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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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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文听着他挣扎,带一点冷漠和轻蔑地笑出声来。他轻轻地摸了摸虞月亭红肿的面颊,继续往后说道:“又不是第一回了,之前也没见你悬梁跳井——怎么今天又要唱这出贞洁烈妇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虞月亭的领扣又往下解开了一颗。

虞月亭害怕极了,但他知道,比拼蛮力试图挣脱是全然无用的,只要虞月文想,就一定能压得住他。他觉得惨淡又无奈,怕得连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一闭上眼,就会又看见那些人间地狱似的过去——虽然即使不闭,眼前现实的景象也好不了多少。

他没办法了,只好茫然地睁着眼,乌漆漆的眼睛濡湿了,又挂上他特有的那种无辜而楚楚动人的神情。

虞月文解开了他的裤子。

他被按在了椅子上,椅背上的木纹硌得身上生疼,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些颤抖:“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杀了我……”

“那不行。”

虞月文简洁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回答完了,他稍微停下了手,特特欣赏了一会儿虞月亭的眼睛和脸色。虞月亭在这毫不留情的摧折之下显得格外纯洁无辜,而且还别有一种跟前两次相似的、雨后棠花似的楚楚。

但那楚楚并不能使虞月文怜惜他,只徒劳地将心底的戾气全都勾了起来。他慢慢地对前一句话加以解释:“杀了你怪麻烦的,何况也不值得,太轻易了,没趣的。”

他说完了,没有再说下去,动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虞月亭在这一场折磨里,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他的三弟其实并不在乎这种有辱伦常的交欢究竟是不是能带来快乐,交欢本身就已经是痛快的。虞月文的动作简洁、粗暴而毫不留情,但也同样不留恋,并不在乎他有什么反应,似乎只要羞辱他,就已经足够尽兴。

虞月文这样反复的折磨,大多数居然就只是为了折磨他。

而这让他愈发觉得无望。

虞月文并没有多折磨他,也就是不曾有事前的温存——当然他也没指望过有——和事后的整理,而像一种新式的刑罚一般,时间到了,刑罚就会和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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