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翌日一早。太阳当空照。
电话响了起来。谢家钰迷迷糊糊一顿摸索，够到了手机，“嗯？”
“想吃什么？”
齐楚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背景音乐是大妈不停的讲价和商贩坚决的拒绝。
谢家钰摸了摸床上另一侧那枕头上的余温，重新闭上眼，喟叹出一口长气，“想吃你。”
“你他妈……”大概是脏话吸引了周围人行注目礼，齐楚憋了回去，“我买菜呢，你有想吃的没？”
买菜。
谢家钰无声的弯了弯唇，闭着眼睛想了想，没想到具体的食物，一把捞过来齐楚的被子抱怀里使劲的嗅了一口，“都行，你快点回来，我想你。”
谈恋爱就正经谈恋爱，这股剪不断嚼不烂的黏糊劲儿是怎么回事。
齐楚对着手机傻笑了声，挂了电话，又买了条鱼回来。并且很幸运的没有再被溅上一身血。
到家。
他将老板给他剁好的鱼盛盘子放进冰箱，挑出手上那纸袋放了桌上，抬腿照着床上又睡得呼吸均匀了的谢家钰踹了一脚，“小笼包，起来吃。凉了死难吃。”
刷牙洗脸。吃饱喝足。
谢家钰一个猛子突然发力抱住了齐楚的腰，并大有搂着不撒手的意思，拉拉扯扯之间停在了一个面向镜子的角度，谢家钰忽然安静了下来。
“想干坏事。”说完，两手抻着齐楚衣角直接将人T恤从头上扯了下来。
谢家钰注视着镜子里的齐楚，手指从人小腹的马甲线往上摸了一寸，“楚哥，你对我有反应吗？”
看他没动，又试探着往上移了移，指腹蹭着皮肤的力道有些重，最后碰到了齐楚胸口颜色浅淡的乳首上，极具**味道的拨了拨，感觉到那颗乳首在他的逗弄下坚挺的戳着他的指腹，低声笑了笑，朝着齐楚耳朵吹了口气，“硬了。”
“你硬不起来？”齐楚条件反射的偏了偏头。
谢家钰弯了弯唇，挺了挺胯紧贴着齐楚的臀部，“正硬着。硬的久了有点疼，楚哥给揉揉么。”
齐楚没有马上回答，他站在那儿没动，任由谢家钰在他身后又摸又亲，忽然转过身体，他往后退了些，后背贴上冰凉的镜子。齐楚伸手捏住了谢家钰的衣角扽了扽，“那，你一会儿去上课么。”
“操！”谢家钰骂了一句，就着齐楚的手把自己上衣脱了下去。
谢家钰晃眼睛的白皙肉体视觉冲击力太大。齐楚一时间愣了会儿，手腕被人一掐，紧接着掌心就碰到了滚烫的**，没有隔着任何布料，远远优于亚洲男人平均尺寸的粗大柱体和齐楚的手亲密无间，齐楚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血管正有节奏的鼓动。
他猛地把手抽了出来。
手掌似乎不慎擦到了**渗出的分泌液，有点湿，于是颇为嫌弃的在谢家钰裤子上蹭了一下，又反应过来这人穿的是他睡衣。
“摸一下给你吓得。”谢家钰重新抱住他，手往齐楚裤子里伸，“真干坏事时候，要我摁着你硬来？”
“不是……您想怎么干坏事……”齐楚的话戛然止住，谢家钰捏到了他的小兄弟。
“齐楚你别他妈装纯。”谢家钰握着他的命根子慢慢上下套弄，贴着人脖子轻笑一声，“哎，小小楚摸着好嫩。”
**的**被人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他略略眯了眯眼睛，注视着这人挺拔的鼻梁，嗓子一下子就哑了许多，“少爷，你是不是带点儿混血？”
“你想夸我**大？”谢家钰问他。
如此粗鄙的用词让齐楚接不上话，他伸手在谢家钰小臂上摸了摸，“去床上，站着我射不出来。”
“嗯。”谢家钰应完，搂着齐楚的腰将人一把放在了床上，运动裤十分好脱，齐楚意识到对方拽他裤子时伸手扯着裤腰拦了一下，没拦住，顷刻腿上一凉。
齐楚双膝上的淤青已经淡很多了。
谢家钰往后退了退，扯着齐楚脚踝将那条腿抻直，然后往边儿上掰开了些，低下头在人大腿内侧啄了一口，“楚哥，腿玩年。”
“我想……”谢家钰整个人压过来，指尖儿挑起齐楚内裤边缘往下一寸寸拽，直至那根**弹跳出来，谢家钰放低了些身体，抬手端着**和齐楚的贴合在一起，“让小小钰和它打个招呼。”
大白天的，虽然拉着窗帘，但窗帘不怎么遮光。齐楚臊的耳朵发烧，仰起头在谢家钰嘴唇上亲了一下，“快点弄。”
谢家钰低头看了看二个人被拢在一起的**，弯了弯唇，“楚哥你那根白净的像刚灌的糯米肠……”
“别啊，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吃那玩意儿了？”齐楚睁眼睛看他。
谢家钰没再说话，像蘸酱一样在人唇上狠狠吻了一口，手上草草套弄了几下，盯着齐楚的目光越来越沉，谢家钰忽然停了下来，抬手扣住齐楚肩膀将他整个身子一把翻转了过来，凑近在人后脖颈咬了一口，“腿夹紧点儿。”
齐楚下意识全身都绷的紧紧的。随后对方便两只手扣住他的胯骨，塞了**进了大腿缝隙里抽送。
内裤只是被人拽了下来褪到腿根儿，如今大腿内侧的软肉被那玩意儿快速的抽送摩擦，逐渐变得一片滚烫。
肉刃好几次故意隔着他的内裤往臀缝那儿顶弄。
“唔………你他妈……”齐楚仰起头，但并没有把对方从自己身上踹下去，甚至没有挣扎。
谢家钰盯着他后背那道笔直的沟壑，尾椎左右两个腰窝深深凹陷，终是伸手大力的在齐楚浑圆翘挺的臀肉上揉捏，甚至往两边儿掰了掰，牵扯到了臀缝间的**见了凉风。
谢家钰加快了抽送，而后猛地停住，又往前一送，一股一股的**全射在齐楚腿根儿挂着的那条内裤上。
两个人半天没动。
谢家钰在人后背上亲了一口，缓过点儿神来，伸手颇为温柔的将小小楚也伺候的颤巍巍吐出精水。
谢家钰就用他那沾着**的手指朝齐楚脸颊抹了一下，“定个日子，给我吧。让我有个盼头。”
这怎么听着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齐楚朝着他那边儿挪了挪，又挪了挪，在人发顶揉搓了一把，“还他妈定日子，你怎么不租皇宫。”
谢家钰笑了一声，而后清了清嗓子，“我明晚打比赛，不过对手比较一般，你过来看么？”
齐楚不知道在走神什么，忽然开口，“那就明天晚上。”
“……”
谢家钰睁大了眼睛，二人同时慢半拍一起开口。
“什么明天晚上？”谢家钰说。
“打紫禁之巅城市英雄赛？”齐楚说。
光顾着说话，谁也没听清对方说啥，又是顿了一秒，一起开口，两句话再次重叠在一起。
“明天晚上洞房吗？”谢家钰说。
“明晚跟谁打啊，有名吗？”齐楚说。
这回俩人都听清了对方说的是什么。为避免第三次发生此类事件，齐楚憋着劲儿等谢家钰先说话。
“泰国的，叫讪攀。”谢家钰回答他，然后几乎是屏气凝神等着齐楚说话。
“洞您奶奶个腿儿。”齐楚想了想，觉着这应该不是个肯定句式，于是补了一句，“啊。”
谢家钰猛地坐直了身体。
齐楚看了看他，脑子里此时想的反而是讪攀，不看拳击的都听说过的人物，怎么到谢家钰那儿就成了‘比较一般’？
…………
“枭哥，通融通融……钱我下个月肯定还上……实在不行你们把我女儿带走，我女儿很漂亮的今年14岁了……”
秋高气爽，老街的巷子尾，一个鬓发灰白、眼袋重的险些掉地上的男人抱着头蹲地上，被一群人围在了墙角。
站在那群人身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手里拎着一面折叠凳，他往前走了几步，铁皮的凳腿儿在水泥地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法院不是把你女儿判给前妻了。”这男人不屑的哼出一声，“我去哪儿领取这个女儿。”
“报丧伞！老子管六行街的时候你还给人泊车，你风光了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那点儿逼事儿！”
男人掏了掏耳朵，眼神也并未见着寒意，甚至露出些许戏谑，“一个老丁头，欠我俩溜溜。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我说……”
男人仍是笑，“滚蛋。”
与此同时，他手里那个折凳猛地扬高朝着地上这位的脑袋就去了。
瞬间惨叫声回荡在整条老街。
几下打完，感觉地上的这位只剩下进气儿不怎么出气儿了。也不知道憋不憋屈。满脸血一糊上，看不出来本就沉重的眼袋是不是被打掉了。
“三天后见不着钱。要你一双手。”
男人说完，随手扔了沾血的折凳，转过身。
走出了巷尾的阴凉处，大太阳招摇又晃眼，男人身侧的红毛儿立刻给人撑开一把遮阳伞举过头顶，无意间眼睛朝街上一扫，见着个熟面孔，急忙通报道，“老大，小楚在那儿！”
齐楚闻声看了过来。
那男人挥挥手叫退了身边儿一众打手，就带着个红毛儿朝着他走了过来。
齐楚面无表情，朝着那男人喊了声，“哥。”
齐楚父母都不在。他说过的齐老大指的是齐枭。同在一个福利院共处过两年，谢家钰有点儿认不出他，不过毕竟他见着齐楚也没认出来。
“这个点儿没课？”齐枭站在黑色遮阳伞下，点了一颗烟，又颇为烦躁的一个抛物线丢进了垃圾桶，“还有钱么？”
“没课，有钱。”齐楚没有要站这儿跟他聊的意思，视线扫见他拿烟的那只手的手背上几条灰道儿，叹了口气，抬手握着齐枭那只手，拿袖子给人蹭干净了。
“有人看见你在同性恋酒吧跳脱衣舞了。”齐枭说，“缺钱不给我打电话？”
齐楚有点儿无奈，“什么玩意儿啊就脱衣舞？我真不缺钱。”
齐枭早就注意到齐楚身旁的谢家钰，要交待的事儿点到了，才看向他，“小楚的朋友？”
谢家钰看了眼齐楚，没能成功和人对接视线，于是笑了笑，“我叫谢家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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