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好色者（五）（1/2）

一顿晚饭阿战吃得很嗨。

因为食材买多了，所以周末的饭菜也很丰盛，吃得肚子圆鼓鼓的阿战倒在床上幸福到直打滚。吃饱了就躺下是小孩子的特权，大人们吃饱了还要收拾碗筷。

“给我来洗就行。”舟远接过碗筷熟练地丢到水池，接上水，依次涮洗起来。

“这……”南征没有什么能插手的，想去收拾桌子吧，可是白煜清已经在收拾了。索性，南征就站在舟远旁边，等着舟远洗好碗筷，拿干布再擦一遍。

“其实，关于阿战的病……我有点想法。”舟远说，“我在想，会不会不仅仅是车祸那么简单，还有一些其他的打击。”

“有可能。”南征赞同。

“你知道关于Cliff的事么？”舟远说，“他们出道的时候才10岁。当时，Cliff被誉为降临凡间的天使。你听过他们的出道歌么？”

“呃……天使……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没听过那首歌。我不太喜欢他们。”

“嗯？”

“我不喜欢这种拿年龄当噱头，用小孩子来赚钱的事……我看过一些图片，就是他们宣传的照片。我觉得有点过了。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却被教着摆出成年人的姿态，甚至有一些……性暗示……感觉的姿势，我觉得很看不下去。”

“对。他们公司的确给他们拍过一些很成年人的写真。”

“感觉完全是在消费未成年人。我不喜欢这种。”南征老老实实地说，“所以他们的歌也没有兴趣去听。”

“娱乐圈嘛。虽然知道他们拍的那些写真不好，可是那些色情擦边球的写真确实吸了粉赚了钱……不过，他们的那首歌，真的很好听。”

“是么？”

“嗯，天使的声音。”

“天使的声音……也太夸张了吧。哈哈。”

“嗯，你觉得阿战现在的说话声音怎么样？”

“呃，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的吧……”

“可是，在14岁的变声期之前，他的声音并不是这样的。”水龙头的水哗啦哗啦地流着，舟远洗完了最后一个盘子，递给了南征，“变声之前，他的声音很特别，雌雄莫辩，有特别的魅力。可是变声期后，他的声音开始变粗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SN开始走下坡路了。虽然Cliff依然很帅，但那仅仅是普通的很帅而已，不再是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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