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同道殊途褚昭在不经意间卷入漩涡（2/2）

方延轻笑：“小弟知道褚兄顾虑，可拜见主考官大人并不是多此一举。褚兄别忘了会试不只是要考学问，还要考策论。论对当朝政事的见第，朝廷大员比我们强太多。”

褚昭：“话虽如此，可……”

“小弟知道褚兄顾虑，可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只是上门拜访，再请教一二罢了。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

褚昭心想：前朝的时候还有行卷的规矩，虽然现在朝廷为了维护公平已经禁止行卷，可也没规定不能拜见主考官。再说策论真的是道难题，既然有这个机会何不一试？如果这次会试不第，又要苦等三年……

最终褚昭还是打消了顾虑和方延一起来到了程府。

程府家丁见两个布衣士子前来拜访，拦下问道：“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崇州方延，特来拜谢程大人助学之恩。”

原来，程豫文采登科入朝为官之后曾出资在家乡办学。寒门学子多受其恩惠，方延就是其中一位。

一听这话家丁不敢怠慢，忙去通报。程豫听闻家乡来人也没有多想，同时也存了提携后辈的心思，就将二人请进府中促膝长谈。

三人所论多是燕、越两国休战之后，两国通商互通有无，淮河一线富庶繁华。昔年大魏曾耗费国力开凿大运河沟通南北，后因战乱南北对峙，运河沿线日渐萧条。直到两国休战通商运河沿岸才重新开始兴起。

当今天子年事已高，早已没了开疆拓土的雄心壮志。而会试题目自然是已皇帝的心思为指向标，想必不会提及北疆战事。那休战通商造福百姓自然是考试重点……

一席长谈之后二人告辞离开，回去后继续紧张备考，谁也没将这次拜访放在心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会试开考……

会试发榜之日京城士子万人空巷，

褚昭、蒋岷、秦枫都榜上有名。褚昭更是力压群雄高中会元，杜景霖则排名第七。

成为会元的褚昭一时之间风头无两。褚昭只愿殿试之中能再次高中。

可京城之中早已流言纷纷，众人传言：会试头名褚昭在考前曾拜访主考官大人，两人密谈多时……

正所谓人言可畏，流言从来就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处在漩涡中心的褚昭早已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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