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1/2）

“何人擅闯禁军大营？”守卫将两人拦住。

“这位大哥, 烦请通报一下, 叶宛找文素小姐有事。”叶宛脆生生道。

守卫不认得叶宛, 但见这样一位姿容出众的小姐，身边还站着官服加身的朝廷命官，定是卫小姐的好朋友, 语气顿时和气了不少：“小姐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

“叶-宛-”卫文素提着红缨枪, 步履生风地自军营中而出, “我比武比得好好的被你打断了，你最好告诉我, 是来找我比试的, 否则！”

“卫小姐息怒。”叶宛笑着上前, “小的我可不就是来找你比试的？”

“好极了！”卫文素朗声道, “那还磨蹭什么，快快随我来比武场。”

“稍等一下，”叶宛指着身边的佟丰，“这是刑部侍郎，佟丰佟大人。”

卫文素瞧了佟丰一眼，点头：“见过佟大人。”

“见过卫小姐。”佟丰拘泥地回礼。

“上次咱俩比试，好歹还有个彩头。这次按老规矩来, 如何？”叶宛同卫文素商量。

“彩头？你该不会指他吧？”卫文素看向佟丰，一脸的嫌弃, “你要是肯把太师让出来, 我还能考虑考虑, 这位佟大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叶宛尴尬地解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找个人教佟大人些拳脚功夫。”

她冲着卫文素几句耳语，细数飞扬可能对他犯下的“罪行”。

卫文素颇为同情地瞥了佟丰一眼。

佟丰霎时间有些无地自容。

“用不着彩头不彩头的，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卫文素大力拍了拍佟丰的肩膀，“佟大人，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佟丰只觉得肩胛骨都差点儿被她震碎了，忍着痛，点头道：“好说，好说。”

叶宛和卫文素一前一后跃上了比武台。

卫文素自幼随兄习武，长在军营，禁军们早已见怪不怪。可他们又哪里见过两位千金大小姐比擂的盛况？

是以，很快，比武台边便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士兵，大家兴致冲冲猜测着，到底哪位小姐会胜出。

“当然是咱们文素小姐，别忘了她的拳头有多硬。”士兵们纷纷感同身受地点头。

整个军营里没被卫文素胖揍过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佟丰在旁听着，不禁为叶宛捏了把汗。

叶宛虽然功夫不弱，但又怎比得过军旅出身的卫文素，若受了伤可如何是好？

这边佟丰正暗自着急，比武台上两个女子已经交上了手。

“咱们事先说好，待会儿你被我打狠了，可不准哭鼻子。”卫文素拳拳生风，甫一开始便占据了上风。

“说好了公平比试，你尽管来。”叶宛迎难而上，虽有些勉强，一时倒也攻守有度，毫不示弱。

凌轩到的时候，比试已进入尾声，比武台四周一片喝彩声，没人发现他的到来。

卫文素和叶宛都没留手，此刻，两人都鬓发散乱，气喘吁吁，卫文素肩膀受了伤，叶宛的唇角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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