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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贱妇继女儿之婉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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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报仇了,婉容赶紧跟着打哈哈,“一看您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绝对的长命百岁之兆,无需操心。”

嘿,越说越上瘾了呢还,永宁侯沉下脸瞥她红润润的唇,怎么还会上臭道士的要饭嗑了,真是出门见识大,学问快又多。

“婉容,告诉爹爹,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这棋还下不下了,没抬眼,专心的回想路数呢,听他还唠叨,堵他一句,“观棋不语真君子。”

男子方才把注意力集中在棋盘上,以至于分心导致的第二局又输了,所以没有第三局,婉容把棋子都分拣干净,老老实实的继续绣荷包,永宁侯想跟她好好谈谈,外头常随来报府中有杂务需要他处理,只能让人停靠宽广处,支帐篷准备露营。

如今晚间寒凉,厨子做的肉汤,里头搁的土豆和白菜,婉容出去溜达的时候闻着香,说什么也抢了翠玉的吃,她自己的那份精细的浪费掉,吃的撑了,就借着烛火站着绣,快夜了,才心满意足的咬断线头,反复的看着上头的月季花,她娘亲该会认得。

第二日早起出发,就着糕点喝热茶,婉容可算在永宁侯的带领下,到达传说中的鉴月泉,遥遥恩望着山尖上的宫殿,婉容觉得给男人推瀑布里的想法得否决掉。

泡了温泉,看了假景观瀑布后,回程途中,婉容拿出来荷包双手递给正看书的永宁侯,“爹,这是我亲手绣的,你得答应我日日佩戴。”

这一声爹,叫的婉容委实费力,毋庸置疑的,这叫认贼作父。

而对面的永宁侯呢,头一次收她的礼物,浓眉一挑,颇为受宠若惊,“哦,婉容是给我绣的?”

荷包的面是银灰色的,一看就是男子式样,不是你,还能是谁?

理所当然的点头表示肯定。

谁料到永宁侯又说,“我还以为小婉容有了心仪之人呢,毕竟也快到了成婚的年纪。”

谁有这样的爹谁糟心,她感觉之前看到的永宁侯不这么侃侃而谈啊,憋了口气,说,“爹,我还小,不着急嫁人。”

男子拿着荷包上下翻看,绣了朵花,确定能戴的出去?

“不小了,翻过年就十六了,你觉得,前几天见过的宣阳世子怎么样?”

前世问完这句话就定了婚事,这回她可得阻止,想都没想的就回绝掉,“太血腥了,他一看就是狠绝之人,不可托付终身。”

男子看够了,把荷包放一旁,按照自己的想法解释,“做事不能只看表面,宣阳世子有单独的封地,而且没有父母管束,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只要笼络好了他,再生几个男娃娃,这辈子舒心舒气,也是不错,唯独,他的身份是个累赘。”

婉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起来,顺着男人的话追问,“他身份怎么了?”

男子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顾自的继续分析,“如果京城里别家的嫡子,一没功勋,二没文采,当如何护妻儿,再者,婆婆是再世的管家,你这性子稳吞,保准吃闷亏。婉容,最最不可选的就是门不当户不对的身家清白的赶考秀才,你们文学底蕴不在一个圈子里,往后出现的分歧会越来越多,只能一个服从另一个,无条件的互相谦让,最头来,你就彻底丢了脸面,和着泥土一起悲哀到地底下,我说的这些,你明不明白?”

女子听着快睡着了,倚着他旁边的箱子上,摇摇晃晃的眼睛都快合上,“不明白。”

说完,彻底坚持不住,睡了过去,男子举着手挡在她和箱子旁,别外头车夫一鞭子给掀底下去,过了一会儿,见她实在睡熟了,揽着人靠到他大腿上,扯了个长袍披了,晒笑几声,举起书继续看,一室馨香。</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树不可长的太快。

一年生当柴,

三年五年生当桌椅,

十年百年的才有可能成栋梁。

故要养深积厚,

等待时间。

——毕淑敏</li></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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