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萧谨行?(1/2)
司律行看着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叶渊,他捡起了自己的佩剑,上面的蓝光还在滋滋作响,他轻蔑地笑道,“叶渊清啊叶渊清,你的心还真是够狠的。”
那剑身上的灵力被灌溉了个十成有□□,只要一出,那人必死,不死也得被绞成凡根,一想到这里,司律行面色有些阴沉,他举起剑间指向了叶渊的头部,金色的光芒成一条斜杆照在叶渊的脸上,仿佛要把此人的头劈开了。
“刺下去啊,刺啊。”那名站在司律行身旁的黑衣男子握紧了拳头,眼里充满了兴奋,他想见证这一刻到来已经很久了。
司律行看着叶渊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一般,面色宁静,并无醒来时那分厌恶,他的剑尖已划上了那人的皮肤,嫩白的脸上被划上了一道红痕,流出股股鲜血,将他整张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妖鸷,他剑尖停驻了。
“司师兄,你忘了这个人平时是怎么对我们的了?现在不杀更待何时?”
黑衣男子名为萧谨行,是叶渊清从梨园收回来的徒弟,他幼时在梨园饱受欺凌,本以为跟了叶渊清便可以结束那段凄苦的日子,谁知叶渊清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想收他为徒,而是想把他收在身边做娈宠,让他的身心都备受折磨。萧谨行想着日后加紧修炼,必定能有摆脱叶渊清的一天,谁知叶渊清虽贵为苍穹派的师尊,功法却常常一知半解,教导自己的时候常常浑水摸鱼,乘机骚扰,还好萧谨行天资聪颖,又能借助他人帮助,另辟蹊跷成一条路,改修丹练,资质已达六阶。
司律行唇边勾起笑,是啊,这样的人他刚才怎么会突然软下心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指尖捏紧了剑柄,暗暗蓄力,正当刀锋就要没入那人的皮肉之时,一道白光闪现,如水波一般包揽住了剑尖,司律行指间微微用力,又灌入了更多的灵力,那道白光聚集起的灵力有些被冲散了,司律行疑惑地看着那名白衣男子,“沧舟,你?”
顾沧舟正紧抿着唇,并起二指运着灵力,指尖有些微颤,“司师兄,难道忘记了当初是师尊收留的我们,我们才能有今日的吗?”
司律行看着叶渊的脸,是啊,当初就是这个人收养的他,才会日夜让他受逆行功法的折磨,也是这个人,当初想利用他去陷害同门师兄,被自己当众拆穿了之后,便被他百般刁难,那时他日日努力修行功法,就是为了有遭一日能将这些痛苦都百被馋还在这个人身上,顾沧舟也能因此便不受他控制着。
“师兄,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铲除妖界的烦扰,好让人间获得太平。”顾沧州双指还在发力,隐隐有些受不住,腰间一软,单膝跪了下去。
司律行见状立即收了指尖的发力,突然之间剑身上的灵力消失了,那股白色的波纹如获新生,大力将剑尖往前一档,剑身被抛置了叶渊身旁。
司律行上前扶住了跪在地上的顾沧舟,顾沧舟额上涔出了些许汗珠。
“依你。”司律行有些无奈道。
萧谨行颇有些失望地把剑收回了鞘中,“司律行你怎么停手了?我还想待会上去补两剑呢!”
“我待何时想杀他都轻而易举,只不过我并不想他那么轻松地就死了。”这样的死法并不能让眼前这个人感受到一丝的痛苦,他要让这个人死时体会到他痛苦的百倍。
“把这个人抬回房间好生安置。”司律行甩下了淡淡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头昏,头疼欲裂,叶渊感觉口中干渴得厉害,用舌尖舔了舔自己欲裂的嘴唇,突然有一个温热的事物正抵在他唇边,往他口中灌着苦腥的液体,他喉间一紧,突然被呛住了。
“唔。咳。”刚刚被灌入的苦药又被叶渊一口给咳了出来,他慢慢睁开了眼睛,视线模糊间,有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他手里拿着一个中药碗,刚才就是他在给自己喂药。
“师尊,你醒了。”顾沧舟面露欣喜之色,赶忙把叶渊扶了起来。
“我这是没死?”叶渊刚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此时正坐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子是洁白的丝绸被,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以及叶渊刚刚吐出的中药残渣。
“师尊乃修道之人,寿体长久,怎么可能会死?”顾沧舟答道,一边给叶渊喂药。
药刚到口中,一股混合着各种苦涩的气味就灌入了叶渊鼻中,叶渊一个没忍住就把口中的药物全都吐出了,身上的被子被沾湿了一大片,顾沧舟面色一僵,手掌在他背后亲抚顺背。
“药太苦了我喝不下,暂且先放到那里吧。”叶渊揉了揉自己的鬓边,他只记得他之前昏迷了过去,之后醒来了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他脑中只记得几个只零破碎的片段,记得一个男人狠鸷的目光,和他金光闪闪的剑芒。
“沧舟啊,还记得为师是怎么昏迷的吗?”叶渊进入角色还是很快的,特别是现在他完全出不了戏,一出戏就会有杀头的可能,他端起师父的语气对顾沧舟说道。
顾沧舟怔住了,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犹豫道,“许是因为师尊平日里太过操劳,累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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