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恶魔附身（1/2）

“远远不止那么简单。我不是专家，米兰达的资料中很多内容我都搞不懂，从我能看懂的部分来说，头痛更像是某种副作用。”路德说，“这里的医生在治疗过程中发现，米兰达经常产生幻觉，陷入一种罕见的病理性激情状态。症状很复杂，比如超乎寻常的力量，怪异的行为举止等等，医生也解释不清楚，还有几种可以被归类为超心理学现象的症状。这么说吧，发病时她变得像另外的……奇怪的东西。”说到这里，路德皱着眉头思索起来，“换成迷信的说法就是，她如同被附身了一样。联系到她和卡蜜拉的女巫标记，‘恶魔附身’的说法似乎很合理。很多人都迷信女巫能和魔鬼交流。这能说得通，但我现在还是缺乏头绪。”

约翰想到自己的噩梦。他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就好像蜘蛛网粘附在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他不会和路德说起这些，这会把更多的怪事引向亚当。约翰从不迷信，他反问路德：“你也疯了吗？‘女巫’和‘恶魔附身’？听上去纯属浪费时间。”

路德意有所指的说：“难以置信的是，在和亚当相处了这么久之后，你竟然还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怪物。”

约翰沉下脸，说：“你果然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好了，我懂，我不那么说了，可以了吧。我们接着说米兰达。米兰达疯了，这并不是一个理想的结果，所以她成了被丢弃的失败品。事情超出了米兰达的承受极限。每个人都有承受不了的时候。在米兰达的症候群中，头痛应该算好的了，而且似乎代表着某种界限。你应该知道的，疼痛是人体的保护机制，如果受了伤感觉很疼，那证明人还活着说不定还有救。我查了不少资料，发现附魔的发作是分不同阶段的，随着痛感逐渐消失，恶魔的侵害愈发严重。”

约翰沉默片刻，想着自己的问题。他不相信路德会这么好心的来给他提个醒。“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约翰有所怀疑。

路德表现得很真诚：“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有效的问话技巧。你不关心别人，我想你总会关心自己。当米兰达的问题变成了你的问题，你应该就会愿意帮忙了。”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约翰态度冷硬。

“你一个客户的名字，雇你干掉吉姆·金的那个。”

约翰想了想，说：“我不认为这和吉姆·金有关。”

路德说：“吉姆·金涉及的是一个很庞大的世界范围交易网，如果能深入调查，掌握足够的线索，就能一环套一环的摸清这个交易网。在这种广范的交易中，一个组织必然和其它组织往来。类似米兰达这种情况，会经历多次转手，一般都是在被榨取得差不多了，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之后，才会沦为人体试验品。不是只有一个吉姆·金，所有这些败类都该抓起来。”

“听上去真是个笨方法，照这样查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会一直查下去。”路德真的是非常固执。这种人早晚会成为大麻烦，因为他会像斗犬一样咬住就死不松口。

“规矩是，我要为客户保密。”约翰听上去简直冷血，他冷漠的表情就像无法打破的坚冰般笼罩在整张脸上，“你说来说去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试图用米兰达说服我，但是你其实根本无法解决我的问题。我不可能被困在这里等着你一个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的调查结果。”

“你非得这么冷漠吗？”路德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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