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人生就象一场戏，真戏假戏都是戏。

喜怒哀乐皆都有，莫把生活真当戏。

上回说到郝金龙开车在哈尔滨大街上，闯红灯时，那红灯一个劲的刺棱，刺棱。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郝金龙身上，就是另一种壮态，同样的话，到了他嘴里就变了味，就他掉个牙，经他一说，格外精彩，落个树叶，他也能说的龙飞鳯舞。

多年没听郝金龙摆惑了，他走南闯北。我没岀过远门，没去过哈尔滨。他所讲的，让我大开眼界，是否真实？无法考证。他的演讲才能，是由生惧来，颇有天赋，要是说溜了嘴，外国都会去溜达，溜达。什么，林肯，肯尼迪，波靳日捏夫，他都很熟，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无论真假，听的人，都会，一笑代过。谁会有充足的理由，反驳他呢？只好，当个忠实的听众。我是知道他，我们一起长大，一块辍学，他跟我一样，识字不多。

郝金龙从小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很难听岀，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小时候淘气，他父亲打他，他会哭着：我知道，我不是你们亲生的，看XXX的面子，你们好意思打我？再打，我就去找我的亲生父亲XXX，要不是我亲娘死的早，我才不会到你们家来，受你们欺负。

事后，有人故意问他，你说XXX是你亲生父亲？啊！这事是真的吗？他理直气壮的，那还有假？你还不知道吧？我亲娘死的时候，我还在吃奶，我父亲怕我养不活，送给了他们，你还看不岀来？对我和对他亲生的不一样，我能理解我父亲，他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每次，我挨了揍，我父亲都会，偷偷的嘱咐我：孩子，好好听话吧，把你送人，都是立了文书的，我没办法再把你要回来。接着，他会讲一段他幼年的故事，讲的悲悲切切，问的人，哭笑不得。

再问他，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父亲，偷偷告诉我的，他说：不是不亲我，是为了我活命。你能肯定，你不是这个娘生的？肯定不是，他们结婚时，我父亲还抱着我看媳妇呢。那时候就有你哥啦？他不说话了，和问的人对眼看着，一同笑啦。笑过后，他肯定的说：反正这事是真的。

他幼年的故事，是他混帐，淘气，别人拿他寻开心编的，年少的他深信不疑。兄弟中，就他判逆，惹事招非，经常挨揍，成了，锤垫子。每逢挨揍，都会勾起他那不幸的往事，伤心落泪。

在深圳，遇上却匪，转弯急了，车尾巴甩到山上去了，幸亏路熟。没听明白，咋又跑到深圳去了呢？熊辉与马俊听的津津有味，不时的，提些问题，又问：郝科长经常去深圳？没有，郝金龙拉着长音，那一趟就够了，再没去过。长言道，话多有失，这不，忘茬了。

郝金龙的谈盛竟浓，温文娟在厨房滋滋啦啦，闷热的空气，瞬间，嘎然而至，变的凉爽。我心不安，坏了，来雨了。郝金龙冲着我，你就老实待着吧，我那老同学。刚才热的够呛，刚凉快，你就盼着来雨，别疑神疑鬼，那样活多累？

我是活的挺累，生活的鲜活教训，教给了我，脚踏实地。我也不想这么累，现实生活伤及到我的神经，又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一个炸雷，震惊四座，紧接着，电闪雷鸣，飓风，催着乌云，哗啦啦，掠过上空，屋里顿时暗了，随着雷声，洒下几棵铜钱大的雨点，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郝金龙懂天气似的，没雨了，打了拦头雷，雨就没了，话音刚落，哗哗的雨声，顿时，取代了一切糟杂。在闷热中煎熬的人们，尽情的，呼吸着凉爽的舒畅，同时嗅着，暴雨倾泻，浅起的，土醒味。

此刻的我，后悔了，后悔不该留下吃饭，后悔不该有的复杂心情，那时走，现在，也该到家了。如今，不是揭不开锅的日子，自己内心明白，不是为吃饭而吃饭。此时，心中最掛牵的，是家，下这么大的雨，谁能为老婆孩子壮胆；房子会不会漏雨；院中会不会济水；老婆是否着急；孩子是否害怕？竟如，古书里说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忐忑不安，到了这时，又能怎样呢？

今天的活，干的很卖力，为的就是早点回家。人算不如天算，天有不测风云，随时阴晴变换。甭说测天，自己的事都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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