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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慕暖倒是不拒绝这种, 但大多数还是用爱发电罢了。
说实话。
刚开始那会, 慕暖也在自己开站与直接加入中犹豫了一会。
虽说都是在为温厌薄做事, 但总感觉自己凡事都亲力亲为的话，像是一切都能浸着对他的喜欢与热爱, 再麻烦的东西也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而联合应援, 显然也是想大家一齐考虑, 给他更好的。
慕暖当下有些心动, 但她什么都没尝试过，经验还是不够充足, 慎重考虑之后掏出手机来, 准备问问自家小姐妹。
在发了张截图, 仔细描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乔以然给她回复了。
[乔以然：官方的大站子？可以啊。看来她们真的挺缺人, 不然怎么会找你这个发了两次图的新站。但现在这个时机挺好的, 从透明期过来之后, 你也就能一跃成有资历的老站了。]
[乔以然：反正她们也需要会拍图的前线，到时候真的发出来，署名还是会标注你的。你拆了单反偷偷带进去，手别抖就行。]
[雾岛屿歌：（小声）我是不在意饭圈资历划分这种事情啦。]
[乔以然：也对。反正真人隔三差五就得在你面前晃哒几次，你还拥有了他的全套联系方式。换谁, 都不在意。]
[雾岛屿歌：……]
[雾岛屿歌：我会好好拍图好好做应援的。]
[乔以然：乖。]
慕暖看了眼上面的联系方式, 翻出自己几百年没用过的企鹅, 搜索好友, 蹦出来个用着温厌薄照片作头像的用户。
照片还是她拍的, 他逆着光站在舞台上的那张。
瞥了眼资料表里填写的年龄，比她大了三岁。
是姐姐粉吧？
慕暖心中这般猜测着，按下添加按钮，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画起画来。
十分钟后，对方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温厌薄粉丝会：你好，是sw那个站子吗？]
[雾岛屿歌：是我，你好。]
[温厌薄粉丝会：你的名字和一个漫画家一样，看到好友申请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
听到她这么说，慕暖还真的没在意过自己昵称这回事。
上次用企鹅，还是跟昼星娱乐杂志部联系那会，因为邮箱会显示用户昵称，她也就干脆顺手改了自己的笔名。没想到这会儿，直接差点被人认了出来。她也就只能尬笑两声，直接掩饰过去。
[雾岛屿歌：哈哈哈，真的吗？挺巧的。]
[雾岛屿歌：话说联合应援的话，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吗？]
[温厌薄粉丝会：有的。还有一个比你晚一点开的站子，其他我就没联系了。最近新粉还挺多，怕太杂。我现在在找人设计手幅，软灯牌也做了，但是还没想好究竟怎么带进去。]
[雾岛屿歌：啊。那节目组那边，允许我们做点别的应援吗？]
[温厌薄粉丝会：除了花篮应该就没有了。主要还是练习生人数太多，场地不够安排。四十八位练习生，每家光是摆个花篮占得地方就够大了呃，更别提其他东西了。]
对方描述的这些，她也能理解。
这会儿慕暖也就抱着手机起身，动了动肩膀，继续在屏幕上打字。
[雾岛屿歌：好。那我们到时候在哪边碰面？]
[温厌薄粉丝会：4号早点来X市，我们酒店见。我先订房，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们。我是一个人，你一个，外加UN那个站子也是一个人，三个人可以定个大套房什么的，方便商量。睡觉的话——一起或者你们再去开房间，都行。]
[雾岛屿歌：我也都可以。那到时候我早点去，把附近那家咖啡厅半包场定下来吧。可以在里面发应援物，喝点什么。冬天外面实在太冷了。]
[温厌薄粉丝会：好。正好UN也订了易拉宝不知道往哪里放，到时候可以放店门口。
[温厌薄粉丝会：细节部分我们之后再商议，大致就先定这么多？]
[雾岛屿歌：嗯呢。4号见~]
结束了这段对话，慕暖微微松了口气。
虽说不知道另外那两个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但从语气上看，应该是个比较好说话的小姐姐。
第一次乔以然不陪她，心里倒还真的有点忐忑。
但是很快的，慕暖又想起一个更麻烦的事情来——
第一次为温厌薄接机的时候，她就联系了这个站子的人。如果这个姑娘，在上一次接机的那群人里面，到底该怎么办？当时付闻还帮忙打圆场，说是“昼星娱乐的工作人员”。
但作为工作人员，理应更加避嫌才是。又怎么可能单单给旗下的某个练习生开个私人应援站？
这不是等着被骂不公平吗。
越想越头疼，慕暖揉了揉太阳穴，盯着眼前的吊灯看了一会，打开微博，试图看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
一刷新，最上面的热门，便是《3AM》官博的消息。
[3AM节目组：大家好！12月31日晚八点，开启了第一次网络投票。截至昨天晚上八点，24小时的排名已经亮出！快来看看你pick的小哥哥，究竟获得第几名吧！<视频链接>]
点进视频，每个成员依次从节目组那边获得一个类似于成绩单的小本本，内侧写了名字，还印了LOGO。
像是一下子增添了不少仪式感。
不少练习生打开的那一刻，表情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惊讶。
而镜头切换到温厌薄的时候，他正好奇翻过来看了眼外侧，抿了抿唇，表情犹豫。他在手上捏了三秒钟，自己没看，却对着镜头缓缓打开了网络投票结果。
摄像师傅显然也给力的来了个特写。
镜头推过去。
——是第一名。
“啊啊啊啊啊啊！！”
慕暖从画室的椅子前站起来，抱着手机叫出声。
旁边的姜衍贴网点的手明显一抖，他困惑地抬起眸子，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雾岛老师，你怎么了？”
她指了指视频，往姜衍面前一放：“虽然差两票没能给他A级，但是他网络投票数是第一啊！！”
相比起慕暖的反应，他明显淡定地多。
“老师，这才是二十四小时的，距离决赛还有几个月，每天投票也是很辛苦的。”
“……”
这人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扫她的兴。
慕暖撇唇，撩了撩头发：“我不管，反正他现在第一，谁都没他优秀，他就是最好的。”
女人蛮不讲理起来，逻辑也是相当可怕的。
姜衍推了推眼镜，连连应声道：“是的是的，没人比他更好了。你相当有眼光。只是——”
听他停顿了两秒钟，慕暖警觉的抬起脸来：“只是什么？”
“怕就怕树大招风。第一次就是第一名，太容易成为被攻击的那个对象。”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语气平缓却又认真。“最好你们公司艺人部是个管事的，懂的话，这时候各类营销手段都可以起来了。”
姜衍话糙理不糙。
虽然不太想承认“树大招风”这个词，但她也是真的怕有人会拿他做什么文章。
第一名这个头衔实在太显眼了。
黑子肯定是有的。
到那个时候，只希望能陪着他的人会有更多吧。
.
结束了一天的录音行程。
温厌薄裹着外套，站在电梯内侧，按下了一楼。
周边还挤着几个练习生和一位安保人员。
付闻也站在他的左侧，口中碎碎念着“好困”之类的字眼。
“我们才播放了两期吧？怎么这会儿站在外面的粉丝就这么多了。”站在他身前的一个练习生昂着脖子，看了眼电梯展开后，外面一楼的情况。
门口的落地玻璃，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
不少人手上亮着手机的闪光灯，带着单反和镜头，一遍又一遍地喊出自己支持的那位练习生名字。
而远远能听到的，叫得最多的，便是“温厌薄”这三个字。
旁边另一位练习生笑了一下：“能不多嘛。第一名就站在我们旁边呢。”
名字的主人这会儿垂着眼，略长的刘海快要倾覆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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