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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十一不知时兰心中的腹诽, 他见时兰把视线转移过来了, 就继续介绍道, “我爹他……他的手艺有点奇怪。你就先吃这边的三道菜吧,这些全是我做的, 保证我爹没有动过丁点。”

“奇怪,是怎么个奇怪法呢?”

容十一本来想给她解释一番,却看穿了时兰眼底的跃跃欲试, 于是犹豫着改口道, “说不清楚,你想试一试吗?”

“嗯!”显然时兰对这两道菜还是相当好奇的,只是她也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看着饭桌上另外两个人如此反常的态度, 就可以猜到它们的味道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想了想, 她还是对那盘酸辣土豆丝下了手, 虽然容父强调了一遍, 他只是帮忙把这土豆切了丝儿, 但是就以容十一那番话而言,这盘土豆应该也是容父手下必然会出产的神奇菜肴之一。

但又不是他全程做下来的, 对比旁边那道色泽香味具是十分诱人的红烧肉来说, 效果应该没有那么明显才对。

于是她挑了一口土豆丝儿, 下一秒, 时兰就知道了这世上为什么有个词儿叫做“追悔莫及”, 应该就是给她们这种明明有机会逃过一劫, 却偏偏要作死的人准备的吧。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味道啊, 酸甜苦辣咸涩麻,任何一种她知道的味道都能在嘴里感受到,尤其是酸味和辣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烹饪的过程中又加了一些这两种调味料的缘故。

此刻她最想做的就是把脸皱成一团——酸的。然后冲出去灌下外面一水缸的冰水——辣的。

至于其他的那许多难以形容的味道,她实在是不想再多做回味了,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好一会儿,她才完全缓过来。此时桌上的另外两个人的眼眶,都已经有些泛红了。她还以为他们那是在可怜她,后来她才知道他们是在可怜马上要吃这两道菜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容父一对食物动手,不管烹饪过程中有没有放调料,最后出来的味道必然是五味陈杂。

不!应该是十味陈杂!还有各种不可言说的混合口味。

想当年,容父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被迫从一名只能待在后方的伙头兵被强行升级成了一个有资格冲锋陷阵赚军功的前线小兵。

可以说是相当励志了。

只是这个特性对于要吃他做的饭的人来说,就十分的不友好了。好在容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厨艺不怎么样,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下厨。

这不仅仅是在折磨别人,更是在折磨自己啊!

因为基本没有人能在容父做的菜下撑过第二口的缘故,死都不愿意浪费食物的容父,往往要靠自己来解决他的那些成果。

奈何他的免疫力是够高了,不会因为吃一口自己做的菜就倒下,但是味蕾将要受到的委屈,那真真是无法形容啊。

而容父一向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今天要不是他被时兰给整懵了,他是绝对不会进厨房的!

上一次进厨房,还是十一五岁生日那年,许了一个想要吃爸爸做的长寿面的愿望,他才会自不量力地走进厨房的。

不过那一次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他给十一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

后来,十一就倔强地要自己学下厨了。

学会了之后,厨房就成了容父的禁地,他们家之后的饭食就全被十一给包揽了。

后来十一去了青阳门,临走之前,还特地将他五岁之前负责他们家伙食的厨娘又给请了回来。

只是人家现在已经嫁给村东头的石头做媳妇了,容父一个人在家,实在是不好意思请她回来做饭。

所以只定时给她家送了银子,让她家娃在饭点的时候,定时给他这个黑暗料理爹送些吃食过来。

免得他回来之前,他爹就被自己给饿死,不,以他那种性格,应该只是把自己给生生地难吃死吧。

十一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时兰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多愁善感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扭曲了起来。

等他平复好心情以后,就用在时兰眼中显得十分虚假的笑容给容父夹了一筷子肉,“爹,您也来尝尝。”

容父没敢反抗,但是一口肉下去,他的表情显然也变了。回夹给十一一根儿土豆丝,“来,儿子,尝尝爹的拿手好菜。”

然后就是你一筷子、我一筷子,虽然互相伤害一直都没有停下,但是他们还是十分实诚地吃了对方夹给自己的食物。

若不是时兰刚刚品尝过其中一道菜,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幅完全可以用“父慈子孝”来形容的画面吧?

然后……她趁着小修士还有一点仅剩的良心,容父此刻还没有从她的变化之中恍过神来——都没有人给她夹菜——飞一般地扒起了碗里的饭,并且频频地将筷子伸向另外三道菜。

这饭桌上刀光剑影的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还是早点吃完饭下桌的好。

最后的最后,父子俩都败在两盘子菜上,只有时兰一个人还留有余力,她相当有良心地把碗给洗了。

洗完碗之后,她还心有余悸地把装过容父炒的那两道菜的盘子给单独放了起来。还是等会儿出去问了十一这盘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之后,再把它们放一起去吧。

可当她收拾好东西出去了以后,才发现大堂里只有容父一个人了。

“那小子上下眼皮都快粘一块去了,我就叫他先去睡了。那个师弟啊,你待会儿就在十一的屋子里休息。放心,他的屋子我每天都有打扫,被子也是前个儿太阳出来刚晒的。”

他倒是不拘束,很快地就接受了时兰编出来的男性的身份。自己也跟着儿子叫上师弟了,可她还叫着他伯父呢,他都不别扭的吗?

倒真是一点儿别扭也没有,“那小子的屋子就在那儿,你想休息的时候就直接进去。我可是困了,就先走一步了啊!”

他不顾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就打算走了。

“伯父,请留步。”

“别一口一个伯父的,都把我叫老了,”男人果真停了下来,“你就随十一那小子,喊我爹就成。”

时兰:“……”

我怀疑你在占我便宜,并且有了充足的证据。

“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小子这是什么表情,”得到了时兰这样破坏气氛的回应,容父也完全不觉得尴尬,“行了行了,别再在我面前安好、留步的了。

白天见你小子的样子,看着也是个好玩的,说起话来怎么还咬文嚼字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了。”

“你要死了。”

容父豪爽的表情一僵,“……你这也太直接了吧?”

哦豁,好像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的嘛。

白天的时候时兰就发现了,这个人的生气下面压着掩盖不了的衰败腐朽的气息。

之前他应该是真的一度病得快要死掉了,现在这种十分健康的表象更像是一种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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