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五)(1/2)
老爷爷在一个厚厚的本子里记下了陶冼的名字和电话,收了50块押金,便让陶冼带走了这本奇怪的手札。
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手札不厚,但是却很重,纸张很薄,但是摸着有种厚实的感觉,拿着手札的时候仿佛能感觉到泛黄的纸张在呼吸,非常奇妙。
陶冼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忍不住又翻起手札本,曾经出现过字迹的空白页又恢复了空白,他看了看四周,车上人不多,压低声音对着手札本说:“哈喽?你还在吗?”
陶冼看见空白的纸张上汇聚了墨迹:“hello,I'<B>http://www.wuliaozw.com/<B>'t worry guys.”
甚至还是非常风骚的哥特体……
“……”陶冼看着这风 骚的英语书法,和前面神秘典雅的古体字形成鲜明的对比,感觉这书灵透着一股诡异。
“这位朋友,怎么称呼……”陶冼憋了半天,决定还是试图先交流一下。
英语的下面出现了新的一行字:小哥哥可以叫我弦醬喲!
“……”
陶冼猛的合上了手札本,决定回家以后再翻它。
陶冼回了家,打开门,然后愣住了。
家里有一只……
巨鸟。
乌黑的羽毛,隐隐的散发着暗红的光,正窝成一团,盘踞在客厅正中央。
翅膀间露出一只手臂,陶冼走近一看,是呼呼大睡的赵博。
“……”巨鸟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陶冼,竖起的瞳孔扁长又血红,像是蠢蠢欲动的野兽。
这是……帝癸?
陶冼感觉自己所处的现实越来越魔幻了……又是巨狼又是巨鸟的……能不能别这么大只……
帝癸微微张开他的长喙,气势如虹的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声:啾
……
赵博醒了,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对上了焦,“讨喜回来啦?”说罢还打了个大哈欠。
“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我,出差。有个案子要跟。他,离不了人,带来了。”赵博抓着帝癸的翅膀,理着他被自己睡乱的羽毛。
“你们现在什么情况了?帝癸还好吗?”陶冼看着赵博的动作,忍不住也上手摸了两把。
可真舒服,陶冼心想。
不过还是卅哥的狼毛更柔软,陶冼心想。
“简单的来说,就是他每天都在掉血,吃枣药丸,我挺身而出,每天给他续一秒,帮他苟住。具体点来说,就是他现在每天HP-10,剩下的血还有50,我每天给他加10点血。作为一个rpg专职法师的我来说,算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治疗职业控血的难度,毕竟每给他加10点血,我就要掉很多蓝……”陶冼听着赵博又开始了话痨模式,疯狂的叭叭了起来。
“咳……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自便,我还有事儿,你别说了。”陶冼拿起手札抛下了已经打开话匣子的赵博,逃一样的进了小房间。
这房子虽然是一室一厅,但是基本这个单独房间是被当做杂物间使用的,陶冼随意的在桌上推开了一块地方,把手札摊开。
公交车上的聊天记录已经被清除了,空白页上有一个很大的字:脏。
“……”陶冼看着这个字,想了很久,还是转身出去拿了块毛巾,把桌子的一块擦的干干净净,还用纸巾又擦了一遍,把手札本重新摊了回去。
“謝謝小哥哥,啾咪。”
“……”陶冼心里默念着,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你是哪年出现的书灵?”
——一九五六年。
天启大爆炸不是1626年吗?这书灵……不是吴府的那一个?
“你认识奎宿?”无论如何,这个书灵知道的一定不少,先试探试探。
——小哥哥你可真會開玩笑,纵观天下,仙妖二界誰會不認識奎宿大人。
“但是你看上去和奎宿的关系可远远不止是知道层面的认识。”
——這題我不答,下一題。
“你的主人是谁?”
——覃煦。
……这是谁?
“你给过吴慎的残页是哪里来的?”
——哎喲,今天回答了你這麼多問題了,我不答了。
……
陶冼觉得心态有点爆炸,决定出去透个气。他打开啊房间门,撞上了正准备进来的赵博。
“怎么了讨喜?我还正想问你呢,我打算喊个外卖,你吃不吃?”
“……家里这么大只鸟,你叫外卖?”
“嗨,没事儿,我就开一条缝,而且就算他看见了,跟别人说也没人信呐!”
我真是服气……陶冼心想。
“怎么啦,看你这一脸便秘的表情,什么事儿处理不好跟你博哥说,我帮你啊~”
陶冼心里斟酌了一下,病急乱投医道:“我想问话,但是对方不配合,怎么办?”
“谁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没听过啊?不知道你是警察?”
得,问赵博应该没啥用。
“那是啥?”赵博拉开了只开了一半的门挤了进来,看见了手札本。
摊开的手札本上的字迹清晰……
“你问话?问这个本子?”赵博直接越过了陶冼走了过去,拿起了本子。
“……嗯。”这赵博问起来怎么解释……
“他能听懂我说话吗?”赵博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兴致勃勃的问。
——你好呀小帥哥。
“哟,眼神不错呀。嘴真甜。”赵博看见本子上出现的字迹,兴奋的拉着陶冼,“你看这东西还挺识货。”
陶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要问什么?我帮你审!”赵博拉开椅子,示意陶冼坐下。
“我就想问问她,她手里的残页哪儿来的。”陶冼看赵博没打算细问,只是来帮忙,也就不再遮掩。
“听见了没,问你话呢,答话!”赵博一巴掌把手札本拍回桌上。
——Nop.
手机上再次出现了骚气十足的哥特体字母,陶冼刚想说点什么,只见赵博直接揪起手札本,撕开了一个小角。
????!!!!
——啊啊啊啊啊!你幹嘛!!!
“让你答话啊,弟弟。说不说,不说撕了你。”赵博理所应当的说。
——你瘋了!你毀了我,你的朋友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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