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八毫米感官谋杀（1/2）

“关起来施虐，折磨，是有系统，有手法的，不容怜悯，循序渐进。”电影里的老妖婆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并且拿了一大堆死人的照片给女孩看，还非说那些人没死。

约翰回答年轻人说自己没看过这部电影。

他也不想看。

年轻人感慨起来：“我觉得最吓人的地方是，这电影里的事真有可能发生啊。又不像是闹鬼那种，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可是坏人多去了。那种绑架、强奸，地窖性奴，虐待分尸的事，还少见报了吗？我都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了，为什么啊？”

他也没指望约翰能回答，以那种年轻人总是以为自己懂得很多，并且就爱让人接受自己观点的劲儿头继续跟约翰说：“‘你以为我有精神病？被父亲强奸过？被母亲虐待过？你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怪物？我为什么会奸杀一个少女，还把过程拍下来？我不能给你一个能让你心安理得，晚上能安睡的答案。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能，我喜欢，我想。’——《八毫米感官谋杀》，一部很好的电影，比这部《殉难者》好多了。我推荐给你也看看，一定比你深更半夜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刺激多了。”

他跟约翰开玩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约翰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是想让他自己能放松下来。

他真的被自己看到的恐怖镜头吓到了，又不想承认。

再恐怖的电影也不会吓到约翰，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经历多了？

他也不想给自己的生活再多加刺激了。他是想出来喝点酒，让自己脑袋里太多的事情缓一缓。

可是他心烦意乱，就是放心不下亚当。

约翰想要早点回去了，可是那个年轻人非要拉着他继续聊恐怖电影。就好像约翰一走，他自己一个人就会被抓进另一个恐怖的世界中去了。

约翰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坏人其实没那么多。

也许不像恐怖电影里那么多，但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还有什么事是人类做不出来的吗？不过这话不用再对那个已经被吓到的年轻人多强调了。

一整夜约翰都心绪不宁。

他想跟克雷尔聊聊天，而且应该跟他打听下那个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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