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1/2)
我三天没合眼了,只要一进屋就感觉院子里有人,不停的出去查看。
昨天又被人打,这几天还没怎么吃饭,直接被人一巴掌抽的头撞到墙上。
本来每天都锁着大门的,因为最近村子里安装天然气。就几个安装人员,整个村子同步进行,几天来一次,一次鼓捣一点,他一喊门我以为是装天然气的,没多想,直接把门打开了。
进门就打我,幸亏当时有人经过,他听到有人说话就走了,不然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之前不知道他故意吓我还是确有其事,他告诉我他跟他朋友lj妇女。
年初的时候我们刚订婚,相亲的时候就我自己在家,媒人直接把他领来的。
我们这里习俗是男方由媒人领着,到女方家里来见面。按理来说媒人领人来是该提前跟女方家里知会一声的,不过相的多了,女方家就成了全民公敌,谁也不会给留面子。
我不知道别人家是什么情况,不过就这么个环境,想来应该跟我家差不多,别人家父母立的住,所以一般大体上都过得去。
我们家就不行了,扛不住。
头疼,我现在说话比人家三岁的小娃娃都费劲,努力整理出头绪。
严格说起来我是从九岁就开始相亲的,我小时候发育早,周围人又都长的不怎么高,我妈长得尤其矮,虽然我拼命少吃东西,试图不让自己长高,也就是折腾出了严重的“x”型腿,身高在我的恐惧之下长到了一米五,比我妈高一截。
有时候跟我妈走在路上,好多人议论,说姑娘长大了,比妈妈还高什么的。
我当时听着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是九岁时的夏天,我上小学四年级,当时应该是周末,只有我跟奶奶两个人在家。
奶奶不找事的时候,就像个隐形人,不注意的话没啥存在感。
那天,突然有个中老年妇女,我们这里方言一般说是“老娘们儿”来我们家,村子里不时兴锁大门,她直接推门就穿院进屋了,还领着一个男青年,比我高不了多少,瘸腿,染了一头时髦的黄色头发,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一进门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无措的低下头,看到他脚上套着的新皮鞋,他也不嫌捂得慌,擦的油光蹭亮。
那个妇女用下巴指了指我,“小鸥,你是叫小鸥吧?”
说着就把我拎到了那男的身边,“你俩说说话”,说完随手拍了两下我的肩膀,就走开了。
我虽然知道有相亲这个事,缺不知道怎么个相法。当时就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傻乎乎的站在那里。
那男的就说话了,“你叫啥?”
我下意识的回了句,“我叫夏小鸥。”
当时完全不知道这意味这什么。
“你家几口人?”
“姊妹几个?”
都傻乎乎的回答了,那男的没再问别的,没什么可问的,我也回答不上来。
俩人站了好一会儿,他才走的。那女的没再出现。
第二天,大清早那女的就来喊门了,“四学富”!“四学富”!……扯着大嗓门喊,脚踢着大门。
妈妈匆忙起来开门,那女的进来就说,“咋还没起呢!”
“快点换上衣裳,准备准备。”
嫌弃的在屋里扫视一圈儿,“别睡啦!”
“还不起。”
“快换衣服叠好被子。”
妈妈一头雾水,“咋啦?有啥事啊?”
“啥事啊,人家马上就要来你家送钱来呢,你还不起。”
妈妈越发糊涂,“啥钱啊?”
“见面钱啊,你闺女订婚不要钱啊!”
“订啥婚啊?”
“我昨天给你闺女领来个小好孩儿,你闺女相信人家了,这不昨天商量好了,今天人家男方家就来送钱来了嘛”。她以一种我们家不讲理的语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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