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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个停顿的语气, 就让慕暖眼皮子一跳。

她在现场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戴了粉丝滤镜的原因, 没觉得有哪个人的实力，是真的能和温厌薄匹敌的。

这样都拿不到优秀吗？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她朝姜衍比了个“嘘”地动作, 示意他什么也别说了。随后从厨房里拿了筷子, 慕暖坐在餐桌前打开了视频软件, 找到了昨天的那期节目, 边吃早餐边看着。

大部分在现场都有了印象，慕暖也就放心大胆的直接拖了进度条, 拉到后面的赛后结束环节。

中途忽然想起什么, 她抬头瞥了眼姜衍：“诶, 你昨晚怎么主动看了节目？”

姜衍：“……”

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以一种诡异的状态，迅速沉默了下去。

她可疑地继续盯向他, 后者招架不住冲着她摆摆手：“优秀的人理所当然该受到更多的关注。”

慕暖不太相信的摇头, 咬下一口汤包。

既然姜衍这个宅男都陷进去了, 看来温厌薄未来也必定会有相当多的男粉了。

抬眼再看屏幕，这会儿进度条已经被跳到了最后。几十个人排队站在那边，气氛压抑而紧张。弄得她也有些食不知味，干脆放下筷子，认真地看起视频来。

这边, 衫简又再次宣读了具体规则。

“观众首次评级会成为评级结果的部分参考, 最终会结合各位导师与我的意见, 来共同判定。而结果的取样, 则直接会选取判定投票人数最高的那一项。”

衫简扫了眼低下站着的练习生, 表情郑重：“那我们接下来，先公布观众的评级结果。先来看一下观众的C级评判。”

众人的视线一齐看向面前的那块大屏幕。

整个版面上面空无一物，只在边角位置，露出了节目组的LOGO。

这样的氛围，令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没一会，C级所有成员的名字显示在了大屏幕上。衫简一一念过他们的名字，提及的时候，镜头就会扫过这个人。

慕暖暂停看了一眼，一共十八个人，没有温厌薄，也没有付闻。

她隐隐松了口气。

“下面是B级的结果。”

衫简再次举起台本，似乎想活跃一下气氛，他随便在前面挑了两个人：“你们觉得自己观众评级能拿多少？”

“我觉得我应该是B吧。但如果是A的话，可能会更好一些。”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她却一直注视着镜头的后方——

那个还留着卷发的温厌薄正抿着唇，扬起脖子，一直固定看向一个点，视线未曾从大屏幕上离开过。

越是细微的去发现他眼底的光，慕暖越害怕结果对不上他的希望。从而失望也会摔得更惨。

她太害怕了。

以至于评级结果真的出来的那刻，慕暖整个人真的懵了。

那两个人的名字并排出现在屏幕上，跳入她的视线范围内。慕暖觉得自己撑住手机斜侧放着的手都在轻微颤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真的是B。

温厌薄也好，付闻也好。

他们的名字都被纳入了B级的范围之下，成为了那十个人当中的五分之一。

继而切换到的镜头，便是她那天在预告上见过的了。

温厌薄盯着那个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过结果。

他的神色隐隐有些复杂，但又不能说全部都是失落与不高兴。说到底，结果没能达到他的预期，而他的实力又远远超出于这个评级，换做谁心里想必都不会太好受。

而旁边的付闻显然对这个还挺满意，拍了拍温厌薄的肩膀。

后者抿唇，微扬了扬嘴角。

又在下一秒收了回去。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慕暖按下暂停，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明明她去现场看了，实力能比得上他们俩个人的，真的没有多少。为什么连温厌薄都没有进A级？

想不明白。

慕暖皱了皱眉，又意识到皱太多会真的长皱纹，两只手扒开眉宇间，低低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姜衍远远地就看见慕暖神色不太对劲，走过来看了她一眼，看见屏幕上暂停的画面，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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