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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嫉恨滋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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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无法撼动的坚定,哪怕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都无法撼动半分,俊逸无比的白衣男人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所谓的阻止只会徒劳,因为他知道眼前那个钢硬如铁的男人有着同样钢硬如铁的性子,他所决定的事,哪怕是八百万大敌压前,他都会毫不畏惧地杀出一条血路来。这便是他与他相随多年来,他对他的了解。

“好吧,那你去吧,只是有些事切不可太冲动鲁莽,此时已不再是征战沙场时只知铁血奋战,即便是战死沙场也是英勇列士的时候了,如今你虽立了大功,但是这功却远远不及你想去违背去抵抗天朝之主的威严的严重后果,此去切记住你的一举一动皆牵动着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既然无法阻止,那便只能诚心地相劝,俊逸无比的男子知道且了解皇甫少华那易冲动的性格,他知道皇甫少华一旦认定的东西就会不管不顾的去追求,哪怕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就是这一点让他感到害怕。

“好!”皇甫少华答应得爽快,只是那白衣人的话却不知是否全数听在了心里,因为此时他的心装满了那个在远方的人,兴许早没了心思去听那个相随了自己多年的军师的话了!

话音落了,便急着离去,匆匆地。

看着皇甫少华坚挺的背脊,俊逸无比的军师的心有些惴惴的疼痛与不安,就仿佛那此时离去的人会永永远远地离他而去。

“少华!”开言叫住了那即将跨出门槛的人。

“什么?”那钢毅的男子闻声转过身来,用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那位叫他的人。

春日里午时的那缕缕阳光将那转过身来的男人的周身镶上了一层金边,让那人看起来是这般的熠熠生辉,他不知道为何要叫住皇甫少华?他明知道皇甫少华不可能为了他的只言片语便轻易放弃他那爱恋了多年的女子,亦知道即便此时硬要阻止皇甫少华去见孟丽君也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凭他对皇甫少华的了解,他知道应该会发生些什么事,虽然他有诚意地劝过,但他不一定保证那个倔强的人能听得进去。只是他也不希望那个即将起程去往云南的男人抱着一生的遗憾过日子,既然无法阻止,就让他去吧,只是希望他能保重。

“早去早回!”很想开口说出阻止的话,只是他知道即便说了也没用,思量了数久只能是一句这样寄以厚望的话语,希望他早去早回,切不可出什么事情才好!

灿烂的阳光下,那即将远去的男子用力地点了点头,便踩着他那军人所特有的刚劲步子离去了。

快马加鞭,只为早些见到那在远方的人儿,即便是不眠不休,也不会觉得累,只因在那个美丽的城市住着那个美丽的人。

美丽的昆明本就是四季如春,所以即使如今是真正的春日,也不能让人感觉出一些春日里所特有的勃发生机,只因为这生机在这里每日每时处处可见。就如同那颗心,如果时时疼痛,也就无所谓如今这突如其来的痛。

手里尚还拿着刚刚从京城而来的书信,是刘奎璧派人送来的。信中所云,皇甫少华凯旋而归,皇帝陛下皇恩浩荡,赐京都使之女庞青青为皇甫少华为妻,择日城婚。

无所谓天蹋地陷,无所谓掏心剐腹,更无所谓伤心疼痛,即使是泪流成河,又能如何?他天生就不是你能惦记的人,只因为你这该了死的虚假女子身分。孟丽君,你还在期待着什么?难道真的还想以这样的男子之身嫁于皇甫少华不成?

看着那信上末端的署名——刘奎璧,又一个让他的心为之疼痛不已的人。奎璧,你难道还嫌我的心不够痛,所以还要在上面加上几道血淋淋的疤吗?不能爱你,只因为这该死的男子之身,即便你不在意这身子是男是女,可是那严酷的事实又怎能随着你的意愿而改变?

他是孟家唯一的子嗣,刘奎璧是刘家的唯一的男子,皇甫少华也是皇甫家唯一的儿子,每个人都有着做为其家中唯一男子的责任,各家之人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出人头地,成家立业,成婚生子。若他与刘奎璧或是皇甫少华在一起,那么一切都会如恶梦降临,让各人生不如死。那么他孟丽君就是千古的罪人。

不可以害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都是他深爱着的人。

清风夹杂着花香微微飘散,凉亭外那心思如发的婢女苏映雪,看着她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心一阵阵疼。

京城云雾阁的长廊里亦是清风缭绕,花香扑鼻,美丽如花的公主站在其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开放正艳的花朵,嘴角泛起一丝丝妖娆的笑意,那美丽的脸依旧如花,却不再清雅,那对桃花般好看的眼眸依旧闪亮,却不再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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