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说到底,江三现在是江家在帝都的代言人。
只要打着江氏名号的铺子,都被归在了江三手下。
江三翻查着手中的账本,越看越气,这是把他当孩子哄呢。
摔了账本,江三饮了口茶。看向窗外。
窗外,秦十月正在院子里练刀。
打着赤膊,将长发挽起,随意的用发带系做发髻,毛毛躁躁的样子。
春日正好,甚至能够看见从鬓间滴落的汗水。
没有哪一刻,更真实的感受到,一个男人阳刚的美丽。
他的肌肉不多,却可以称得上,骨肉匀亭。如同给钢铁裹上丝绸那般,藏着力与美的弧度。
而他的动作,可以称得上舞蹈了。
刀随心动,势未发,而动全身。劲力随着整个身体,传导至指尖。
浑然天成的一刀。
他不停的挥砍,反反复复的重复同一个动作。
每完成一次动作,他便爆喝一声。
起初,江三看着还得趣。
之后越看越烦,枯燥无比,吵得人脑仁疼。
说到底,这也是秦十月的房子,没法赶人。
江三就这么犯了春困,在春光中昏昏欲睡,有春风携着花落也不知。
而说到秦十月。
官家给秦十月放了婚假。
即没法去营中操练那些新兵蛋子,也没法和新媳妇滚床单。满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只好在天井里练刀。
练了一上午,还是没得法门,越练越生气,冲了桶凉水,才冷静下来。心想这样下去怕是不行,要走火入魔,索性不练了。
转头就看见趴在窗边睡得酣甜的江三。
不由的叹了口气,半拖半拽的把江三从书桌揪了出来。把人抱进里间,压好被角,谁想江三贪恋他人身体的温度,八爪鱼似的缠在人身上,不让他离开。
秦十月只好小心的解开江三被自己打湿的外衫,与他滚做了一处。
躺了一会,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等二人醒来时,已是日暮西沉,下人着了厨娘的信,来叫二位大人享晚膳。
江三垂着眼应了门,顺道抬脚把秦十月踹下去。
秦十月拍拍身上的灰,一个鲤鱼打挺,从善如流的去里间拿了两套衣衫。
江三推开被褥,接过秦十月递过来的长衫,披在身上,等秦十月穿好衣服,过来给他系。
折腾了一会,两人穿戴完毕。去到前厅用了膳。
过夜,街上传来敲梆子的声音。
江三点着灯,靠在床头看话本。
两人白天睡多了,这会都无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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