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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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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帝君最近心情有些复杂, 约莫就是无可奈何的气愤。好比恼怒憋在胸口, 冲上喉头,却被关了闸门, 没法发泄,又咽不下去,最后把自己闷得整日面色铁青。这段时间连申鹿也不敢同帝君多说一句话。

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她深爱的男人, 在他山头的湖里,恩爱缠绵数日,连湖边常住的翠鸟都羞得搬了巢。他能压制怒意不将那湖水给冻成冰已是仁慈!如果那湖也有意识, 估计早被他们的火热给羞沸起来。

长生帝君在林间踌躇许久, 最后果断抬步朝碧湖走去。澧兰如今的情况可以出湖, 况且凭借沅止的能力帮她复原身子和修为也不是难事。所以,他要去委婉地去赶客。

将要穿过松林, 嘶哑的女声突然从前方传出。“不……太急, 呃!”

惊得长生帝君倏然顿住脚步,她竟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断断续续,但比之前好了太多。这等事还能助她恢复五识不成?

他将才犹疑, 又听得几句难忍声:“阿止, 稍缓些, 受不住……”

声音清晰,距离不远,想来他们已经出了湖, 估摸是在湖边……

长生帝君沉着脸立在原地, 双唇抿得紧, 此刻去也不妥当,不去又堵得慌。

待听到沅止低沉略哑的声音说着:“别哭,抱紧些,对,乖。别放手……”

下一瞬,女声猛然尖锐起来,好似受到什么刺激,起起伏伏,哭啼不歇。

长生帝君脸色是骤红骤青,染了颜料似的。再听不得,他甩袖转身朝殿宇飞去,见到殿外晒太阳的申鹿,他云雾都未收,顿在半空直接吩咐:“随我离开苍梧山。”

申鹿站起身,眨巴鹿眼仰头望着头顶气势汹汹,面色沉凝的帝君。

申鹿四腿一蹬,朝帝君飞去,小心翼翼试探问:“帝君是在湖边见到了什么?”

长生帝君笑得冷:“他那般心思缜密又独占欲强的人,怎可能不设结界,哪怕一只飞虫也窥探不到兰儿那番模样。却故意将声音放出来,闹得我山头不宁他便称心。他的心真不是一般黑,不就想报复硌应我吗?兰儿就是被他纯良的外表给骗的,真是……唉!”

帝君愤懑一叹,又道:“他爱闹便闹去,耳不听为净。”语闭,他摸了摸鹿角:“咱去西边崇吾山找天极帝君,之前那盘棋还未同他下完。”

申鹿一听,欢喜地甩了甩尾巴,跪坐下来。长生帝君坐上他背,申鹿脖子一仰,蹬腿拨云朝西而去。

眺望云海叠叠,霞幔渺渺,长生帝君喃喃:“此去不知何时归。”

申鹿一听愣了愣,难不成真就鸠占鹊巢了?愤然腹恻一番那可恶的法华尊者,想到一事,他不免担忧:“帝君为救神君耗费不少神力,需要恢复,苍梧山碧湖的灵气最充沛也最利于帝君闭关。待澧兰神君离开,我随帝君回来就是。”

长生帝君面色陡然一沉,那湖——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用了!

***

苍梧山碧湖边,听得喘息渐缓声。墨发缠绕下,雪肌隐现,迤逦春光。

澧兰趴在沅止身上,阖着眼,待那融魂般的颤栗从四肢百骸缓缓散去。沅止手掌抚在她后背,帮她顺气,也助自己心跳平复。

许久,他坐起身帮她披上外裳,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捋顺她耳后长发,他问:“方才你险些喘不过气,现在好些没?”

闻言,澧兰方才恢复的面色又红了些。还不是怪他丝毫不懂克制,那般激烈,差点就续不来气,还有脸问。

澧兰故意赌气,闭眼不吭声,就得让他着急去。整整七日,只待她打坐修炼完毕,沅止就开始挥汗如雨,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睡觉的时间也不放过……

每次都说得好听是助她吸收灵力恢复修为,更快地治愈眼睛和声音。

她本想说自己修为这些年恢复不少,主要有帝君神力和湖中灵气的加持,事半功倍。沅止听得眉头一皱,直道她的修为怎能靠其他男子来恢复,必须多行合欢来将帝君神力压下去。

澧兰被他这略显孩子气的醋劲梗得无言以对,现在她越发觉得他心思比她以为的要深沉,许就是故意寻借口,再理所当然把这些年憋屈的一切要回来……不……吃回来。

前日,她在那阵阵刺激下破口而出说了话,他便自豪且理直气壮说这是合欢的功劳,是以,她再无拒绝的理由。

澧兰困乏地打了哈欠,暗暗念叨着,视力快快恢复吧,真的吃不消这外表看似俊美无害,却会随时变兽的男人!都快散化成一滩水了。

见她完全不搭理,沅止晓得她是在埋怨。他笑了笑,凑在她耳边:“你欠了我三年,我才收回了七日而已。可不能对我心怀怨怼。”

澧兰瞌睡虫瞬间被他这话惊得无影无踪。果然!他有时候心眼小得跟绣花针的孔一般大小!

澧兰坐起身,抬头狠狠瞪他,忽而勾唇一笑,扬言威胁:“你若再这般不节制地索取,我就再让你寂寞三年。如今我知道你找人的方式,我真想躲,任你如何也找不到!”

沅止看着她张狂透着傲气不服的模样,眼神中全是夺目的自信光彩,她的一切都令他爱恋不已!

“是吗?”沅止拇指摩挲她唇瓣,指腹按入她齿间,颇为体贴地道出和解条件:“倘若你能抵抗一柱香时间,我就依你所言克制。”

澧兰呵呵一笑,这有何难!遂十分爽快地应下挑战。

不到一柱香时间,他指尖带火般将她撩得骨软筋酥,溢出口的第一声吟咛便宣告了她的投降。

最后澧兰双目含着泪花,一边娇喘一边捶打哭诉:”欺负人啊!说什么往后会好好疼爱我,都是骗人的啊!犯规,那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就如崃曲岛那夜中药后,他所做的……

羞耻得还没控诉完毕,就被他用双唇封住了声音,渐渐化为越发失控的高音。

吞没理智前,澧兰听到沅止略带笑音的低哑回应:“为夫这不正好好疼爱你吗?怎能污蔑我。”

澧兰欲哭无泪,怎就这么容易着了他的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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