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幽冥沼泽刘老爷讲述,程嘉善去请人……(2/2)
第四个:翠儿要许配给别人了,我该怎么办?望幽冥老祖告知,若如我所愿,今生为奴为仆,来世做牛做马。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幽冥老祖又是什么来头?这么神通广大,什么鸡鸣狗盗之事他都管得?原本挺威武的一颗大松树,生生的被幽冥老祖的粉丝搞成了许愿树,就差系上几条红丝带了。
程嘉善叹了口气,随便在地上捡了一个旧木牌,抹去原有字迹,指尖灌注灵力,在木牌上写下了本次的目的、报酬,边写边想:
这个幽冥老祖到底靠不靠谱?真不知道师叔是怎么想的,非得让我来请他,唉!……
挂好木牌,放下桃花醉,看着酒坛子外面的冰霜在空气中渐渐褪去,不免觉得有些可惜,陈嘉善虽是不懂酒的人,但是他也知道,这桃花醉冰镇之后的口感才是最好的,若任由其放到天亮,这幽冥老祖才出现,岂不是错过了师叔的一片心意?
于是,陈嘉善运起灵力,对着幽冥沼泽深处大声喊到:
“以十粒凝神丹为礼,特请幽冥老祖出山,化解刘宅阴气,特奉上极品桃花醉一坛,望请笑纳!”
用灵力发出的声音,声振林木,有没有惊动幽冥老祖不敢保证,但他保证,把幽冥沼泽的一众蛇虫鼠蚁全给惊动了!
那黑压压的一层,一团,一片……算了,情急之下也想不出更确切的形容词了,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很多,多的像云一样,遮住月光的虫蚁之类,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出的穿了出来,疯了一般,对声音的来源地,也就是陈嘉善扑了过去,陈嘉善也算反应极快,见势不对,拔脚就跑,这一跑就跑出了人生速度的巅峰!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叮了个满头大包!
“你们知道吗?那帮虫子追了我五十里啊?五十里啊!那些虫子平日里吃的都是些什么呀?这么能飞?”
药膏的气息辣入了眼睛,熏出了几滴泪,当然,陈嘉善现在确实也有个想哭的心,自己都那么惨了,那两个人居然还在笑?
姚将军兄妹强忍住笑,因为韩凝霜走过来了,他看着像猪头一样的师侄,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小瓶,丢给了他:
“用这个,用完还给我!”
程嘉善用类似于熊爪一般的手接过,不仅是他,就连姚氏兄妹也很好奇,冰霜真人赏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打开瓶塞,一股菊花香甜的气息飘来,里面是小半瓶水状的液体,陈嘉善和熊爪不方便,姚瑾接过小瓶,到了点出来,小心的涂在陈嘉善面孔上的肿包之上,清凉之意袭来,立竿见影,肿包处马上就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好不舒服,一点也不辣眼睛,比自己的药膏要好太多了。
用完之后,陈嘉善把小瓶还给师叔,问道:
“师叔,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
“花露水。”
程嘉善见师叔不肯多言,也不敢多问,规规矩矩的退下,和姚氏兄妹们一起在院中说笑,说着幽冥沼泽的一些事情。
韩凝霜的声音有点沉,他的声音一向清冷,旁人听着倒也不觉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花露水与他而言真的不同。
韩凝霜接过花露水,并未立即放入乾坤袋,而是盯着这个小瓶发呆。
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花露水三个字也是他随口胡说,他只知道,这个小瓶子,一直在他的乾坤袋里放着,放在十分重要的位置上,至于这是什么?从哪来的?派什么用处的?他自己一概不知。
他找人验过,那人告诉他,这是鲜花精露,是有灵性的鲜花产生的,鲜花精露这种东西,说珍贵也珍贵,但要说有多珍贵,也不见得,只要有钱,有时间,还是能够取得到,都是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用来美容护肤之用,也可以调配在美食之中辅以香气,但总的来说,都是属于奢侈品的范围,但奇怪的是,既然是奢侈品,又怎么会用这么便宜的,普通的小瓷瓶去装呢?
韩凝霜自小家境优越,吃穿用度无不讲究,一应用具皆是精致奢华,特别是这种装丹药的药品,为了防止药效失去,药瓶有时比里面的丹药还要贵重,因此,韩凝霜随身携带的药瓶,无一不是精品,就算这鲜花精露是他从别处得来的,也会在第一时间换到这种精致的药瓶之中,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普通的小瓶,他却始终不舍得换掉。
这东西应该是别人给他的,可自己身边的人非富即贵,又有谁会用这种普通到有些低贱的小瓶呢?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想不明白。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陈嘉善吐出了胸口的那一口浊气,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师叔给的花露水真是好用,这才不到中午,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个七七八八,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俊美容颜,但好歹像个人了。
这面容一恢复,心情也变好了,只是没好多会儿,刘老爷又凑了上来:
“程仙师啊!那幽冥老祖那里,你递了牌子没有啊,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
刘老爷原本也没有想到陈嘉善的脚程会这么快,一般一天来回的路程,他一个时辰就跑完,在他深深的相信程姚等人真的是元瑶派仙师的同时,又深深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去幽冥沼泽走了一趟。
陈嘉善毁容,足以证明他去过幽冥沼泽了,可这满头大包,是不是也说明他把幽冥老祖给得罪了呢?那满头大包会不会不是他说的被蚊虫所咬?而是被幽冥老祖惩戒之后留下的呢?
刘老爷那个纠结哦!想问又不敢问,又心里着急,两个儿子现在都沉睡不起,媳妇又哭又闹没个消停,这几个仙师又不敢得罪,刘老爷觉的他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揪心过。
“刘老爷,这才半天,你不是说他接任务要三天的……”程嘉善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屋檐之上,不知何时站了个人。
黑衣黑袍黑衣蒙面,一身阴森幽暗的气息,却偏偏站在了阳光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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