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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救人一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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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安珀刻意忽略等一下重口味画面可能带来的冲击,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点头应道:“好。”

尽管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当孙思远解开宁王殿下覆眼的纱布之后,安珀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面前之人的双眼同那日她惊慌之中所见已经大不相同,原本有些微凹陷的眼眶,此刻已经整个红肿起来,连眼皮绷得有些发亮。

在一旁皱了眉头,孙思远忍不住催促,说道:“王妃请快些,王爷的情况,比之前又重了不少。”

大哥,你行你上啊,若不是身为王妃,有些话话不能说,安珀是真的想要甩锅,此刻,她也只能咬着牙,走到床前坐定。双手养了许久的指甲,已被剪得端到不能再短,她借着水盆净了手,照着之前听来的方法就是一番动作,怎奈那玉眼居然十分滑溜,仿佛已经嵌入眼眶,任她反复摆弄就是不出来。

一开始,孙思远在安珀身后尚能噤得了声,后来见那眼周皮肉一经她触碰,红肿更加明显,仿佛忽然没了主意,自言自语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帮不上忙,就别哔哔了,耳边聒噪,安珀额上已开始冒汗,素来有些急智,此刻她竟忽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平时吃田螺时的动作,心中一动,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未同孙思远商议,安珀猛然一低头,将双唇覆上那不听话的玉眼,快速一吸,一枚圆滚滚的玉眼终于被她弄出眼眶,放入一旁早就备好的药水之中,随后如法炮制,将另一枚玉眼同样取了出来,并没看到那被晾在一边的人,已惊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了。

微微舒了一口气,安珀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回头正瞧见孙思远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心中骤然一松,竟是任着自己大笑出声,道:“看吧,还是我的方法好用些。”

此刻,两人心底皆若劫后余生,那躺在床上的人悄悄握紧的双手,并无一人瞧见。

后续的事情,真真有些出乎安珀的意料,说好的只取个玉眼呢?怎么冲洗、上药、包扎都让她一个人来?在这方面,她就个菜鸟好吗?面前床上躺着的可是圣上的亲弟弟,贵气十足,万一给弄坏了,圣上怪罪下来可要怎么破?孙思远你个专业人士都不用动手的吗?你刚才正义凛然口口声声说的救命恩情,其实是假的吧?完全看不出来好不好?

整个过程,孙思远在一旁动嘴指挥得不亦乐乎,全然没有在意到安珀脸上早已挂不住的黑线和心中的吐槽。

收拾妥当,安珀彻底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再去净手,一回头,就看见孙思远已经双膝跪倒在她身前,她这心里,忽地就乐了,刚才是哪个只动口不动手来着?你想跪成全你。

这一厢没等安珀想好到底该晾他个多久,这人已然开口:“王妃今日对王爷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

这话一听着,就有些不对,安珀皱了皱眉,终于想明白,她才是这府中的女主人吧,这话不该是她的台词吗?

遥想安玉清入宁王府,婚后近两年,都未曾和宁王殿下同房,安珀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和身边躺着的,心中竟是豁然开朗,军中兄弟袍泽之情,好到过分的,也是有的,她懂,她懂。

被脑海中某个尚未成型的画面激得浑身一震,安珀掩饰着干笑了一声,说道:“孙先生言重了,身为殿下的妻子,这些不过分内之事,话说回来,王爷的病情,今后还要仰仗孙先生的医术,不是吗?”

微微一愣,孙思远恭敬说道:“王妃说的是,王爷的身体,还要劳烦王妃今后多费心照顾才是。”

听着这话,安珀忽然有些明白,今日这般,她怕是不知不觉,已经亲手给自己刨了个坑,一时不想再说话,只干笑了两声,转身告辞了。

事实证明,安珀那日的估计极为正确,之后连续几天,有孙思远言辞恳切的相求,加上连管家在内许多人有意无意的撺掇,她竟真成了宁王殿下专用的换药工。</li>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行你上</li></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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