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强迫依赖（1/2）

当他收起牙齿，看上去不仅没有威胁，而且还很容易被伤害。

他表露在约翰面前的东西都是柔软的，轻易就可以被弄伤的，比如赤裸的身体，必须真的是很年轻才能拥有的，充满光泽度的紧致肌肤。他的皮肤看上去好的不正常。该怎么说呢，他偏深的肤色犹如蜂蜜，看上去就很甜，光滑，柔嫩，给人感觉会很容易留下痕迹，但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这是个疑点。

可是作为疑点又太明显得可疑了。

约翰不怀疑卡蜜拉，但如果真如卡蜜拉所说，那些遭遇怎么可能不在亚当身上留下伤痕。

包括亚当用软软的、湿湿的舌头舔约翰的手指，约翰觉得他都是故意的，表现出如此柔软、顺从，容易被伤害的样子。

约翰感觉亚当就是想让自己去伤害他。

或许也可以理解成，如果约翰伤害他，就会留下他的话，只要他能让约翰留下来，约翰想怎么对他都行。

对他好点。卡蜜拉嘱托的话更像是在约翰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疑问。

对亚当来说什么算好？他知道什么是好吗？他可怜巴巴的努力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过自由的滋味。

也许约翰得从坐下吃饭和定点大小便开始教他。

而且他的利齿，他的诸多怪异，总让人觉得放他自由并不会是件好事。

再想下去只会让约翰怀疑自己的人生。

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如果让他去训练别人杀人，坚持战斗，他应该会是个合适的教官。他一身本领，专业，威信，命令和服从，他可以强迫别人，挑战极限。如果不得不做，他也会刑讯逼供。是的，他做过，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他也知道如何把人逼到对牢笼产生依赖的程度，但他从没那么做过，他有底线。

他应该有底线。

约翰认为要是真让自己来，他对待亚当的方法会让正常人很不赞同。

但是，去他妈的，别管好坏了。

从现在开始，亚当就是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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