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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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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绍堂与保安组长合力把秋家琛送到医院的时候,秋家琛脸上已经苍白无比,额头上满是汗,疼的一直打牙战。

右腿的伤口连皮肉都翻出来,血流不止,想必是极疼的,但秋家琛也没怎么叫痛。

梁绍堂怕他失血过多休克,一直在呼唤他:“家琛,家琛,看着我。”

梁绍堂连呼吸都是慢的。

等跑到急诊室,大夫让无关人员走开时,梁绍堂才发现,秋家琛一直攥着自己的手,攥的自己指节发白。梁绍堂脑子像生了锈的发条,可心中百种情绪不断的向外翻滚。

大夫又催促梁绍堂离开:“我要打麻药了。”护士也把人往外推。

梁绍堂这才慢慢地站起身,他拍拍秋家琛,说:“我就在外面。”

秋家琛松开了梁绍堂的手。梁绍堂刚掀开帘子,秋家琛忽然喊他:“梁绍堂!”

梁绍堂扭头一看,大夫和护士在剪开秋家琛的西装裤,牵动血肉,秋家琛又经历一番撕扯之痛。梁绍堂冲到秋家琛身边,手掌大力地回握住秋家琛的双手。秋家琛就那样像一只惊魂未定的小兔子,看着梁绍堂,眼睛里湿漉漉的,嘴唇拧的紧紧的。梁绍堂咬着牙说:“我在我在。”其实他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梁绍堂看着秋家琛,用一种近乎于着,他不再疑惑,不想再犹豫,他想跟秋家琛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欣赏秋家琛,对秋家琛有好感,喜欢秋家琛的小动作,但今天的意外让他发现,远远不止如此。

护士叫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梁绍堂不说话,也不肯走,只是和秋家琛对视着。护士去推他也推不动。护士又对秋家琛说:“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孩子,忍忍,消消毒,打了针就好了。”

秋家琛听了劝,咬了一下下嘴唇,有点委屈的,但握着梁绍堂的手还是少了力气,慢慢地松开。

梁绍堂根本不理会护士,发觉秋家琛松手的意图,又使了力气握住。梁绍堂不肯走,高大的男人有时候只沉默着也会一种无声的拒绝。梁绍堂才不会再走开。

要搁别人,梁绍堂可能也只会皱皱眉,也会想,忍忍就过去了。但唯独秋家琛不能,秋家琛是他掌心的宝,秋家琛就是他的小孩子,小孩子疼,他心里更疼,小孩子受伤,他心里早已血肉模糊。从未如此清晰,他想,他舍不得再看到秋家琛受一点伤。

什么备胎,都去见鬼,秋家琛现在需要自己,他要在秋家琛的身边。现在没有吻上秋家琛的额头,秋家琛的嘴巴,已经是很照顾医生护士。

医生包扎好后,警察来录口供。

秋家琛受了一点惊吓,医生打了给他一针,此刻正昏昏欲睡,但还是可怜巴巴地瞅着梁绍堂,眼皮睁睁垂垂。

梁怕影响秋家琛休息,就跟两个警察出去录口供。

再回到病房,秋家琛不在房间。

梁绍堂觉得自己又一次失去了秋家琛,脑后的血管根根绷硬。他一通乱找,最后有人接起秋家琛电话。

是一个男人,声音听起来威严又霸气,不容商量的语气。梁绍堂不依不饶,扬言要报警,对方终于忍无可忍,说:“家琛我接回家了,已经被好好安置。”就关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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