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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失心计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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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院门三声敲。冬全猛地警醒过来,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后,低头下阶朝外走。

她缩手缩脚地站在门后头,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到又是三记叩门后,才无奈地开了门。

门开时冬全不敢抬头,只凭着下半身的衣着看,猜定来人应是少姨奶奶和鸣春无疑。她称呼行礼,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恭敬。

“姨娘在吗?”吉安问:“夫人让我送些巧果点心来,请她晚上过园子去热闹热闹。”

余氏原本只叫鸣春来送东西。吉安因为晚上布下的安排,心里思虑的事便多了些,顺便跟过来看看。

“姨奶奶在屋里歇着呢。”冬全的声音,细听有些发颤,实怕屋里的人不小心漏出什么动静。

吉安看见里面门窗紧闭,院门后放着矮凳和针线笸箩。吴妈被余吉塬赶出去后,冯喜莲没再添新人,身边只有冬全。

冬全守在门边上干什么?

明知道那屋里定有蹊跷,吉安却只能恍作不知。让鸣春把东西交给冬全后,两人就回憩园去了。

冬全出了一身冷汗。关好门在矮凳上坐下,神情恍惚地拿起绣绷。

屋子里面,钱生从床底下爬出来。倒了碗酒喝干,将碗扔在桌上道:“先解决了眼前事,再想办法将沈吉安赶出去。”

冯喜莲掀了被子,翘起脚道:“何用你赶?再过几日,余氏自然会把她这个克夫扫把星丢出去。”

钱生道是,两人嘻笑一场,又滚成一团。

夜幕初上时,由透蓝变作墨蓝的天穹上,挂着零落的小星。皎洁微芒的上弦月从东方升起,尚未得璀璨银河相伴身侧。

余吉塬和吉安,同穿着青色的礼装。余吉塬戴了一支镶红宝的如意金簪,吉安薄施淡妆,用红绳束了发髻。两人并肩而立,真是好一对俏丽的小夫妻。

他们先去荷塘边寻乐娴。乐娴终于盼到七夕,自然样样都不肯错过。

她虽早就换好了绯霞色的衣裳,头上戴着玉兔坠儿的步摇。却跟丫头们赖在一起,往树上挂许愿符,对着水桶照月婆婆,兼吃着瓜果点心,好不快活。

但见嫂嫂来了,更是像捡到了金子一般,拉着她就往人堆里去。

余吉塬觉得时间尚早,也乐意让她们再多消遣一时。因为不便掺和在一群姑娘中,他便独自远远站在了木桥边,

荷塘边的行道旁挂着十几盏明晃晃的灯笼。余吉塬凝目看着许愿树下的青色身影,他见吉安也写了一张许愿帖,折好了封在红袋里,用力抛到了树上。

余吉塬的心不由跳快。绿叶的中间,间插着点点的红色。哪一个才是她的愿景,她的愿景里有没有一点他的痕迹?

荷塘晚来风,残荷亦有香气。月亮往右挪了一指后,榆钱和木圆来问何时出发?

余吉塬轻唤吉安,青色和绯色的身影,很快携手朝他走来。一行五人,终于离府往城外十里的夕泊渡赶去。

马车从余府侧门驶出。一道藏匿在暗巷中的黑色身影紧随其后,他时而健步如飞,时而贴壁潜行。待马车出了城门走远后,方才折回了余府。

余府之内,荷塘边夜宴未散。按照旧年往例,丫鬟和婆子们吃酒斗牌说故事,要等到夜半时,听过牛郎织女的闲话才算尽兴。

儿女皆不在,余氏只露面坐了坐就回了憩园。倒是冯喜莲体贴,特意过来陪她说话,依旧是哄得主母笑声不断。

满府皆沉醉时,空荡荡的西院里,风吹宫灯齐齐旋转。无声中,一条黑影闪入院中,快如旋风过巷。

黑影熟门熟路地绕过花草游廊,来到细竹环绕的耳房屋后。他步履虽轻慢,却抵不过夜深万籁俱寂,只好等风来时,凑着竹叶沙沙响贴到窗下。

耳房里只有左侧亮着灯。昏黄油灯下,靠墙的一张小床上躺着阿九,双目紧闭,气息平稳安然。

鸣春背对着后窗,独自守在床边,手中纳着一副鞋底。两寸长的大针引着粗棉线,拉扯时呼呼有声。

她似也熬倦了,不住地打着哈欠。很快,困极的鸣春,将针线活收进笸箩里,开了门去打水洗漱。

她在门外拿了铜盆倒水时,身后陡然一道黑影袭过。冷不防被敲中后颈的鸣春,软软倒在地上,铜盆应声落地,洒了满地的水。

黑影弯腰探过鸣春的情况,旋即折身去了房中。烛光照亮黑影蒙面的脸。在他伸手掐住阿九细弱无力的脖子时,窗外飞去一道银光。

银光刻上扼住阿九的手腕。惨叫一声中,那只断腕中喷涌出的血,落在阿九身上,立刻将她染成了一个血人。

黑衣人已知大事不妙,托着残手,忍痛朝门外跑去。不料被青衣的吉安兜头拦住,她伸手扯下他脸上遮羞的黑布,轻笑道:“钱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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