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性`丑`闻背着我吃土鸡就算了,还背……(1/2)
金院红人法官腐败疑案就这样悄然过去,但穆夏心里一直有一种隐约的不安。恒聪已经向省高院提出了上诉。马翌却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宁维之,任由他打了脸。这实在不像‘他们’的风格。
就这样惴惴不安地担心了几日,他还让童郁密切关注着维蜜群的动向。萧霆在媒体圈有不少资源和门路,穆夏准备群里一有动静就先发制人。
可再如何防患于未然,他的担心还是毫无预兆地忽然落到了实处。
事情的起因是野模圈有一个女孩,在她的闺蜜圈里晒了一张自己的‘床友照’。
照片展示的是一个男人裸露的半边上身,手臂修长,手指纤细,关节突出,一看就是极品。手边不远处还有一个用过的套`子,背景是满是折痕的白色床单。
这种片段式取景最叫人浮想连篇。褶皱的床单,用过的套`子,裸`露的半身,让人瞬间脑补出一场香艳情`事的尾声。
那个小野模先是炫耀了自己那一晚获得的丰厚报酬,然后又加了一句:
【还是个超级大帅哥,就算倒贴钱我也愿意啊。】
下头立马跟了一堆求爆正脸照的呼声。那个小野模却再没了消息。
群里‘小姐妹’们便盯着一开始的那张照片,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有赞肌肉线条的,也有有夸无名指长的;有说鼻血管爆裂的,也有说屏幕有点咸的,好不热闹。
原本这种私密照,小圈子里传传就算,可这世上绝不可能缺少塑料姐妹。不久,就有人把群聊天截屏和照片一同转发到自己的微博上,并附点评:
【现在的社会真是笑贫不笑娼[摊手]。】
这条微博自然是赢得了评论区一片狂轰乱炸,吃瓜群众纷纷表示感慨:【呵,女人。】
在信息量庞大的网络上,一张暧昧照片,一句酸不拉唧的调侃,倒引不起太大波澜。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天凌晨,这条微博下方忽然出现一条评论:
【你们看到床头放那个黑色公文包了吗?那不是金院法官定制的公文包么?还有金院的logo呢。】
这条评论一出,评论的点赞数和原微博的转发量忽然呈几何数量级地上升。
有网友复议:【没错,就是金院的包。】
另有眼尖的答复:【右手无名指上一道浅疤,这该不会是那个有名的法官宁维之吧?】
宁维之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伤疤。这点不仅穆夏知道,很多网友也知道。
自从一锤定音的鬼畜视频火了以后,很多女生都疯狂赞他生了一双好手,一看就正义感max。不久,网上就流传出他的各种手照,有近期偷拍的,有以前采访的截屏。
穆夏当时还嘲笑宁维之,要是以后金法圈混不下去了,还能去当个手模,至少是饿不死了。
而这个小小的疤痕,却成为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引向宁维之的□□。
有人把维蜜群里流传的手照发出来和微博照片作对比,说疤痕的形状位置都一模一样。而那个野模发群消息的日期,就是宁维之受到陈涛‘宴请’的第二天。此人必是宁维之无疑。
有维蜜站当即站出来表示反对。
无名指有疤的人千千万,两个疤痕正巧长得相似也不奇怪,如此就认定是我家宁法官,也太武断了。而那个疑似法官定制的公文包,有可能只是个同款。
抨击指证的网友和维蜜们顿时展开了新一轮的骂战。
童郁把这件事告诉穆夏的时候,穆夏便感觉十分不好。可还没等他想明白要怎么处理,对方的后招已经来了。
有自称是酒店店员的网友声称,从房间场景认出自家酒店正是取景地。
通过调取那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发现和那个野模开房的正是金院法官宁维之。而房间登记的名字,则是均德矿业总经理陈涛。
他所说的监控视频,也很快被放到了网上。
视频前半段拍到的是两个人的背影,一个身着正装手提黑色公文包的高大男子搂着一名女子水蛇一般扭动的腰肢,通过门廊走进一间房间,一看就是一对来体验素食爱情的男女。
而后半段则是第二天清晨,同样穿戴的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这次视频的角度刚好拍到了正面,就是宁维之本人。
网上掀起了滔天巨浪。
原本半明半昧,引来颇多争议的一则爆料,忽然以清晰的事实脉络呈现在众人面前。
金院法官宁维之,某日晚先是佯装与德县老乡共进简餐,刻意留下照片为证据,以防有人举报他时方便混淆视听;而实际上,饭后他在陈涛的安排下,接受了另一项特殊服务。而这项服务,正是他为均德矿业作倾向性判决所得的‘好处’。
一条[腐败法官疑似接受性`贿`赂’]的贴子在各种社交平台不断被转发,消息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开来。
恶意的揣测和谩骂攻击普天盖地。
‘维蜜’小团体有心维护自己的idol,奈何势单力薄。而且有那个视频铁证如山,很多小女孩一边嚷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边已将心中天平慢慢倾斜。
穆夏看着朋友圈和微博上刷屏一般疯狂弹出来的消息,从脚底一只凉到后背。
越是这样通过细枝末节的逐步论证,越是能让人自然而然地信服。这则消息的幕后推手显然深谙此道。
先是用一个暧昧贴子激发人们的猎奇心理,然后抽丝剥茧,引发争议,最后在话题热度极高时再抛出铁证,一击致命。
一步步诱导舆论,将网民们的牵着鼻子走,最后自然水到渠成。
……
“我就知道,放任他这样下去,迟早得出乱子。”院长室里,傅济铭拍着桌子大声道,“严肃处理,必须严肃处理!”
张洪文脸色十分难看;“小宁判案得罪了不少人。不排除有心人做文章,伺机报复。”
“报复?我看是报恩吧。”傅济铭冷笑着看向站在房间中央的宁维之。
宁维之直接迎上他的目光,后背挺得笔直:“我没有做那种事。”
“你没有?”傅济铭简直要跳起来,“那视频里的人是不是你?那么大一个正脸特写,你敢说那晚你没住那家酒店?”
宁维之的神色不变:“我的确住了那家酒店,但我没有做任何违反纪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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