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

唐诵问完那个问题，唐灼杳半晌没说话。

唐诵那玩意儿长得吓人，捏在手里沉甸甸。唐灼杳每次看都忍不住想吞吞口水，怕唐诵哪天心血来潮，不满足用手和腿了，要拿那根捅他喉咙，或者更过分。

他不会做那个。但是他知道一旦唐诵和他提了，他是没法拒绝唐诵的。

唐诵不知道此时唐灼杳心里的考量，十足有耐心，等唐灼杳的回答。

唐灼杳刚洗过澡，手和身子都是暖和的，也有刚才被唐诵弄过的原因，脸颊晕着淡淡的红，唐诵箍着他的腰，把他按到怀里来。这么挤在一团，两个人身上的热气几乎要打起来，唐灼杳额头贴着唐诵的肩膀，眼睛看着他们蹭在一块儿的地方。

唐诵的东西长得比唐诵的脾气还凶，唐灼杳闭了眼睛，伸手帮他弄了几下，湿滑液体沾了他一手。

“用腿好不好？”唐灼杳试图跟唐诵商量。

唐诵本就憋着火，被唐灼杳这么随便弄弄，喘了一下，拽着唐灼杳的后衣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拽开，自己坐到沙发上。唐灼杳还在地毯上跪着，唐诵的东西正冲着他的脸。

唐诵刚才为数不多耐心温柔劲儿过去了，掐着唐灼杳的后脖子把他往那玩意儿上按。唐灼杳嘴唇蹭到了，脸也差不多贴上。

“我他妈是跟你商量？”唐诵说，“舔。”

先前就说过，唐诵想要什么绝不会委屈自己，况且他对着的是唐灼杳，不是别人。他把这弟弟当什么呢？大概跟他弟的那个妈的职业没什么区别。婊\/子做事是没有资格挑三拣四的。

唐灼杳的眼神更加黯淡，听了唐诵的，张嘴含进去。那味道很怪，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没有让唐诵看见。

“操，”唐诵抓他头发，骂他，“你他妈别磕到。”

唐灼杳便小心把牙齿包起来。他从没干过这个，显得十分笨拙。

唐诵手搭在他发顶，眼睛看着电视屏，间或说句话，教他怎么做。唐灼杳什么都按唐诵说的来，比所有玩物都听话。

唐诵便夸唐灼杳聪明，学什么都很快，是个好学生。平时唐灼杳考几个第一唐诵都不在乎，这会儿在床笫之事上，倒是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了。

最后几下的时候唐诵弄得狠，不管不顾直接弄到唐灼杳嗓子眼。唐灼杳被堵得难受，这会儿真正的眼泪蓄起来，手推拒地按在唐诵的小腹，意思是你能不能出去一点。

唐诵毫不理会，直接射在唐灼杳嘴里，拔出来还射了几股到唐灼杳脸上。

唐灼杳被呛了一下，明显是没反应过来，给咽了。

“你他妈还咽了，恶不恶心？”唐诵没想到唐灼杳能做到这步，“老子的东西好吃吗？”

唐灼杳还懵着，没回答。

他眼皮儿上挂着精\/液，鼻梁上也有，他伸手摸了一下，可能是想擦掉，但手上也是湿漉漉的，一并在脸上抹开了。跪得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打颤。他爬到唐诵身上，跨着坐到唐诵腿上。他早搁下了脸面，只想讨个痛快。刚才唐诵只顾着自己，唐灼杳也不敢给自己弄，唐诵没说过让他能摸，就是默认不可以。以前他给自己弄过，唐诵还会生气。

唐诵讨厌不受他控制的一切。

唐灼杳下腹绷的难受，求道：“帮帮我。”

不知想到什么，唐诵忽然轻笑了声：“你他妈还真喜欢我。”

唐灼杳没有反驳。

唐诵鲜少帮唐灼杳处理这些，向来只管撩火，撩完由着唐灼杳在那儿着，或者看唐灼杳忍着耻意自己弄，甚至还会拿手机拍唐灼杳照片。只不过今天唐灼杳用了嘴，唐诵舒服了，惬意得比任何时候都好说话，搂着唐灼杳帮他弄。

唐灼杳得了趣，弓起身子整个人倚到唐诵身上，在唐诵耳边小声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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