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小姐遇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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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失心计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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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你早就知道钱生要做什么,对不对?”余吉塬慢声细语地问。

余九成看起来傻傻的,急着分辨:“阿塬,冤枉啊,你不能这么想!我要是知道他去杀人,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凑热闹?”

“也许你们商量好了这么做,为了替他证明当晚确实在府里。”余吉塬猜测道。

“绝对没有这种事,阿塬……”余九成欲哭无泪,急得拍起了腿,“这不是说不清了吗?冤枉死我了。”

余吉塬静静看着他,不久后侧身问:“这么说你真的没有参与?”

“完全不知道啊。”余九成摇着头说。

余吉塬靠回椅子上,故意用肯定的语气说:“可你告诉了他:育宾树汁可以使人失眠,致人狂躁。”

“育宾……”余九成停下来想了想,疑惑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是药材吗?”

“是产自南浦岛的毒^药,你没听说过?”

“没有,你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店里每年从南浦岛进的药材都是我爹下的单子。”余九成慢慢恢复了镇定,关心地问:“你说钱生知道这种毒^药?他想干什么?”

“他想用有毒的树汁杀了我,神不知鬼不觉。旁人只会当我是癫狂而死。”余吉塬咬牙道,眼眶微微发红。

余九成打量着余吉塬,僵住的脸上像挂了寒霜,咽咽嗓子说:“阿塬你没事吧?……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余吉塬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余九成。

余九成年幼时很胆小,余方海又极宠溺。他和余吉塬一起学医时,每次被余定微训斥,都要哭鼻子。后来不肯再学,余方海也没有勉强。

自从余九成不再学医以后,他和余吉塬的交往也越来越少。店里的事多是余方海和余氏在交接,堂兄弟之间见面也只在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间。

余吉塬从书院回来后,也曾在药房里待过数月,后因一桩意外离开,彻底变成了无所事事的人。

此刻,且不说余吉塬对余九成缺乏了解。即便了解,他也很难立刻判定:余九成到底是在演戏还是事实如此?

余吉塬看着可怜老好人般的堂兄,无法控制的烦躁上心头,迅速扩散到身体各处。

余吉塬急促地吐着气,额头上血管鼓胀成了暗青色的粗线。

“阿塬,你怎么了?”余九成起身走近他身边,边观察边说:“你在发抖,是因为那种有毒的树汁?”

余吉塬感觉着一阵强过一阵的狂躁,没有心思听他说话,也不开口。脑子里只想着两个字:吉安。

榆钱听见余九成的话,从门外跑进来。看见余吉塬的情形后,对余九成说:“堂少爷,我们少爷他不太舒服,您请先回去吧。”

余九成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很有把握的说:“阿塬,你放心。给我们运货的高升船行,对南浦岛无所不知。我现在就去找他们,一准能给你找回解药来。”

榆钱忙回礼:“有劳堂少爷,我替少爷谢谢您。”

“谢什么?”满身灰又破了脑袋的余九成,终于恢复了自信与神采,侃侃道:“阿塬是我弟弟,夫人是我婶婶,余家就是我家。”

他挥挥手对榆钱说:“快扶阿塬进去歇歇,等着我的好消息。”说完转身出了门。

回到内室里,榆钱取过汤药请余吉塬喝下。那是余氏一早带着鸣春送来的,因怕影响和余九成会面,便先搁着了。

余吉塬喝下极酸又极苦的药汁,问出两个字:“吉安?”

榆钱忙说:“少爷,去清河县来回有五十多里路呢。少姨奶奶一早出门,赶得快也要近午时才能回来。”

榆钱说这话时,吉安正停在清河县衙的门外。衙门口八字开,清河县不富裕,堂堂县衙也是破烂得可以。

门口一颗歪脖子老树,青石台阶缺边少角,连门口的衙卫看起来都是灰扑扑的。

吉安拴好马走上台阶,到了门前问那没精打采的衙卫:“这里有位周明修周典史吗?”

衙卫上下打量吉安,见她衣着不差,也算客气,“是有位周典史,他刚添了个公子,这两日都在家待客呢!”

吉安问清了周明修家在何处,谢了衙卫离开。去周家前,她在集市上买了个拨浪鼓和彩泥猴,作为贺礼登门拜访。

到了周家门外,只见一地鞭炮炸出的碎红纸屑,院子里聚了许多人,非常热闹。吉安站定敲了敲门,引来数人回头观望,其中有个老妈妈走过来问:“你是哪家来的客?”

吉安递上红纸包的贺礼说:“劳烦,我要找周典史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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