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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宫斗?不约!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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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何时写累停笔,何时沉沉睡去,安珀全然不知,傅天佑自心中有数。

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不知,因着那不期而至的四个字,他欣喜到整晚都无法入睡,他口不能言,有些话亦无需说出口,护她长长久久,一生一世,做到就行。

一月后,雪过天晴,凉都越发寒冷,安珀的身子却终于开始好转。

终于不用整日缠绵病榻,宁王殿下却信了孙思远的谗言,只准她在室内走动,就连管束内务的差事都被他亲自免了,直把她闷到发霉,憋到发慌。

安小姐性子娴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安珀闲到无聊,索性每日挑一样练着,对此,傅天佑亦有兴致,时时相陪,听琴、对弈自不在话下,谈书论道勉力为之,赏画有难度,做那入画之人却是易事。

手中最后一笔落下,安珀左看右看,都不满意,画中人身姿挺拔,容貌俊朗,理应神采飞扬,可那双总是闭着的眼睛,她画不好。

耳边纸张摩擦的声音让傅天佑眉心微蹙,这已是今日作的第三幅,他抬手端了茶盏,放在书案一侧角落里等着,侧耳听来,身旁的人似仍未尽兴,不愿停下。

有时,人长得太过帅气,也是一种罪过,画作终了,安珀留白的仍是那一处眼眸。

落笔不易,但求机缘,她不经意间一个回头,正瞧见傅天佑长身而立,一缕日光掠过他的侧脸,那双紧闭的眼睛仿佛随时都会睁开,露出下面藏着的那双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的眸子。

这一刻,她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道:“阿佑,看我,笑一笑。”

丝毫不觉自己话里有什么问题,安珀在他面上看到的笑容亦只有欣喜开怀,落笔飞快,不多时,画成,她终于满意。

放下画笔,她的手边被递上一盏清茶,香气淡雅,一如眼前岁月。

“阿佑,这一回,终能有幸将你的神采入画几分。”

她笑得满足,手中空了的茶盏被接过,一并被捉住的还有她的掌心。

『那就歇一歇,好不好?』

歇?唉,她歇得都怕了,生来是个享乐主义者,也是旅行发烧友,冬季对她来就是赏景、滑雪、泡温泉,哪一样都好过宅在家中歇着,可瞧着傅天佑眉心拧的那个结越来越紧,她也只能应一句:“好。”

如何听不出那个字里的勉强,傅天佑摇了摇头,再次落笔:『再耐心忍一忍,好吗?』

“好。”

这次的回答,听来倒还算满意,傅天佑略略松了口气,指尖再落下,变得十分缓慢:『有事需理,明日离京,不日便归,杂事勿扰,安心养病,等我回来,可好?』

每一句写完,他的速度都要再慢上几分,似有不舍,最后一笔落下,他指尖在她掌心轻点,落下之后,就真的没有离开。

“好。”

应下这句,安珀并不觉得有何难,可待得入夜,枕畔空虚,她才忽然想起,这该是她到这异世之后,经历的第一场分离,有些突如其来,却也总归避无可避。

宁王殿下不在,王府里只剩安珀一个主子,虽然她强行忍着,没有做出放飞自我的事情,可到底少了约束,且合府上下无人感拿任何事烦她的心,这日子过得自然更加惬意。

许是老天都有些看不下去,没过几日,安珀手边多了一桩避不掉的俗事,宫中懿旨传来,中宫皇后颜贞宁,传召她两日后入宫觐见。

安玉清的外祖锦亲王是先皇的叔叔,母亲邵阳郡主傅慧心未出嫁时,也曾入宫伴在先太后身侧,到了她这一代,皇室血脉渐淡,却仍是半个皇亲国戚,仔细算来,颜皇后也是她的远房表嫂。

大周朝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安玉清的父亲在朝堂之上同皇后身后的颜家有些不睦,颜皇后自然也不会看她顺眼。两人素无太多交情,现下正月未到,也无家宴,此番召见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此番,安珀身旁无人可以商议计较,只得将自己打扮收拾妥当,依着事先定下的日子时辰,循着礼仪章程,自承运门入了华阳宫,身边只携了念秋,一路在领头宫女带领下,朝着坤仪宫步行而去。

依着安玉清的品秩,入宫是不可以乘车坐轿的,不管去哪里只能靠两条腿,可到底是大病初愈,不过远远见得坤仪宫的檐角,安珀已有些气息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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