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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节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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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宇柯妈总拿着‘房间没收拾好’的梗,宇柯便成了我房间的常客。有时晚上他会陪我到花园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但更多的是盖着棉被只纯洁地躺着发呆。

房间不知怎么总摆着一些四四方方的“黑人牙膏”,其实在叶泽家也见过,蒙着薄薄的一层灰。我和叶泽唯一的那次,是喝了点酒做的,忘了感觉,那个也没用上……

每当回房看到这些玩意,宇柯便期期艾艾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为了不辜负宇柯妈的好意,我会拆出来,里面是一袋袋的独立小包装,确实是不同口味的。

这种东西更像烤完香肠后脱落的那层皮,估计发明者酷爱吃烤香肠。不过我不喜欢吃,我喜欢拿它套着水龙头,做成一个个水球捏爆玩。宇柯发现我的兴致后,便主动拆套接水,他的技艺很好,做的水球形态迥异,甚得我心。

这日我们刚把那些个包装拆出来,房门便开了,其实每晚的房门我都不会上锁,他家人偶尔来也总会先敲房门的,但这次一点前奏都没。

“小莫啊……那个……”

床上还摆着各种口味的香肠皮,包装袋散落了一地,宇柯在卫生间接水,我正半蹲着,抬头便看到了宇柯妈难以措辞的脸。

“阿维,这个有点破了,给我换个吧。”

宇柯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个湿滴滴的香肠皮。

宇柯妈转过头去,看向刚出来的儿子,一脸‘套套质量不好吗’的疑惑。

“妈,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打扰你啦?妈不是不解风情之人,但……阿宇啊,你也该节制点。”

“嗯,我知道了。”

宇柯收了兴致,低着头,看不到神色。

一时之间,三人无言,良久,宇柯妈终于收起了她略有深意的眼神,步履蹒跚地出了房间,门都忘了带上。

“孩子他妈,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跑到孩子房间去了,这样多破坏气氛呀!”

“若不是我今天进去看看,倒不知阿宇竟这么顽劣,难怪那些个东西跟吃了似的用这么快。”

“年轻人嘛,难免精力足,姿势多,用的快,你就别管了,阿宇也长大了,心里有数的。”

“就你明白孩子啊,该敲打的时候还是要敲打下的……还有,那套的质量似乎不大好,改明换个牌子。”

宇柯爸妈又在走廊脑补着一出大戏,我关了关门,不放心,便破天荒反锁了它。

“还玩吗?”

宇柯冷不丁来了一句,似乎没受半分影响。我听了,心下跳了跳,总感觉这话有点邪门。

“不玩了,睡觉吧。”

我把床上的,地上的,都收拾进了垃圾桶,便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出来时,看见宇柯还坐在床边等着,床头柜上放着吹风机。我躺在了床边,头如往日般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双手轻柔而细致摆弄着我的头发,暖风习习而过。

“你的头发又长长了些。”

“到腰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略有困意袭来。

自己以前短发时就没用过梳子,总是用手掰扯几下,高中毕业决定养长发后就没剪过,却也没倒腾过。

“还没。”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我突破想起了这句话,感觉很有诗意,不经意间破口而出,抬眼看见他满是笑意。

“好。”他不假思索回应。

“大陆法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等到那时,我估计是可以了,可你还没到呢。”

其实我也没关注过这事,而是有次叶泽说,香港法定最低结婚年龄比大陆早,他继父是香港人,俩人可去香港办结婚证。

宇柯锁眉深思起来,眼眸中带着些许担忧,似乎是怕我跑了。

“哈,我可以等等你。以前是你等我,现在换我等你,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我表现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收了收已干的头发,便往被窝钻去。

“两不相欠?那可不好。”

宇柯关了床头的灯,爬上来,挤我右边的被窝,他的呼吸微微吹过我耳朵,闹得我甚是心痒。

“那你说怎办。”

“还是难舍难分的好。”

“啊?”

“套套可不仅仅能拿来玩水球。”

他含住了我的耳垂,我的心慌张了一阵,感觉他好像在枕头底掏出了什么,下意识抓住了他手,气氛似乎变得有点尴尬。

良久,身旁的男人叹了口气,说了句:

“我不会强迫你。”

“什么味的?”

我回过神来,收了手,低声询问。

“草莓味的。”

他似乎又活了过来,口气极尽诱人。

“嗯。”

感受到我的顺从后,他很是利落地把草莓味香肠皮套上了身下的水龙头,一边吻着吮着,一边帮我这只早已蒸红的虾一点点地褪壳,慢条斯理地吞吃着。

我有点恍惚,似乎回到了初中考点,正慢条斯理地把语文试卷写的密密麻麻。交卷的铃声响起,作文还没写完。紧张之下我夹紧大腿,一股感觉蔓延至全身……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干不了,只感觉很爽很爽,床在“咚咚咚”摇动着,双方在不死不休地喘息着,似乎还能听到肌肉碰撞的“啪啪”声,带着些滑腻的湿润,过了劲后,倍感虚空……

说好的草莓味呢?

房间全是云雨的骚味,我满身是汗,像蒸了个桑拿般燥热,把身体的一部分挂在旁边的男人身上,他也燥热异常,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挑逗着我的殷殷红点,下面的木棍还在火炉中摩擦着不肯出来。

“嗯……嗯……嗯……”

我配合着他的节奏发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低喃,满脸羞愧。之前我怎么会觉得他期期艾艾像个红苹果呢?果真失策。

“拿出来,拿出来吧……嗯……我疼。”

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又想到屋里黑看不见,就收了情绪。

果真他听了便停止了动作,扶了扶我的发丝,亲了亲我的额头,两个火炉抱在一起,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

“妈,阿维和我那个时有点痛,怎办?”

“你听说过‘痛并快乐着’吗?不打紧的,下次你动作轻柔点,慢慢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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