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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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亭的双腿笔直修长，又一年到头身上都是凉的，肌肤细滑，摸起来很舒服，虞月文便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手掌插进他****摩挲。虞月亭便忽然想起来，觉得这一阵虞月文有时候什么都不做，也爱把他抱在怀里摸摸蹭蹭，又会向他撒娇讨宠。旁人不知，或许真会以为是一双亲昵兄弟，谁知道这之间的底细呢。

可现在长兄正衣衫不整地被幺弟压在身下，虞月亭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夹住了虞月文的手掌不叫他妄动，虞月文越发笑得厉害，一边艰难地动着手掌抚弄他腿间敏感的嫩肉，一边调笑他：“大哥的腿生得好……所幸没真的遇上离乱流落，换个癖好特殊的，肯定要弄你的腿的。”

虞月亭不堪忍受地低声呵斥他：“你够了没有！”

他的呵斥从来都只是猫咪炸毛般的虚张声势，虞月文心情好的时候觉得可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觉得他欠收拾。此时正得了趣味，当然只是觉得可爱，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反倒更变本加厉起来。

“大哥现在的样子，”他说着又笑了一声，“活像是不慎被卖进八大胡同的良家闺秀，初逢恩客，娇羞得很。”

“这是什么混话！”虞月亭大概是气得懵了，放下手恶狠狠地瞪着他，“八大胡同里的良家……你又几时去那种地方厮混过了？”

“我这些年的际遇，大哥又知道什么呢？”虞月文停下来，看着虞月亭的眼睛，眼底的笑意冷了些，“我在哪里厮混，同谁往来，我还当大哥从不在意的。”

虞月亭喘了一口气，也看着他，漆黑濡湿的双眼里流淌出一些纯粹的哀戚来，是空茫的，不为了虞月文也不为了他自己，只像是为了这些年的荒唐岁月。他到底欲言又止。

虞月文盯着他看，复又觉得好笑，是不同于先前的好笑，好笑到觉得自己也跟着一起空茫了，便打住了念头，还是去继续方才的工作。

他空着的左手也比常人更灵巧些，虞月亭既然握着领口，他就从下面解虞月亭的衣扣，一颗一颗，从上衣里边，渐渐地露出软绵绵的小腹来。

虞月文便笑：“二哥以前把你养胖了，都有小肚子了，摸着好玩。他是不是也喜欢摸？”

虞月亭仿佛是本能地点了点头，又惊觉自己的举止，一瞬间忽然失了气力，哀哀地问他：“你就非要这样……”

虞月文打断他：“我怎样？你听话才是——把腿打开。”

虞月亭当然是不用掌根抵着他的腿根暧昧地厮磨着，直揉得他腿根也微微发颤，面颊上早飞了霞色，露出一副不堪欺凌的楚楚情状。他却不知道，这恰是虞月文这一阵新得了趣味，以至于最爱看的样子，一面盯着他一面想，虞月亭这个人静偏有这样的本事，春闺少艾白纸一样也就算了，哪怕被揉皱了扔进尘埃里，捡起来展平了，下次再遭逢磋磨，又仍是初经霜雪，简直不会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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