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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失心计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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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他成天待在竺香苑以后,乐娴甚至因为嫉妒而怨恨过。可是昨夜,她看见了完全不同的一面,那些恶劣无耻的人为什么可以欺负阿兄?

而她除了流泪,什么都不能为阿兄做。乐娴突然觉得,她不愿再像以前那样度日了。

乐娴擦掉眼泪,梳洗穿戴好后去了憩园。另一边,吉安也收到了好消息,余吉塬找到了,他在荷塘边余定微以前的书斋里。

吉安赶过去的时候,寻人的丫头妈妈们都已经散了。只有榆钱一人留在门外。

余吉塬向来作息无常,榆钱这些天并未多想少爷如何不同。眼下却愁眉苦脸地,见了吉安时忍不住说:“少姨奶奶,少爷瞧着不太对,您能不能劝他先歇歇?”

吉安答应下,按捺着焦急的心情,过庭院推门而入。只见余吉塬正坐在一地的书中间,手里拿着本手抄的合册,苍白的脸色像张挖空了眼睛的面具。

吉安的身体因难过而微微发麻,她想着该怎么开口,是轻松些还是严谨些?是直接问还是缓一缓……他却转头,沉如深井的眼睛在看见她时微微闪光,高兴地说:“吉安,我找到了,在父亲多年前的这本手抄里。”

“找到了什么?”吉安走过去,在他身边屈膝蹲下。

“让我睡不着的,并不是药草,而是南浦岛上一种树的汁液。”余吉塬声音很轻。吉安觉得,他是靠一线意念在勉强支撑,

吉安看见抄本上画着图,旁边写着:育宾树,根汁有毒,性热提神,扰心视幻,使人无法入睡。于是问:“确定吗?”

“没有更好的解释。父亲去南浦岛回来后整理出了这些见闻,这种树汁当地人也不敢轻易碰它,因为不是治病的草药,药书上也没有记载。”

“不是药,也不为人知。所以你没有察觉到自己沾染了它。”吉安说着,便微微出神。南浦岛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否则很难解释,钱生怎么会知道这种罕见的树汁。

她却暂时顾不上这个,专心问:“阿塬,解除它的方法是什么?不管要做什么,你尽管都告诉我。”

“还不知道。”余吉塬微微闭上眼。这种产自原始茂林中的树汁,除了余定微笔记上的几句话,既不知道久服的后果,也不知该怎样消除它的危害。

“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再慢慢想。”

余吉塬点点头。吉安便唤来榆钱,三人一起回到西院。

西院里,吉安在陪余吉塬用饭,心里惦记着憩园。早上府里闹得兴师动众,不知有没有传到憩园?乐娴在余氏面前能不能应付得来?

余吉塬眼下这种样子,暂时不宜让余氏看见,至少要先让她有所准备。等到余吉塬躺下后,吉安问:“母亲那边怎么办?”

余吉塬想了想说:“母亲不糊涂,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如此嘱咐,正好和吉安想的一样。

从桃娘被杀而起的事端,并没有在钱生被抓时结束。它像一张网,不倾覆所有不会收起。余家已经到了存亡的边缘,恪需同心协力。

“还有余九成……”吉安说时,余吉塬眼睫微微一颤。

他既明白了由来,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淡然对吉安说:“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让我自己来。”

吉安点点头说:“睡不着也别硬压着自己,放松快些,也许更好一点。”

余吉塬碰手拉了拉她的白蹄,两人相视一笑。

憩园里,乐娴和鸣春正陪着余氏赏花。院子里的几丛□□开了,花瓣层叠宛如绣球。

原本盈盈笑着的乐娴,看见吉安后连忙迎上来,焦急的低声问:“嫂嫂,阿兄现在怎么样了?”

“找到了,现在在西院歇着,别担心。”

“少姨奶奶……”鸣春见了忙行礼。吉安亦对余氏行礼。

“吉安,来看这菊花开得多喜人!”余氏穿着檀色的细布对襟褙子,腕上套了只玉镯,指着花圃对媳妇说。

隔过夜,她被冯喜莲污涂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确实,”吉安点头,思忖着两件要说的事,随口道:“母亲等花半谢时,收了花瓣晒干做只凉枕也很好。”

“我就是这么想的。”余氏抬抬手,示意回屋里去坐,边走边说:“阿娴说你们昨日游得很尽兴。”

吉安答是,“坐着画舫出海口,海上的月亮可美了。”

余氏见吉安和阿娴一样,都是眼皮肿肿的,精神也不够好,心疼地说:“夜里回来的晚,早上何不多睡一会?短了一两日问安,母亲也不计较这个。”

阿娴乖巧说不累。余氏笑着说:“你啊,平日里呱噪得像山雀,今日像个没嘴葫芦,母亲心里有数,进去吃碗甜羹各自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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