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白月光(十)(1/2)
司荷和霍望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想到陶云已经被人带走了。
对战双方谁也没得好,司荷的部下随大流拼凑的多,天玄门本身也不是能和军队抗衡的将士。今日一战,大致让霍望摸了个底,存了心思。
等到韩初晓带人回来他们就撤兵。
飞哨声响入云端,说明人已经带回来了。
霍望不含糊,向身边的下属发出暗号,通知他们赶紧撤退。自己则留下了和司荷周旋,拖延时间。
折扇翻飞,每次甚至故意地擦着剑背掠过去,司荷微微笑着,好心情的逗弄他。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霍望的剑法只使出了八成功力,使得都是迷惑眼球的空把式,引着司荷离腹地越走越远。慢慢司荷察觉到不对劲,他刚想抓住霍望,霍望那早有人准备,大部分人都悄悄撤走了,迷药一撒,场上天玄门的人晕倒一片。
司荷只听得嘹亮又倨傲的声音,狂妄地说:“承蒙款待,今日带回。”
司荷一惊,撇下众人急忙回了辛院。
没有人。
他又去了陶云的院落,放眼一望,侍卫的尸体斜倒在台阶上,都是一剑封喉,越往前走步步惊心。他冲到门口,却停住了,颤抖着推开门。
空的。
桌椅的位置都被人挪动了,柱子上有深深地刻痕,地上还有少许血迹,可见这里曾经发生过打斗。
他大声喊着陶云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床边的地板有些松动,他翻开地砖,里面能藏人,也不知道陶云什么时候挖的。他钻进地洞里,发现里面有吃的,有将熄不久的烛火,都是陶云留下的痕迹。
还有一张纸,早就写好的,勿念。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陶云没有放下霍望,她早就谋划了出逃的一切,哪怕他们交换誓言,可是只要听到霍望两个字她还是会奋不顾身赶回去。
陶云不是被抢走的,她是自愿的。
她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他想起霍望剑指喉咙的时候对自己说:“司荷,跟我比,你只会输。”
原来是这样。
司荷混沌了几天,失了魂魄行尸走肉一般,晏德各处都找不到他。他自己提着十香醉跳进了那个地洞,又想起了她把他拖下水那次,他也是灌的十香醉。
地洞里喝得酩酊大醉,醉了就睡过去,醒过来就盯着油灯压住的勿念,每每看着两个字,陶云的事就翻江倒海的涌上心里。
勿念,勿念,他真想把她提溜到自己面前,让她说说怎么勿念。
他在洞里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几天,晏德心疼他,一日三餐给他按时送来。他饿了就出去拿吃的,多半数空着肚子,只管喝酒。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算计到她生死的人,就真的那么好么。因为嗜酒太重,双眸比往日更血红几分,鲜唇如血,肤色暗白。喝多了就吐,吐不出来就吐胆汁,满嘴的苦涩又逼得他想喝酒。
他才尝到真正的情爱是什么感觉,就有人告诉他只是镜花水月。
他抱着酒坛,倒在地上,没有力气坐起来。
“陶云,你不能这么对我。”
过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哭了出来。
“太残忍了。”
司荷作死事迹终于惹得陆玄出山了,聂风心里还是很愧疚的,毕竟他也没想到陶云竟然真的走了。同时对陆玄料事如神的玄学功力又多了一丝敬佩。
趁着司荷没来,陆玄对着聂风破口大骂。
“你说他是不是傻,媳妇跑了就去追啊喝酒有个毛用。他等着陶云从酒坛钻出来呢”
聂风唯唯诺诺地点头应着。
陆玄又骂道:“你嗯什么,你是我儿子”
在谁是谁儿子的问题上,门主一直分的很清楚。
司荷脚步漂浮向陆玄问了安,任谁大醉几天就是一副虚弱的样子,陆玄看不过眼,抬腿就是一脚,把司荷踹倒在地。
司荷眼神游离着,衣服也不再鲜亮,气质大变。
“想不开”陆玄问他。
司荷张了张嘴,没说话。
“想不开就别想了。”
司荷这下望了自己亲爹一眼,看白痴的目光让陆玄又忍不住踹了一脚。
“解铃还需系铃人。”陆玄都点拨到这了,自己的傻儿子要再没点反应,可真别怪他给第三脚了。
“...她是自愿走的,我哪敢去找她。”司荷苦笑着说完就想起身。
聂风眼看着陆玄下身又有动静 赶紧挡在司荷身前。
“少主,自愿还是被胁迫,当时咱们谁也没看见,您不去问清楚,万一夫人受了苦...”
“有霍望在,谁敢让她受苦。”
聂风瞧着陆玄没发脾气,知道自己这次没做错,小心提醒少主:“还有韩姑娘呢。”
司荷猛地想到地上的血迹,韩初晓一向用剑,而霍望当时又一直在和自己对战,如果是韩初晓带走了陶云。
司荷蹭的一下起身,向陆玄辞别,他要去找她。谁也别想伤她半分,韩初晓亦如此。
“门主,”聂风心安理得接受了陆玄的夸奖,“您看这次是不是该给我涨点例银。”
陆玄连作出两次特别夸张的咳嗽,把聂风说话给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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