉渣味儿都尝不到,不由磨磨牙, 解嘲地道:“无妨,我就喜欢你这般泼辣的。早晚有一日, 要教你心甘情愿说个‘服’字。”

苏缚道:“妾身拭目以待, 顺道也提醒官人一句:你今日虽闹得满城风雨, 但似乎无人信你,反倒都以为你在吹牛,甚或要看你笑话。如今还剩两日工夫,这桩生意你当真张罗得起来么?”

“娘子只管放心。”林二郎又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包在我身上便罢。若是当真做不成,我便剥光躺平任你调-戏。”

恰此时,门口传来如故的声音:“二郎君,就是你这般信口开河的,才叫人不放心哩。”她端了一盆水进来,正要服侍苏缚盥洗,一听林二郎这话,眉头就皱作一堆。

林二郎趁势道:“好哇,原来你也不信本郎君。无妨,且去问问你家三娘子,可敢与我一赌?”

苏缚不发话,如故却撇撇嘴角:“二郎君这不是说笑话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本就该你立业养家的,便是不赌,莫非你就不做了么?”

林二郎暗恨苏缚挑的这女使牙尖嘴利,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唬她道:“哪家下人是如你这般顶撞主子的?听说你还教人规矩,自己却也恁般没得规矩。娘子,你这刁奴该当如何处置?”

苏缚笑眯眯的道:“我倒觉得如故说得在理,倒是官人着实孟浪了些。况且,我如今心心念念都在这桩生意上,哪来精神为你调-戏个把女使的?”

这话听着有些醋意,林二郎心头一美,那一丝火气顿时没了。

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一时忘了方才吃过的亏,又厚着脸皮靠到床边上去,挨着苏缚坐了,道:“我自有娘子的,调-戏一个下人做什么?若非你一直不让搂不让抱的,总把我旷着,我也不至于无处孟浪去。”

苏缚白他一眼,也不理他,径直卸妆去了。

林二郎脚跟脚地撵上,谄媚地替她捏起肩来。

苏缚僵了一僵,也就放任了——她既要笼络他,自然不能太过疏远乃至抗拒自家官人。

林二郎一招得逞,也不着急,慢慢地跟她拉话:“娘子今日可是行事不顺?不如说来听听,或者官人我能帮你想个法子出来。”

今日,苏缚这边的事确实不太顺。

她与林二郎说好分头协作,林二去造势,她就负责买马买驴买骡买车。

幸而她手边已有些人手可供使唤,便将李婆、田大等人都打发出去采买。因李婆在三姑六婆这些行当里都有些熟人,这些人惯与各色人等打交道,人面都广,她索性将这些人都唤来,许以高价,不拘在清平,四面八方只要能买这些畜生的地方都让去看看。

到傍晚时,终于人都回来了。

结果,其他也还罢了,那马却是一匹也没买到。

李婆唉声叹气地回:“也是邪门了,不知哪里谣传,说是要禁马市,但营门那边有个大马商就要来急收一批马匹,价钱好说,所以有马的人都等着要卖给马商,我们已经提了一倍的价,都无人肯卖。”

这桩差事乃是到林家以后,苏缚派下的第一件,她有心要做得漂亮一点,谁知今日跑断了腿,也没能成事,心头也是沮丧。

苏缚要用人,自然是抚慰有加,并不责怪,但内心却也有些焦急。

想要替人运货,当以驴子、骡子为主,可马也不可或缺。

一来马是个门面。林二郎毕竟是林家出来的,明日分家之事传出去,少不得要招来几句闲言,若是此时客人上门一看,只有一些驴骡之类,那说不得还以为他们有多破落倒败呢。

二来马也是必不可少。若是送些信件之类的轻巧物品,求的是个快字,若是没得马,那就玩不溜了。

实在不行,只能借林家两匹马来先用着。只是林家自己出入也是要用马的,数量又没多几匹,未免就有些不大方便了。

林二郎一听,只动了动耳朵,便笑道:“这事却是不难,包在我身上了。”

苏缚扬眉:“你有什么法子?”

林二郎挤眉弄眼的笑道:“我若做成了,算我赌赢一局否?”

苏缚就失笑:“方才如故还说了,立业养家本就是你的事,怎么还要与我赌来?”

林二郎便觉怄气,捏肩时也狠狠加了一把子力气:“你是输不起罢,赌都不肯与我赌,还叫人有什么盼头?”

这口气像个孩子似的。

苏缚觉得肩上被他一捏,松活不少,人也疲乏尽去,不由起心要逗逗他,便噗嗤一笑,道:“赌性不改!我现下便可以与你赌一把,只看你敢不敢接招。”

林二郎喜道:“你说。”

苏缚道:“就赌到底禁不禁马市。”

林二郎蹙眉想了想:“空穴来风必有因,马市约莫是要禁的,只是那马商的事却是有些说不准。”

苏缚颔首:“如此,我便赌马市不禁。”

林二郎疑道:“为何?”

苏缚神情甚是顽皮:“不告诉你。只说赌什么罢。”

林二郎把嘴一撅:“我要圆房。”

苏缚瞪他一眼:“官人现下有病在身,圆房恐怕于身体无益,不如正好休养一阵,也好心无旁骛、抓紧把生意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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