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屠夫小姐遇病娇 > 32.失心计14

32.失心计14(1/2)

目录

钱生扼着手腕,惊恐无需多言。吉安的本事他见过,好时打不过,伤了手就更别提了。

不过他到底是久混江湖的人。既无法脱身,钱生决定放手一搏,换了副脸色说:“少姨奶奶来的正好,我刚才见有人在这房中鬼鬼祟祟,所以过来查看。”

吉安听后暗自一笑,丢开他的蒙面巾说:“你不是回西山老家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钱生一边思忖,一边用脚尖勾起地上的蒙面巾,使牙咬着,缠住手腕。

也不顾那血仍滴答落下,正色道:“少姨奶奶容禀,玉樱姑娘出事后,我想起当日曾有人跟踪过她,觉得此事很蹊跷。”

“哦?”吉安问:“原来你另有打算?”

钱生点点头,“我是少爷的护卫,要以他的安危为重。我怀疑这件事背后另有恶人作祟,所以假借回乡之名暂离,实则是在府宅附近监视动向。”

“你发现了什么?”吉安问。

钱生见她态度从容,并无其他动作,于是少了惊恐,多了侥幸。信誓旦旦地说:“我连守几日都毫无收获。只在今夜发现有人越墙而入,来到耳房里要对这个孩子下手。”

“你刚才在做什么?”吉安指着床边问。

钱连忙回答∶“那人听到我的动静后逃走了,我担心这孩子受伤,所以上前查看。结果……少姨奶奶出刀之快,真是惊为天人。”他为自己开脱时,也没忘记夸赞吉安。

吉安交叠着双臂,悠悠道:“就算是这样,钱护卫为何要对鸣春下手?”

“鸣春?我不知道啊……”钱生瞠目喊冤。

吉安低头看他脚下,似笑非笑地说:“刚才你偷袭鸣春,使她打落手中水盆,也湿了你自己的鞋。我想,外面应该还有你一路走来的脚印,要不要去辨一辨?”

钱生血涌上脸,方明白自己被她戏耍。

气急败坏之下,冷脸叫道:“我是正经的余府护卫。你出刀伤我在先,又无凭无据胡乱诬陷。我且不与你说,日后是非自有公断。”

“并非无凭无据。”暗处走出一个魁梧的墨衣汉子,走到吉安身边说:“我是人证,你的湿鞋便是物证,这样可够了?”

钱生吃了一惊:“你又是谁?”

陈景黎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钱生这才感到大事不妙。他想夺门而逃,被吉安轻轻抬脚一绊,栽倒在陈景黎面前。随后被他们捆了个结结实实。

吉安将钱生交给陈景黎看管,自己去救醒鸣春,再从阿九身边取回了刀。

耳房这里才刚平息,余吉塬一行也及时赶回来了。他找到吉安后见她毫发无伤,才和陈景黎一起带着钱生去了正厅。

火烛通明中,钱生被安置在居中的椅子上。余吉塬和他对面而坐,冷硬地问:“桃娘是你杀的?为什么要陷害玉樱?”

钱生摆出满脸的蒙傻无知,对于所问之事一概否认。哭嚎道∶“少爷,钱生跟着你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杀了我,也不能认下没做过的事。”

他这样横下心抵赖,正是因为不认罪还有生机,认了就是死路一条。

吉安站在门外旁听,钱生的可恶她全部看在眼里,不过除了还没醒的阿九,他们没有指认钱生杀了桃娘的证据。他不开口,还有什么法子能挖出实情?

和钱生相关的人事少的可怜。吉安忽然想起了守门的冬全。冯喜莲在房里干什么?需要有人替她望风。难道是她告诉了钱生阿九的消息?

吉安又想起钱生那日额头上的蚊子块,和躲在假山洞里苟且的人……因为这个难以置信的猜测,她没有犹豫地走进厅里说∶“不管怎么样,应该先给他包扎一下。”

余吉塬和陈景黎看着她,不知道吉安突然说这种话,是什么用意?

只听她接着说∶“少爷手有伤,我们也不会处理创口。我听木圆说,姨娘从前替父亲打过下手,不如麻烦她来走一趟。”

余吉塬猜她另有深意,点头答应。

榆钱应声出门去请冯喜莲,吉安嘱咐∶“务必请姨娘移步,钱护卫流了这么多血,就指望着她来救命。”

椅子上的钱生闻言眼神闪烁,面露慌张。吉安便知这步走对了。

不久,榆钱带着冯喜莲走进来。未涂脂粉的冯姨娘满脸麻点,瞧见被绑着的钱生后,哆嗦了一记。

吉安递上药箱请她给钱生包扎,然后当着她的面,让陈景黎将钱生押走了。陈景黎走时笑着说:“府衙里的刑问处,有的是法子对付这种狗骨头,你们且等着看好了!”

虽然暂时不能以杀人定罪钱生,只说他打伤鸣春,加害阿九,也够在牢里好好熬上一段时间。

钱生被带走后。吉安问冯喜莲:“姨娘知不知道钱生犯了什么罪?”

冯喜莲连忙摇头。吉安告诉她:钱生杀了竺香苑里的一名琴女。

冯喜莲听后并不作声,她猜想吉安所知有限,否则绝不是这种温和的样子。不料,吉安接着说:“姨娘和钱生交情匪浅,这一点冬全大概再清楚不过了。”

这句话像突如其来的暴击,让冯喜莲头晕目眩。她不明白吉安怎么会了如指掌?而吉安其实也只是猜测,再认真地诓她一诓。

余吉塬默默看着吉安挑衅冯喜莲。冯喜莲忘了自己应该愤怒,反而一心绞尽脑汁地搜寻着借口,只这点就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姨娘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还可免掉牢狱之灾。”吉安奉劝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