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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德提溜越人刺客出门的时候,左将军的门人贺以户领命来拿一些信件,看见胡校尉提着一黑衣人从书房走出来,不由多看了几眼,不多久回神迈进书房。
贺以户照往常行礼,后说道:“殿下,左将军命在下来拿信件。”
因为贺以户时常跟在左将军身后东奔西跑,符寄对他很早就有了印象。
符寄抬手示意:“贺先生稍等,护安,去把左将军的信都拿来。”
白护安从桌上拿起一叠早已整好的信,递给贺以户。
“谢过殿下,以户告退。”
贺以户走后。
白护安毒舌的老毛病又犯了。
“贺先生这样一幅奸佞小人的长相,左将军倒是也不拘小节。”
符寄很无奈,他也知道白护安毒舌归毒舌,其实没什么恶意。
“护安,你怎能以貌取人?贺先生能得到左将军的青眼,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符寄抬手理了理有些暗的灯芯,“而且你这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说了多少遍了,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我当然知道,貌不搭相的人我见多了。”白护安自认他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毕竟长的像一个知心大哥哥,底子里却是一个毒舌黑青年,“你这说的,我不背着说,难道当面说啊!”
符寄挑眉:“我不介意啊。”
贺以户拿着一叠信出了城主府,他自是不知道有人正在自己背后说自己坏话。
只是略数了数,他就发现多了一封,左将军说了一共11封信,这里却有12封。
他取出那封略微不同于其他的信件,想起刚去拿信时碰到的场景,直觉两者有所关联,便把信避开他人仔细地藏着身上。
进入营帐时右将军的门客谷先生正从里出来。
“贺先生晚上好,取信给左将军?”谷先生是一个面孔和蔼的中年书生,笑眯眯的样子让人见之心生好感。
“谷先生晚上好,正从殿下处取回。”贺以护照常回礼,虽然谷先生一幅与人为善的模样,但贺以护并没有兴趣跟他有过多的交流。
只是一个简单的照面,匆匆而过,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左将军一封信一封信的仔细阅看,这些一部分是他的家书,一部分是他在京城的好友写与他的。
“以户,听说殿下刚刚遇刺了?”
贺以户恭敬回答:“是,我刚刚去时正看见胡校尉提着刺客从殿下书房出来,殿下并无大碍。”
左将军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真是不安宁!刚出了一个投毒之事,又遇见刺杀,殿下的身体还没有好全,际城的战事也快起了,一波接一波。”
贺以户面露厉色:“越人劫掠我扶国已是常态,若不打到他们永无翻身的可能,让他们对我们扶国谈之色变,边境常无安宁。”
想到自己妻女惨死在一次突然的袭击中,每一次想起自己外出回家时那破败的村子,血肉模糊的邻居村民,还有自己那死不瞑目的妻子,可爱的却已经没有生息的女儿,贺以户每一天都想生啖越人的血肉。
他千辛万苦混入军营,因为外貌更是受过不少歧视,在一次一次的付出中得到左将军的信赖,想自己能够在战场上亲手报仇,可是越来越久的相处了解,他愈加明白左将军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老了,没有了斗志,没有了信念,只想安稳的过完后半生,不再像扶国百姓口中年轻时那么英勇,但贺以户跟着他也学习了,见识了很多东西,很尊敬他。
但在一日一日的煎熬中贺以户已经等不下去了,他要试一下,哪怕前方是深渊。
左将军自然不知道贺以户在想什么,怕是知道也不会做出什么改变,他也确实是老了。
“我老了,怕是做不到,以户,我有点乏了,你下去吧。”
“是,以户告退。”贺以户恭敬地离开营帐,背影带着一丝决绝。
出了左将军那,回到在无人处,贺以户拆开信件仔细的看了一遍,是越人王子写与七皇子殿下的书信,写了两人如何合谋在战争中谋取更大的利益,一看就知道是离间之计,但也确实有用,这封信一被发现,再传开,管它真假,符寄都得翻船。
至于为何是出现在左将军的书信里,这场战争,七殿下主将,左右将军是辅将,也是陛下派来监视殿下的,以左将军对陛下的忠诚,发现这封信件之后,必会秘密交与陛下,计策虽简单,但着实好用。不过还好,现在被他给截下来了。
贺以户把书信重新塞回去,贴身藏好,他要去找符寄,这是他的诚意,也是他的敲门砖。
书房内,白护安翻找桌上的一堆书信,就是找不到想要的那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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