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2）

晌午醒来，他突然发觉，这福珠的面容和他每日揽镜自照的模样当真是一模一样。

她与程嬅究竟是何关系？还是说，年少夭折的程嬅，就是日后的福珠。

艾伯特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忽而近了，有女人在外面懒散低声地嘱咐道：“你们可轻些。”

小女孩还站在那里，仿佛某个青色的影子。

“是你？小道士。”

小道士其实愣了。他自然是有名字的，他叫林方，天圆地方的方，除开师父偶尔会连名带姓地叫他外，一般人都唤他小道士。

但是奇了怪了，做个梦都能碰到熟人。

这人对他应当十分熟悉，不然怎么会认出他。

他有些无措地捏紧了手里的门闩，决定先诈对方一下，探探口风：“我是被女鬼吞了之后进来的，你也是死了才进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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