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的第二片羽毛(1/2)
临潼想了想, 说:“那也行。”
意外的好说话。
搂着仪听的手却往衣服里伸,嘴在仪听耳边喃喃:“这么久了,是不是得有点甜头。”
“……”
不多时,仪听开始喘。
临潼开始伸手解仪听的扣子,一颗一颗, 不经意指头尖端触着仪听的皮肤, 一点点的触碰感觉酥酥的。
手掌和皮肤之间摩拭,惹得仪听身上一次次战栗。
仪听去推临潼,低声, 试图劝说:“动静会很大,现在也很晚了。”
临潼一口轻咬在仪听的喉结上,伸舌头舔|舐, 津|液滑在皮肤上微湿。
翻身搂着将人往下压, 临潼回复声音也轻,低沉且沙哑:“不那样。”
“但是让我……让我先……”
话还没说完,一个吻落在耳朵根下, 灼热。
仪听要被烫融了。
“什么都没买, 但是……
临潼往仪听的耳朵里哈气:“让我先开个荤。”
仪听下一刻仰起头来惊喘:“临潼!……”
得到的吻更用力。
仪听难耐:“呜~你不要用牙齿咬我……”
临潼温柔又强势:“没事,你又不拍戏……”
“而且这个地方,看不到的。”
仪听接下来的话还没说, 手被临潼十指交扣压在枕头上,一个深吻封缄。
仪听的手收紧, 被临潼一同拉到难填的欲|壑深渊。
*
迟鸦青没有想到第二天起床家里就没人了, 而小树也没想到能在自己家里见到临潼。
早上阿姨来了。
临潼大发善心, 愉快的把一头雾水的迟鸦青喊过来吃早饭。
在餐桌上,仪听给小树说要上学的事情,这个事儿之前藏玉提过好久,小树并不是很抗拒,反而很好奇,好奇兰兰去了的幼儿园是个怎样的存在。
小树问:“你会给我准备有个爱心的荷包蛋当便当吗?兰兰她上学有的。”
仪听艰难:“就我在家的时候行吗?忙的时候没时间。”
小树想到什么,说:“你会画画,会做的更好看的,但是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仪听:“你说。”
小树郑重:“不要像是玉玉那样煎糊了好吗,我不喜欢糊的。”
又为难补充:“虽然我还是会吃了。”
仪听:……
临潼:……
迟鸦青:“噗——”一口奶喷出。
“咳咳咳咳咳——”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我收拾,我收拾。”
趁着小树还没反应过来,迟鸦青把自己吐的奶擦干净了。
临潼观感一言难尽,闭嘴吃饭。
迟鸦青问临潼:“哎,今早起来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临潼安然:“昨天晚上过来住了。”
迟鸦青迟钝但并不蠢:“啊?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吗?是不是……”
临潼打断:“不是。”
临潼:“我怕鬼。”
迟鸦青:……
仪听:……
过了会,迟鸦青弱弱问:“那我不是人吗?”
仪听:……
临潼指了指小树,正儿八经骗人:“童男,阳气重。”
仪听低头,已经打算当段子听了。
偏迟鸦青愚钝,好半晌,喃喃:“那个,如果我说我也是的话……”
临潼连个眼神都没给迟鸦青,犀利又刻薄:
“不信。”
迟鸦青:……
仪听:……
临潼今天心情极好,说完神清气爽吃着自己的煎蛋。
昨天扎眼讨厌的迟鸦青,似乎也变得可爱了一点。
临潼说:“今天我要去公司。”
仪听垂目,问:“又是去商议楼兰谣吗?”
临潼:“嗯。”
半个字也不多说。
临潼让仪听宽心:“不用担心,就是人多,前期烦一点,过了这阵子会好。”
至于好多少,大概只有鬼知道。
仪听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仪听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说你要接送小树的,后天是周一,你要带去幼儿园报道吗?之前藏玉已经选好了的,离这里不远,步行在二十分钟内。”
临潼思考一霎,反问:“后天?”
“那不是宫初雪选的黄道吉日吗?要烧香拜佛之后开机的?!”
又吐槽:“明明全公司上下开始都说了昨天开机,她临时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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