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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了橙子她们的邀请。

回到Y市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慕暖站在自家门口按下密码锁。打开门, 就看见姜衍站在玄关处, 戴着眼镜面无表情地看着入口的方向。

对方的状态和平常差不多，手里抱着画稿, 瞥了她一眼：“终于回来了？”

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有些不好意思。

自她这次去X市已经过了三天, 今天是第四天。

进度已经拖了不少不说——慕暖都没敢接涂九的电话。每次屏幕上跳出那两个字, 都会下意识地按下音量键，之后选择性无视地把手机放一边。

最厉害的一次, 是直接给她打了十五通。

如果在面前的话, 怕是涂九又要提到她状态的问题了。

换了拖鞋, 放下手里的包裹与箱子，她径直走到厨房倒了杯果汁：“涂九呢？她这两天有来吗？”

“知道你不在, 来了干嘛。之前给我打了两通电话, 一开始还想帮你掩饰过去——后来涂九编辑说来上门找你, 我就改口了。”

姜衍帮她把行李箱搬进衣帽间，推了推眼镜。

慕暖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是听到涂九的名字还是其他的原因，果汁的温度冷的她牙齿打了个颤。她看了一眼盒子，猫着腰打开冰箱门, 找到了罪魁祸首：“姜衍？你疯啦, 大冷天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冰箱里放。”

“雾岛老师。”

“嗯？”

“放在外面的那盒是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常温的在柜子里面, 你踮着脚就能看到。”

放下手里的杯子, 她循着对方说的找过去, 果然在吊柜的那层，找到了还没拆过的纸盒装。

这么想来，她和姜衍磨合了有一段时间了。

因为工作必要，平时一起吃饭都已经算日常，更别提对方买个什么，也会直接塞她家里。

简单休息过后，慕暖重新投入到赶稿当中。

前几天留给姜衍的任务对方也早已完成，这会儿无所事事的反倒成了他，瘫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吹着空调打游戏，时不时地督促一眼她：“雾岛老师，你这页结束了吗？”

“快了。”

她没抬头，加快了手上的笔速，同时也没忘了那件事。

——《3AM》第三期的播出。

某人心心念念嘱咐她，一定要看的。

在此先前，慕暖曾在上个星期看过这一期的预告。

相比起前两期的初次舞台，这一期的节目囊括明显要更多一些。

除了公布导师给予的评分等级，同样也会公布一周投票排名结果。而在下次一次的网络投票结束后，将开启人员淘汰。

而最后，则是第二次舞台演出的任务发布。

节目播出的时间线显然要比录制慢上个好几拍，眼下第二次录制已经结束，这才播出具体的任务是什么。

她不知道温厌薄一直揪着这一期不放的理由是什么，拜托他给她点提示，对方也神神秘秘地冲她笑笑，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

嘛。算了。

看完节目再说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慕暖准点开了电视。

当天晚上节目播出之后，她一直盯着电视看过去，就连广告半秒钟也没错过。

遗憾的是，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

倒是发现——瓜是真瓜。

温厌薄真的是第一名，也真的站在了那个最顶端的地方。

他转过身背对镜头，径直走上去的那一刻，她甚至抱着抱枕欣慰的抹了抹眼角，撇下唇：“我好高兴啊，感觉比我自己漫画拿了奖还要开。他怎么能这么棒，我们家的妹子也好棒啊。等会得让橙子发条微博多夸夸她们。”

姜衍显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这会儿，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地继续低头，看向一月新番的预告。

她虽然高兴，可那件事的答案却还没个落地。

眼看着节目快要结束，温厌薄究竟要她看一些什么？

总不见得就是单纯为了让她在意一个结果的吧。

慕暖有些泄气地坐在沙发上，抱紧了抱枕。

.

第二天。

她抽了吃饭的空余时间，再次找出昨天的节目视频，想要仔细的研究个透彻。

姜衍坐在对面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雾岛老师，你饭都吃了半个小时了。马上就要月末放假了，涂九编辑一直在给你催稿呢。”

“我知道。”她抿了抿唇，“可是我一直都没找到——”

“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他打断她的话，指了指屏幕：“无非不就是温厌薄前期登上第一，后期有一个发布任务，还有一个单独的十几秒镜头，聊聊感想。就这么多，你想发现什么？”

对方把镜头量分析出来，没想打慕暖也一时之间哽住。

过了半晌，她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也不知道。”

主要还是温厌薄的描述太抽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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