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变（二）（1/2）

“你不是说……我很好看吗？”程山河往前一步，跨进了门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无伶。

“但是大师姐她……在我心里……咳，十分的……可爱。”楚无伶清了清嗓子，终于把被门拍断的半句话挤了出来，说完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程山河离她太近了，近到只要稍稍抬头自己就能撞上她的鼻子，楚无伶一下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剩下的人目瞪口呆，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徒菱亦更是在一边小声的询问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凶……”她躲在桑萱背后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门口对峙的两人，接着嘀咕，“长得好看就能不经过人家允许破门而入了吗……”

程山河显然是听到了的，不过没理她们，继续盯着楚无伶的眼睛，一步一前进的逼问着她：“又凶，脾气又臭，下手又狠，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长的还不一定好看……是说的在下吗？”

众人心惊道：“她是程师姐？！”

楚无伶原先还不知道该怎么顺程山河的毛才好，这会儿避无可避的被迫注视着程山河的眼睛，看见了她眼里淡淡的笑意，总算是看出来了她根本就是故意在逗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说道：“师姐，我错了。”

程山河没那么小心眼，她是奉珺灵之命下来检查她们日常修习的，她到的时候天空还黑的窥不见半点天光，就见这个房间已经亮起了光，于是先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在门口就听到她们在谈论自己，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听到桑萱说自己以前那张脸不好看的时候甚至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审美，因为她真的一直觉得那脸挺好看的。

直到听到楚无伶开始胡说八道的时候，她才破门进来打断了她们。

不过楚无伶看出来她是在开玩笑了其他人可看不出来，看着程山河面无表情的脸内心一个比一个还惊惧交加。

桑萱颤抖着陷入了自我怀疑：“这……这是大师姐？不对啊，我以前真的见过大师姐几次的，她那时候分明就不是这模样的！”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刚刚自己背后议论人家的话不是都给听去了？！桑萱眼前一黑，一副恨不得就地昏过去的样子，不过看了看楚无伶，她却很坦然，明明说的最狠的就是她。

程山河是个极不愿意说废话的人，她直起腰来放过楚无伶，眼里本来就很淡的笑意片刻就收了个一干二净，好像刚刚只是楚无伶的错觉一样，只是语调不冷不热的问道：“一周过后考核，你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话一问出来，大家都丝毫不怀疑她真的是程山河了，就算是有人胆大包天来这里假扮枫蕖门大弟子，但总不会无聊到关心她们的考核吧。

徒菱亦小心翼翼的问道：“程师姐，真的是你来做我们的考核官吗？我这段时间可认真了！每天都起的特别早，要是结果不太好能不能……”

程山河：“不能。”

“放我一马……”徒菱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委屈巴巴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程山河接着说：“平日里要是勤加修习的话，临近考核也就不用这么抱佛脚了。既然已经起这么早了，就抓紧时间修习，不要想些没有用的东西。近段时间我会常来，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

冷漠无情的大师姐说完就把她们撂在原地，转身去了别的房间。

天边才泛起一点白，一个接一个的房间都亮了起来，安静的住宿区突然喧嚷起来，程山河离开后，留下了沸反盈天的讨论声。

“她就是程师姐？！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她？”

“不光你好吗，我们都没见过，我听说她一直都是门主亲自带着的，从来不和其他弟子在一块儿修习，只是有必须枫蕖大弟子出席的场合她才会出现。”

“那她这次怎么会来管我们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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