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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x宛尔(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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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和过来了, 安泽把暖水袋还给她, 打算带她走。

宛尔一拍脑袋:“哎,我想起来了, 等等,我把钥匙还给你!”

他家的钥匙一直没还, 拖得越久越让人不好意思。

“我记得是放在……”她边嘀咕着边转头去翻书包。

安泽视线一偏, 看见两把熟悉的钥匙就放在沙发旁小柜子上的盆栽边。

他扫了眼埋着头翻找书包的小姑娘, 捏住两把钥匙, 扔进了盆栽里, 随手拨拉了下绿叶盖住。

“先别找了,这东西也不急, ”安泽放下暖水袋站起来, “反正在你这儿放了这么久,再放一会儿也没什么。”

“唔……”宛尔苦恼的挠着头, “我明明放包里了的……”

安泽弯着唇敲敲她的脑袋,“回来再找吧, 以后又不是见不着面了。”

他面色未变地突然提了句:“你那桌子上的盆栽还照顾得挺好的。”

小姑娘的注意力果然经不起考验:“还好吧, 不难照顾。”说着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记着日子浇水就行了。”

安泽含笑看着她,眸色微浓。

下楼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先前在楼下玩烟花棒的小孩儿正好被父母牵着往家里走回去。

宛尔爬上后座,刚攥住安泽腰间的衣料, 男人毫无预兆地抓住她的手。

他刚从屋里出来, 手已经暖了, 她一激,正要缩回手顺带炸毛,他只抓了抓就松开了。

“没有手套?”安泽问。

一打岔,她就忘了发脾气:“没有。”

“路上风大,你这样把手露在外面能受得了?”

“没事啊。”

“有事。”他边说,边把头盔挂在车头把手上,捉住宛尔两只已经有点儿凉的小手,往前递了递,正好塞进自己外套口袋里,“小仙女可不能吹风受凉了。”

安泽的口袋里暖烘烘的,是被他的体温捂热的。

这样的姿势,好像她环住他的腰似的。

亲昵又暧昧。

宛尔一颗脑袋都罩在头盔里,心跳有些乱,他的手也还没拿出来,掌心贴着她的手背。

安泽低声问:“还冷吗?”

她把脸往下埋了埋,声音瓮瓮的:“不冷了。”

他这才把手拿出来,动作缓慢,仿佛带着点儿不舍。

宛尔把脸埋得更下。

下了雪,路上湿滑,后面载着人,安泽也不敢开太快,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安泽这次带她来的地方跟他家完全不一样,宛尔看着面前陌生的居民楼,又环顾周围陌生的小区景象,脑子有点儿短路:“……这是哪?”

“我——”他恶意地拖长语调,“——妈家。”

宛尔:!!!

她麻溜地转身:“对不起打扰了。”

她还以为!是去他家!就是之前住的那地儿!

他妈家,这就有点过了吧?

“来都来了,你当我风白吹了?”安泽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拖住她的手腕。

宛尔:“……”

宛尔僵硬地被他拉上楼,看着他把钥匙插进锁孔里的时候,好像背后都跟着淌冷汗。

打开门,客厅里春晚的声音传出来,接着宛尔就看见一颗扎着两根低马尾的脑袋从沙发里冒出来:“老哥你回来啦!”女孩儿往她哥身边一扫,嘴巴甜甜地打招呼,“嫂子好!”

宛当场宕机,心脏差点儿蹦穿天花板儿。

安泽蹙了蹙眉:“别乱叫。”

“啊?”女孩儿一愣,接收到她哥眼神中的讯号,非常默契地给自己找台阶下,“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看见漂亮姐姐激动嘛,谁让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单着,急不急人呀。”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安泽从鞋柜里找了双拖鞋放到宛尔脚边,继续埋汰妹妹,“嗯?小太监。”

女孩儿一下子在沙发上暴起:“你说谁小太监呢!”

“谁应说谁。”

“……跟小孩子吵架你幼不幼稚啊!”

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言,比电视机里的春晚还热闹。

宛尔心情不由轻松起来,弯了弯唇角,抿出微微的笑意。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安熠!”女孩儿热情洋溢,跳下沙发把宛尔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宛尔。”宛尔眨了眨眼。

“莞尔一笑?”安熠大吹彩虹屁,“好听!好听!给你取名的真是个天才!”

“好话说得比谁都好听。”安泽倒了杯温水给宛尔,斜妹妹一眼,在一边坐下,“妈呢?”

“妈出去买烟花棒了,”安熠翻了个白眼给他,“总比某人好话都不会说要好。”

安熠今年刚上高一,脸上稚气未脱,粉嫩嫩的一个小女孩儿,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特别可爱。

有安熠在,安泽基本就插不上什么话,两个小姑娘相见恨晚,坐在沙发叽里呱啦地聊。

没聊一会儿,安母回来了。

手里拎这个红色塑料袋,袋子里是几盒最普通的烟花棒。

安母一进门就对儿子点名批评:“安泽,我说过多少次了,开车不要开太快不要开太快,你想想自己刚刚开车那个速度,还每次跟我说你再慢就是参加龟兔赛跑的那只龟了,得亏我正好在小卖部买东西看到了。你再睁着眼说一次瞎话试试,老娘头都给你拍掉!”

宛尔听呆了:“……”

好……朋克的阿姨。

转过头,安泽像是习以为常,倚在单人沙发里很不走心地应了声。

安熠煽风点火:“打起来打起来!”

安母转眼就瞪女儿:“打什么打,你是觉得你比你哥好到哪里去啊?”

安熠笑嘻嘻的,丝毫不怕:“我当然比他好多啦,我是你的小棉袄呀妈妈。”

安母:“滚。”

宛尔坐在沙发里,不敢说话。

安母放下烟花棒,看着宛尔,登时笑成了朵花儿:“这就是宛尔吧?哎这水灵的,吃饭了吗?”

宛尔坐姿乖巧,点点头:“吃了,阿姨。”

为什么阿姨会知道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朝安泽看去一眼,正撞上男人毫不掩饰飘过来的目光。

宛尔赶忙挪开。

“你的情况安泽都跟我说了,”安母摸摸她的脑袋,“小姑娘家家怪可怜的。晚上一定没好好吃饭吧?阿姨家还有菜和饭,去给你热点儿。”

“阿姨,不麻烦了……”

“什么麻不麻烦的,大过年的谁不是开开心心。你来阿姨家,那就跟着阿姨一起开心。”

宛尔被安熠拉着,拗不过朋克安母,补了顿年夜饭。

只不过先前吃过面了,安母还包了饺子,她就意思意思吃了点儿。

饭后安母和安熠左右夹着她,乐呵呵地一块聊天。

安母和安熠都是放得开的性子,宛尔从来没跟这样的长辈接触过,家里父母压在那儿,她在家大多时候是沉默的,父母说什么她就应着,就算有不同意见也只能含在嘴巴里自己消化,更别提一家人能像这样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她一开始很不习惯,感觉沙发上有小针儿在刺屁股似的,刺得人老想跑。

奈何左右两把火烧得实在旺,慢慢地就把她烧化了。

“所以宛尔姐姐你以后也会成为个大明星?”安熠摩拳擦掌,“以后我给你当助理!”

宛尔:“不不不不,太夸张了。”

安熠表情凝重:“哪里夸张!人要有梦想,才能走得更远!”

安母也说:“熠熠说得对,人要有梦想!”

母女俩神情坚毅,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战场了,搞得宛尔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似的,握了握拳,励志道:“嗯!要有梦想!”

安泽瘫在一边轻轻地笑了声。

边聊边看春晚,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宛尔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跟安母说了声要回家了。

安母一听就不乐意了:“回什么家,那冷冷清清的小公寓能叫家吗?听阿姨的,今天就在这儿睡。”

“好呀好呀,笑笑姐姐跟我睡,”安熠蹦跶起来奔去房间,“我去找床被子给你!”

宛尔都来不及拉她。

短短几个小时,宛尔也摸清安母的性子了,真的是位率直的酷女士,她一时之间也不好再矫情:“打扰您了,阿姨。”

安母笑眯眯道:“这有什么,你看你来了,我们家多热闹。”她瞥了眼在一边支着下巴的安泽,“幸好这臭小子还挺会做人,你说你,既然是安泽的朋友,有什么困难大可跟他说。别的我不敢跟你保证,他对朋友还是很尽心尽力的,你认识松蒙、秦隽亦那几个,应该也知道。”

宛尔看了眼安泽,抿唇腼腆地笑了笑:“安泽……哥,已经帮我挺大忙了。”

她能感受到这个称呼叫出来的时候,单人沙发上的男人背脊直了直,坐起来了些,灼亮的视线扫过来。

“妈妈妈妈,我明天要跟松蒙哥哥出去玩儿!”听到母亲说的话,在卧室里的安熠立马趁热打铁道。

“你玩儿屁!在家给我待着写寒假作业,明天姥姥姥爷要来,你敢不在家试试!”安母回道。

闻言,安熠扒住门框探出个脑袋讨价还价:“那就后天!”

安母略一斟酌,松口道:“行。”

“爱您,母亲!”安熠抛了个飞吻,又扎回房里铺床了。

安熠铺好床,安母又给宛尔找了套干净的睡衣,零点吃过饺子,安母兴致上来,拉着三个年轻人上阳台把买回来的那几盒烟花棒给放了。

烟花棒光辉夺目,短短一根燃得很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安母和安熠母女两个凑一堆,这个时候就不把宛尔夹在中间了。

宛尔旁边就成了安泽。

室外阳台冷,宛尔裹着羽绒服,看着手里的烟花棒慢慢燃尽,晃着火花在空中转了两圈。

安泽手里也拿着一个,被安熠强行塞的,他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拖过旁边的小凳子坐下,一手撑着脑袋侧头仰视身边裹成个糯团子的小姑娘:“小宛尔。”

他声音轻,一副要跟她说悄悄话的味道。

宛尔低眸:“嗯?”

小姑娘低头的时候眼中映着璀璨的火花,把眼底的笑意都打得温柔,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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