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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失心计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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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娴的问题吉安回答不了。她原本只为了一个爱逛青楼的纨绔而来,结果却被圈进了复杂的阴谋。

多年来,余方海都是余氏得力的倚靠,不说他曾经起过‘忠于余氏’的重誓,就是延春堂历年的经营也是无可挑剔。

余方海和余九成,对于余家绝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影响巨大。如果余方海父子心怀不轨,不管结果如何,对余家都是致命的打击。

而吉安作为一个不长久的伪少姨奶奶,在这件还不确定的事情里,只能助推尽力,并不适合指手画脚。

吉安没有立刻回答。乐娴又小心地说:“嫂嫂,我们去和母亲说好不好?”

吉安轻声道:“现在还不行。等你阿兄睡醒了,问问他的意思再说。”

“嫂嫂,可是我很害怕。”乐娴早上亲眼看见衙卫带走冯喜莲,那种感觉就像突然发现:自己的床下有条花蛇。

吉安劝慰道:“阿娴不要怕,只要你阿兄平安无事,别人就很难对余家下手。”

想到阿兄,乐娴安心了很多。吉安送她出了西院,然后回到余吉塬身边。

余吉塬只睡了三四个时辰,在天黑时醒来。醒来的瞬间,他感觉到头疼欲裂,下意识地喊出了一声‘吉安’。

一直坐在床边的吉安,俯身去问:“我在,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喝水。”余吉塬咽咽焦渴的嗓子。

吉安拿来茶壶,扶他坐起后,看着他就着壶嘴一气喝完了整壶水。喝完水的余吉塬无力地坐着,虽是睡了一觉,却像刚打完了一场恶战。

的确是一场恶战,迫人沉睡的汤药和不肯低头的毒^药,他的身体就是它们的战场。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木圆熬了粥。”吉安问。

“好。”余吉塬顺从地说。

木圆送来入口即化的小米粥,吉安慢慢地喂他吃下去。再歇了一会儿以后,余吉塬终于恢复了气力,问起了吉安去清河的事。

吉安把周明修话重复了一遍。余吉塬想了想说:“我那个时候状况确实不好,既憎恨老天不公平,又觉得自己毫无希望。整天闷在屋子里,连母亲和阿娴也不愿见。一定是母亲担心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了余方海,想跟他讨个主意。”

这样看来,余方海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了,他是在替余氏解忧。吉安看得出来,余吉塬对余方海也很敬重,于是问道:“余九成今天说了什么?”

余吉塬停了停说:“他滴水不漏。可是,滴水不漏却正显得奇怪。”他歇了口气继续说:“很难想象,每年管着余家上万两银子进项的,会是个可怜的老好人。”

吉安想起榆钱描述的余九成:可怜的堂少爷。蹙眉不语。

“他把自己扮成傻子,是将我当成了傻子吗?”余吉塬在持续的头疼里,心口也轻轻疼起来。他为什么会从为人称颂的骄子,变成为人不齿的傻瓜?

“阿塬,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快点好起来。只要有你在,我们一定能赢过他们。”吉安信心满满。

余吉塬深深看着她,发现她瘦了,依然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吉安曾说过的话,在余吉塬心里响起:“我给你三次机会扔我出去!”“少爷,要不要喝冰冰甜羹……”“你不要对我有误解,真的只是做个朋友,为你排忧解难。”……他眼眶微湿,情不自禁地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吉安靠在他的肩上,贴着他热热的脸颊,心跳几声,慢慢抬起手圈住他的肩膀,柔声道:“阿塬,没有过不去的坎。事情既然有了转机,余家肯定会安然无恙的。”

余吉塬不说话。这世间若有神明,沈吉安就是他的神明。

从那夜起,风波骤起的余府悄然沉寂。

余吉塬每隔两日服用半副助眠汤,换取短暂痛苦的睡眠。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吉安待在书房里。

在余吉塬的鼓励下,吉安开始在阿九身上施针。从第一支开始,余吉塬始终用自己充作针靶,让吉安确定入针的深浅和力度。

而余吉塬的病情却没有取得进展。无论是平京的太医,还是府衙的仵作,都不能提供真正有用的信息。而余九成则派小厮来报过:去南浦岛的船舶靠岸后,水手和随船的翻译都遣散了,他正在令人寻找。”

几天后,到了玉樱案开审的日子。

一早,余吉塬和吉安乘车来到了府衙门外,与等候他们的陈景黎碰面后,在衙内的营卫所里等待堂审结束。

这件案子已经毫无悬念。案犯均已招供,府台也笑纳了余家的银两,重判无疑。

三人坐着说话时,陈景黎看着日渐憔悴的余吉塬,因始终没能从钱生口中问出余九成,而感到有些抱歉。

不过他从暗探口中得知:钱生在西山有个寡居的老母亲。陈景黎派人去过,村人说几日前,有两个陌生人接走了老人,去向不明。

也许钱生不愿松口,正是不想牵连她。而这也正说明了,余家的事还没完,大头菜还在土下埋着,未见真身。

茶喝了三泡,小衙卫进来传话:“案子已经审完了,玉樱姑娘被当堂释放,跟着的牢头叫去领人。”

吉安起身去接玉樱。陈景黎送余吉塬出去,两人边走边聊,往日彼此看不顺眼的火^药气不觉已荡然无存。

余吉塬诚意道:“玉樱的事多亏陈兄相帮。听说陈兄很快要去平京就职,在下先恭喜过,改天再备薄酒替陈兄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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