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宁氏案待言归从小花园出来时，神色却……（1/2）

待言归从小花园出来时，神色却不如在温繇身边时一般的放松。她摸着腰间的玉佩，做了一个决定往大理寺去。才上大理寺的阶梯，碰见了许临安，言归对他称不上互相认识，顶多是个眼熟，对于这个铁面无私更是长了一副冰块脸的殿前指挥使，除了觉得有些难以接近外，言归没有过多的感受，见了面也不一定会打个招呼，只是侧过身子让一让。与人狭路相逢时，侧身子让让这是言归的一个小习惯。让过后，她恰好看见许临安身后的随从抱着一大沓公文。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个殿前指挥使还要做做文官的差事。

再往上几步到了大理寺衙前，被人拦下，言归只是道：“江南王府。”

几名衙役互相看看，拿不定主意。

言归摆摆手，“宋秧在吗？”

为首的衙役领会过意思，抱拳道：“宋公子在里头，容公子等等，小人这就去通传。”

不多时，言归倚着门口的石狮子看见宋秧急匆匆地从里面跑出来，只是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待宋秧到了门口朝她招手她方慢悠悠地走过去。宋秧第一句话便是，“身子好些了吗？”

言归知晓他说的是那晚春猎的事，只是笑着道：“只是被人打晕了一遭，无甚要紧。”

宋秧一面带着她往大理寺里面走去，一面问：“什么事啊？还非得自己跑一趟。”

“想查份卷宗。”

“什么案子啊？”

“宁氏案。”

听见这三个字，宋秧停住脚，看着言归，言归见他不走了便也疑惑地停下，微微皱眉道：“有何不妥么？”

宋秧道：“刚被人取走。”

言归回想起刚遇见的那个人，瞪大眼睛道：“许临安？”

宋秧点点头，言归气恼道：“他一个殿前指挥使取过去做什么用？”

宋秧也叫苦道：“就是啊，我这也不解着呢，今天好好的状元放榜，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往这大理寺跑做什么，还都要的是同一份卷宗。”

言归听见状元放榜这四个字，心中一凛，莫非许临安为的跟她是同一件事？当下更是觉得事态紧急，问宋秧：“莫非就只有这一份卷宗么？”

宋秧苦恼道：“有是有其他的，但是许临安拿走的是最为详尽的一份。”

言归心下觉得烦躁，“不管那么多了，你再拿一份给我便是了。”

宋秧叫苦不迭，“这都是十几年前的案子了，又得从架子顶上翻下来，厚厚的一层灰。”

言归突然想到什么，犹豫了两下问出了口：“这案子在当年，是重案吗？”

宋秧听见她这般问，压低声音道：“死了三千多人，还不是重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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