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养成习惯的笼子（1/2）

必须慢慢来。

显而易见，亚当已经习惯了被关起来，被强迫和种种剥夺。

那个笼子甚至给了他安全感。

约翰靠近笼子时，亚当一动不动，眼睛也是，视线完全固定在约翰身上。

约翰慢慢把手放到笼子上。

亚当的眼睛紧跟他的动作移动，盯住笼子上的手。

他的视线静静的保持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约翰脸上。他看着约翰，一动不动，连眼也不眨。

连他自己都在强迫自己。

约翰告诫自己，情况将会非常糟，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常人难以理解那种事，当一些人沦为俘虏、囚徒，或者简单粗暴的被分类为待宰的羔羊，当人遭受非人的折磨，时间太久，痛苦太多，他们会变得依赖牢笼。外面随时会有更多的酷刑。反而是在牢房里，趁双脚还在自己身上，来回走走就好。即使低矮得无法站直也没有关系。

约翰知道亚当的情况会更糟。

他把手伸进笼子里，但是没有直接去碰亚当，停在半道，保留一段距离。

在这段时间里，亚当一直没有眨眼，好像他就不需要那种活物都该有的生理功能。他看看约翰的手，又看看约翰。又是一段时间的静止。之后，那双绿色的眼睛突然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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