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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性`丑`闻背着我吃土鸡就算了,还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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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呵。”傅济铭觉得这种强词夺理简直可笑,“你说没有就没有?出门问问群众们相不相信!”

张洪文有些听不下去,想帮着爱徒说两句,却找不到方法开口。

这时,一直沉默的曾有民取下了厚厚的眼镜,办公室里其他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只见老法官用纸巾擦了擦镜片,沉声开口道:“我还是相信小宁的人品和洪文的眼光的,但这件事影响太大……小宁,你先停职接受调查吧。”

宁维之当天就整理了办公桌上的私人物品,在同事们神色各异的注视中走出了金院的大门。

这没什么。他想。

在下那个判决之前,他就考虑过这类不利情况出现的可能性。

他并不后悔,如果这是维护心中理念要付出的代价,没什么承受不了的。

一路抱着纸盒,搭公交回到公寓时,宁维之都很平静。他仿佛能够置身事外,什么骂声质疑声都不能引起他心丝毫波澜。

直到公寓的老式防盗门被人敲得框框直响。

宁维之走过去缓缓将门打开一些,门立刻就被顶住了。

一只手伸进来揪住他的领带,“好啊,背着我吃土鸡就算了,还背着我吃野鸡,你怎么不上天打飞机呢?”穆夏气喘吁吁地说。

宁维之没理他,扯开他的手,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红塔山,抽出一根点了。

“哟,还学会抽烟了。”穆夏紧跟着闯进来,将门乓一声关上,“教训我嫖mb,自己嫖暗`娼被人抓现行了吧?”

宁维之鼻孔里喷出两条烟柱来:“我没有。”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视频照片人证物证确凿,你说你没有?”穆夏气结,之前他就觉得宁维之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像是藏着什么没说。那时自己还特意提醒过,让他有事先报备,免得遇事被动。那时他怎么说来着:能有什么事儿。

嘿,居然学会扯谎了,真是长能耐了!

宁维之见穆夏瞪他,用力吸了一口烟道:“没有就是没有。”

“行,那你给我解释,这个视频,这个女人又怎么回事?”穆夏把手机拍在桌上,见宁维之仍然沉默,遂吼道:“你说啊,平时老对我叨逼叨跟我爹似的,现在词穷了?”

宁维之又看了他一眼:“喝了点米酒,不知怎么的就睡过去了。第二天的确是从那家酒店的房里醒来的,可房间里很干净,根本没什么女人。我以为自己喝多人,均德的人不认识我家所以把我安置在酒店里。就没多想。”

其实宁维之还是隐瞒了,那天他从酒店的床上醒来,本能地觉得身上被人动过了,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才不知道如何跟穆夏开口。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不知道自己这边信誓旦旦否认后,对手还会抛出什么铁证来砸在他脸上。

他对自己有信心,就算有那么个女人在他房间里,他喝得再醉也不可能碰人家。

可他对穆夏没信心,他不认为穆夏会无条件地信任他。

穆大少现在不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兴师问罪的穆大少对宁维之心中所想毫无察觉,他还在骂骂咧咧地发脾气。

他现在还是很生气。气得想发出毁天灭地的咆哮。

气宁维之不听他劝,非要搞那劳什子的第一判例,气他隐瞒那晚的后续,还气他让自己和一个女人扯出不明不白的关系,至他穆夏于何地?

对了,他和白玲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二大爷的,这人根本就是有前科!

但气归气,他倒不相信宁维之这种精神洁癖到要死地步的人真的会去碰什么野模。这件事人工推动的迹象太明显,摆明了就是有人阴他。

“肯定是马翌,我就说他们玩资本的惹不得,你非要往死里得罪。让你逞能。该!”穆夏怒道。

宁维之被穆夏骂得烦了,语气也冲起来:“换成现在我还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问心无愧,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后悔。我自己挑的事自己能担,不用你管。”

哎哟喂,了不起死了!

穆夏最烦他这种态度了,要是真能不管这货,自己犯得着在这儿干瞪眼吗?他又不是抖m!

“行,你能耐!人家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你倒好,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干脆气死我得了!”穆夏觉得自己浑身冒烟,指着宁维之的手都在发抖。

然后,他深吸几口气调整情绪。

再这样和宁维之吵下去也毫无用处,他必须立刻采取措施,防止事态继续扩大。宁维之搞事情是一把好手,擦屁股却得靠他。

“你给我老实呆着!”最后,穆大少丢下一句禁足令,气冲冲出了门。

走在楼道上时,他被一块随意丢弃的废铁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

穆夏整个人烦躁得不行。他大力踢了地上不知是什么古董零部件的废铁一脚,试图发泄一下,没想到那废铁块又重又硬,他没把东西踢飞,反而弄得自己脚尖生疼。

堂堂穆律师抱着脚哇哇乱叫起来,样子好不狼狈。

臭豆奶,连你家门口的废铁都找爷爷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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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三次元忙成狗。

但死也要在12点前完成更新。

‘存稿难’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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