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亭安轶事 > 序

序(1/1)

目录

隔三差五就有人问我与亭安如何相识。

其实我与亭安的感情没甚大风浪,也没甚大波折,提来断是有些乏味。

早些日子,亭安用断了一根晒衣竹,晒衣竹年代久远,久经日晒雨淋,早该废了。我嘱咐他探看爹时,顺道买根新的换了,他叨著牙签指指杂物房门后,说是几十年前买来这个房子时,前房东还给我们备了两根。

我一拍脑袋嘟哝自己老糊涂,油然起了收拾杂物房的念头。我与亭安近年来腰骨不好,少了收拾,只有侄儿媳慧兰偶尔来干些杂活,倒也不碰杂物房。杂物房有如其名杂乱无章,瞧着那座书山,头也要发胀是了。

故而这回踏进去,尘土飞扬也害得我鼻子发痒。我取口罩捂住口鼻,又擦又扫,才勉强留了个清晰的原状,灰濛濛的书封算是焕然一新。

我方才得空坐下来看了会比我多,小说报刊散文集一本不落,全是我从前集来的。我盘坐在擦干的地面,悠然翻开了《误诊》。

这乃我看他的第一篇文。当时在新北日报刊登,攒下不少忠实的读者,故我开始知晓他,是以任淮之的名字。

我睹物生情,忆起不少旧事,怕我将来老态龙钟,记不起一分半分,故以此文为记,望解将来忘却之苦。

若不嫌烦冗,且听我娓娓道来。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